“安若晴,想救你父亲,想要你父亲的公司平安无事,你就和我结婚!”萧启决硬的口吻,盯着眼前的女子,声音冷的让人无法呼吸,仿佛一切事情都已经掌握在他的手中。
他知道,她除了靠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帮助KB集团起死回生,安家一倒,当初那些被称为好朋友好伙伴的人都会避之不及,谁会伸出援手帮他们?
女子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愤恨,没想到一直自己信任的人,原来才是害了公司和爸爸的人。
久久,她才从口中吐出两个字,“做梦!”
她冷眼的看着眼前自己一直认为是哥哥的角色的人,“萧启,我会让你为今天所做的事后悔的,一定会!”然后她也不回的离开二十一层高楼的办公室。
眼泪在离开大厦那一刻决然崩塌。
安若晴没有想到,最后的结局会是这样,这个人她一直那么的信任,本以为他只是对自己有好感,所以他才会千方百计的接近她,没想到,这才是他的目的,毁了爸爸一手创建的公司,然后纳为自己名下,再来假装好意的让她嫁给他,然后再给她施以帮助。
呵,真是打的好算盘啊!
本以为想来找他帮忙,没想到才知道这一切的幕后主使就是他,什么商场如战场,不就是他为自己找的借口,早知道她宁愿不会踏进这里,得到的只会是侮辱。
心里面打定一个主意,她一定要让这个男人为自己做的事后悔,一定!
抬头看。
天边的最后一抹夕阳隐入了大厦的身后,夜幕开始降临,华灯初上,到处一片红绿亮灯,犹如白昼。
安若晴望着周围的高楼大厦,觉得是那么的陌生。
这是她从小长到的大的城市,这里有许多她美好的回忆,可是现在,她却觉得这个城市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冷心。
明明才过夏,为什么她却觉得这风要寒入她的骨髓?
抹掉最后一滴欲掉下的眼泪,她收拾了一下心情,拦上一辆出租车远去。
医院的药水味充斥着她的五官,她从小就讨厌这医院的味道,这让她想起母亲因为胃癌去世的那一天。
隔着窗户,她看着里面静躺的人,管家李叔在旁边照顾着,里面的仪器滴滴的响着,每一下却像敲在她的心口,那么的难受。
爸爸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因为公司破产,追债的人穷追不舍,她没有更多的钱,只好把爸爸转在这偏僻的小医院,住在这样简陋的病房里,才能避免更多的麻烦。
爸爸本就有心脏病,如今被破产一事这么一搅,却躺在这冰冷的医院里。
本已止住的眼泪,此刻又倾泻而下,她不知道该去找谁救救这摇摇欲坠的家。
她是独生女,母亲过世后,她和爸爸相依为命,公司是爸爸的命根,是他和妈妈一起白手打拼下来的,如今,却让别人算计了,她该如何去拯救呢?
蹲在墙角,她双手抱着自己,缩着身子,低头嘤嘤而哭。
她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走出那医院的,望着萧条的医院,再望望城市另一边最繁华的方向,一个城市,怎么有两种风景?
街道的黄灯闪烁,打在她单薄的身子上,在地上留下一大片阴影,冷风轻轻吹过,她身上披了一件长袖的衣服,却冷的直打哆嗦,赶紧拢紧衣服。
墨祈焱没有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也会被人下药,下腹一阵热,脸上也出了不少密汗,开着车的手突然在抖,手拿过副驾驶上的手机吃力的摁下了一个号码。
“白烈,给我找个干净的女人,我被人下药了。”他的意思很明显。
“火少,你在哪里?”那边的人急急问道,没有想到一向只会算计人的火少也会被反过来算计了。
“我现在在车上,准备回去,却不想……”男子没有把话说完,深呼吸着,看着前方,眼底全是阴鹜,要让他找出是谁给他下的药,他一定要他们好看。
“那现在要怎么办?我把人送你那里还是……”
“随便。”
“你能忍住吗?”
“尽量!”最后的那个字,他是咬着牙说了出来的。
关上了手机,他重重的深呼吸一口,却不能减缓身体里的火热。
这不是普通的药,要是平时,他还能忍,可是这个药效似乎太强了,根本无法控制。
这么多年都没出事,没想到刚到这城市就让人给算计了,他笑,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不管是谁,让他抓出来,定要他好看。
车子在公路快速行驶,他却继续增加着车速,后视镜突然看见一辆车紧跟在后。
墨祈焱凤眼微眯,跟踪?
想跟踪他,那要看他们的本事!
手上的方向盘快速的一个旋转,车身以接近一百八十度的旋转,然后加速,从另一个路口疾驶。
身后的车子见状,也快速绕着路口而去,两车一前一后,紧紧追随。
“今天必须把他做掉,再派些人来!”身后的车子的人,对着电话那边的人狠狠说道,眼睛里是嗜血的光。
墨祈焱的车技是很好的,而车子本身在性能方面也是最好的,身后的人车技也不耐,又因为墨祈焱今天中了药,头脑无法过于集中,两车紧紧跟着,相差不过百米。
“该死!”猛的手一锤方向盘,墨祈焱看着后视镜那紧追不舍的车子,很是不耐烦,身体的不适,让他越发急躁。
眼底里的怒气升腾,路过一个拐弯处,墨祈焱突然灵光一动,直接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加大车速,朝着那辆离自己很近的车对撞过去,对方一时之间无法做出闪避。
砰!
两车相撞,对方那辆要比墨祈焱的车稍逊的车直接被这巨大的冲击给冲翻,瞬间车头翻起,倒在了地。
巨大的响声震彻着耳朵。
墨祈焱也没有多好过,车子的冲击,车头已经变形了,他的脑袋也嗡嗡作响,身体的撞击很是生疼,不过这疼痛倒让他一下子忘记了身体药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