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子昊送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走到门口就看到自大狂。”
“鸡骨草,你终于舍得回来啦?今天晚上怎么又不去林子昊家里过夜了呢?”
“(用眼睛斜了自大狂一下)我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回来,你能把我怎样?你管的着吗?”
“有你这样跟主人说话的吗?我怎么管不着?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奴隶身份。你现在可不是我的冒牌女友身份了,以后你要去哪里,都要经过我这个主人的同意才行。”
“(朝他吐了一下舌头)有什么了不起的。”
“小艾可能听到我的声音,走过来说:“雪,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你等的好苦啊!”
“有这么夸张吗?又不是好几年不见。”
“你吃饭没用?我们刚吃饱。”
“我也吃过了才回来的。”
“吃饱了还愣着干什么?没见到我们的碗筷还在那里没有收拾吗?还不赶紧去洗碗筷?(自大狂喋喋不休的命令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废话,不是跟你说还有谁啊?难道我跟空气说?”
“凭什么啊?我又没有吃,谁吃的谁洗。”
“凭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在这里你的身份最低微,难道要我们三个高贵的主人去洗碗吗?”
“奴隶怎么了?奴隶难道就不是人了吗?小心我告你歧视奴隶。”
“我没有歧视你啊。我只是叫你去洗一下碗筷很过分吗?我又不是叫你去做什么出格的事。”
“问题是我没吃这顿饭啊。反正我不洗,你们谁爱洗谁洗。”
“你现在是不服从我的命令吗?那就再加一个月的奴隶期。”
“你……你不要太过分哦。”
“唉,你们两个不要吵了,有什么好吵的呢?不就是洗个碗吗?我去洗就行了。(小艾劝说道)”
“小艾,别动。怎么可以让你去洗呢?你是我们家尊贵的客人,怎么能让客人洗碗的道理呢?我们家有奴隶,这些事让奴隶做就行了。”
“我也是你们家尊贵的客人啊。”
“你以为我叫你来我家是享福的啊?赶紧给我洗碗去,不洗的话我就加两个月的奴隶期。”
“算你狠,洗就洗,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完就很生气的冲到餐桌台收拾碗筷。”
“死变态、臭流氓、王八蛋,在心里骂了他几百个回合都不解气。我忍你,忍忍忍……三个月以后我就要你见识到姐不是好惹的。”
“鸡骨草,你洗个碗怎么洗了半天啊?赶紧出来,还有跟多事等你你做呢,别想借机会偷懒。”
“来了,催催催。有什么事啊?(我翻着白眼说道)”
“我要洗澡了,快点帮我去放洗澡水。”
“没看见我正在忙着吗?要放洗澡水你自己没手吗?”
“你是奴隶,这些事情当然是你这个奴隶做的啊,哪有尊贵的主人亲自动手的道理?”
“天天都是你自己放的洗澡水啊,今天干嘛要我帮你放?”
“今天不一样啊,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有奴隶还需要自己动手的吗?”
“你收又不是断了,等你两只手都断了我再帮你放洗澡水吧。”
“你真狠毒,想我两只手都断了。怎么?你现在又不想服从命令了吗?是不是又要延长奴隶期啊?”
“(真是变态,动不动就拿延长奴隶期来威胁我,我忍你。)呵呵,怎么敢不服从呢?我马上就去帮你放洗澡水啊。”
“水的温度要75度,多一度少一度都不行,还要放多点玫瑰花瓣哦。”
“变态,果然是变态。大男人洗澡还要加什么玫瑰花瓣?加,肯定帮你加足料。(嘿嘿,于是就在他的热水澡里吐了一口口水,我的口水可是能美容养颜的,便宜你这个混蛋了。还在他的衣服上放了好多胡椒粉,嘿嘿嘿,辣死你!)”
“尊敬的主人,我已经帮你把洗澡水给放好了,水温度是75度,不多不少。还加了十多片香喷喷的玫瑰花瓣,包你洗完神采奕奕、神清气爽、神采飞扬。我还帮你把衣服给放进去了。”
“怎么突然这么好心了?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
“没有啊,我是你的奴隶嘛,对主人好点本来就是奴隶应该做的事情啊,有什么奇怪的?”
“最好是这样,我警告你,千万别在我背后耍小动作,不然你会死得很惨的”不敢,给我一千个胆我也不敢再你背后耍小动作啊,呵呵。(他一转过头我就朝他背后做了一个鬼脸,拽什么拽,等下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心情大好,出去客厅看看电视。啦啦啦……”
“雪,你洗碗碗筷啦?来来来,这边坐,真是辛苦你了。”
“唉,累死我了,哟回来就洗一大堆碗筷,肩膀都酸死了。不行,我得躺一会。(说完就重重的躺在沙发上成大字型,有钱人的沙发就是不一样,又大又舒服,比床还软呢。)”
“雪,你要睡就到床上去睡,别在这里做我和小艾的电灯泡,这里已经够亮的了。(冷垣烽很不悦的说道)”
“垣烽,你说什么呢?什么电灯泡啊?雪,别管他。”
“喂,这里是公共场所,我有权躺在这里,你们要亲密就到房间里去,那里没有人会打扰你们。或者你也可以当我不存在,当我是透明的。别打扰我啊,我要在这里睡一觉。”
“雪,我们走,去我房间玩电脑。(说完就拉着雪进房间去了)。”
“那样更好,终于没人打扰我睡觉咯。”
冷垣骏从浴室里走出来就看见欧阳雪躺在沙发上成大字型睡的很熟的样子。冷垣骏心里想:“死丫头,白天就这么有精力去跟那个林子昊约好,晚上回来就倒在那里呼呼大睡。越想越生气,于是就上前把欧阳雪给摇醒。”
“鸡骨草,你给我起来,还有事情还没做完呢。”
“你别吵,让我睡一下,我都困死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做吧。”
“不行,你马上起来,不准再睡了。”
“喂,到底什么事啊?”“起来给我洗衣服啊。”
“你有没有搞错啊?你自己顺手把它丢到洗衣机去洗不就行了吗?”
“这些不是我做的事情啊,身为奴隶,帮主人洗一下衣服很过分吗?”
“我明天再帮你洗,我困死了,别吵我睡觉。”
“不行,我要你现在就去帮我洗。”
“唉,你怎么这么烦啊?我都跟你说了明天再帮你洗了,你又不是急着穿。”
“不行,我就是急着穿,你现在是想不服从命令吗?如果你想加期就继续睡啊。”“你……好,算我怕了你了。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整我的,这么多衣服偏偏急着穿这件,他的衣服多得一年四季不用重复都穿不完,怎么可能急着穿呢?”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这些衣服全都要用手洗的,不能用洗衣机洗的。”
“什么?不能用洗衣机洗?全都要用手洗?”“快点洗,洗干净点啊,等下还有一大堆呢。”
“一大堆?有没有搞错啊?”
“我现在就去房间里拿出来给你洗。”
“不用了,不用这么客气。”
“这一大堆都是用手洗的,慢慢洗啊。”
“喂,这些你都没穿过的,干嘛要洗啊?”
“我觉得它们不干净,所以要拿出来洗咯。”
“这些明明是干净的,有的连牌子都没拆过的。”
“就是没有穿过我才要洗啊,我觉得不干净。还有,颜色要分开洗,有些会掉色的。”
“我看你是故意想整我的吧?”
“整你又怎样?难道要向你打报告?”
“你这个变态。”
“你不想洗的话也可以不洗啊,大不了就加期一个月而已,也不是很多。”
“想得美,不就是洗衣服嘛,有什么难得了我欧阳雪的?”
“赶紧洗哦,等下我要检查看过不过关的。”
“天啊,我怎么会遇到这种瘟神啊?看到一大堆衣服都想哭了。”
“认真点洗啊,我去客厅看电视了。”
“不行,我得赶紧脱离他的魔掌,不然肯定会被他整死的。”
“鸡骨草,出来帮我削点水果,我想吃水果。”
“你自己削一下啊,我还有这么多衣服没洗。”
“你少顶一次嘴会死吗?以后我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顶一次就加一个月的奴隶期。”
“是,主人,我马上就去帮你削水果。”
“主人,水果削好了,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啊?”“看你这么勤劳的份上,有什么事就说吧。”
“你说我不服从就加期,是不是我表现得好你就帮我减期啊?”
“契约上有写吗?我好像记得契约上只有写加期,没有写减期哦。”
“契约是死的,人是活的嘛。监狱里的囚犯都有减刑,更何况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
“我说不行就不行,契约上写明三个月就三个月,一天都不能少。”
“霸道、恶魔、流氓……”
“还站着干嘛?还不赶紧去洗衣服?你的衣服洗完了吗?”
“没有,很快了。”
“没有就赶紧去洗,我明天还赶着穿呢。”
“哦。(于是慢吞吞的走进浴室洗衣服)。”
“客厅内,冷垣骏躺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享受着欧阳雪给他削的水果。突然后背一阵火辣辣的,又痒又难受,于是就把上衣给脱下来。咦?这什么味道?胡椒粉?”
“刚走进去不久就听见某人在那里大叫,鸡骨草你给我出来。”
“又什么事啊?(我很不耐烦的回答)。”
“叫你出来就出来,这么多废话。(冷垣骏非常生气的大吼)。“听他的语气好像在发飙哦,是不是胡椒粉的作用呢?嘿嘿,活该,出去看好戏咯。”
“我假装很好心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你看我的背。”
“哟哟哟,红成这样。你是不是洗了玫瑰花瓣的洗澡水,花粉过敏啊?”
“少在这里装好人了,阿欹,阿欹……(某人一直在打喷嚏)什么东西这么呛鼻?我的衣服怎么会有胡椒味?是不是你在我衣服上撒了胡椒粉?”
“没……没有啊,我怎么敢呢?”
“没有?不是你还会有谁?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你别冤枉好人。”
“不是你难道是他们两个?他们两个没有这么无聊。”
“我也没有这么无聊啊。”
“垣烽、小艾,你们两个给我出来。”
“哥,什么事啊?”
“你们两个有没有往我衣服上撒胡椒粉?”
“哪有啊,我和小艾一直在房间里玩电脑,根本就没有碰过你的衣服。”
“鸡骨草,难怪你这么好心帮我把衣服拿到浴室。”
“我都说我没有了,你不相信就算了。”
“难道我会自己往自己衣服里倒胡椒粉,然后把自己的后背弄成这个样子吗?”
“那很难说哦,你这个恶魔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啊?”
“你……好,你不承认是吧?”
“没有做怎么承认啊?”
“好,我有在厨房安装摄像头,那我去调出摄像头来看一下不就知道咯。”
“好了,是我做的又怎样?你打我啊?谁叫你这么过份,我一回来你就叫我做这做那的啊?”“好了,小艾,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回房继续玩电脑吧。雪,顺便告诉你一下,你上当了,厨房根本就没什么摄像头。”
“喂,你怎么不早说啊?”
“还愣着干嘛?还不去把药箱给我拿出来?我后背都肿起来了。”
“药箱在哪里?”
“在书房的第二个柜子里。”
“喏,药箱拿出来了。”
“你现在是想让我自己搽药油吗?”
“那你想怎样?男女授受不亲诶,我才不要帮你搽药油呢。”
“那你让我自己怎么搽?你闯出的祸就该由你来补。”
“搽就搽。”
“唉,你没吃饭啊?这么轻。”
“重重的加重了几成力。”
“唉,你想谋杀啊?这么大力。”
“喂,你很难伺候唉,要不你自己去搽。”
“适中,适中知道吗?”
“知道了,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