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太久没有真正用心去喜欢一个人吧?自从宫芯芸的离去,欧奕司便把自己的心墙封锁,拒绝任何女人靠近他的内心,他无法接受再一次的离别。逃避的这几年,欧奕司每次与别的女人**之时,必定不会摘去向宫芯芸求婚的那枚戒指,他是在提醒自己,宫芯芸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妻子。
可是,刚刚,他竟然没有带着它,虽然是因为被蓝洛扯断,但那一刻,欧奕司的心里竟完全没有多余的思绪,他只想着一个目的,得到蓝洛,让他成为自己的女人!
伴着均匀的呼吸,欧奕司枕着蓝洛的肩膀沉沉地睡下,他,第一次就这么**过后直接睡着。
蓝洛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扭头看向身边正对着她的那张绝美轮廓,不禁有些痴迷。平日那张冷漠的眸子此时乖乖地藏在眼皮底下睡觉,中长的睫毛错落有序地排列着,高挺的鼻梁从这么近距离来看竟越发好看,性感的薄唇此时微微抿在一起,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触摸一下。
“我在干什么?”蓝洛收回即将挨上欧奕司嘴角的手指,紧张地看着天花板。
急促的呼吸慢慢停缓下来,突然想到欧奕司的身体正与她紧紧相贴,稍一动弹就会不小心触到地雷,让本想悄悄起身的蓝洛抹去了这一想法。听着欧奕司浅浅的呼吸,蓝洛闭上眼回忆着这段时日的点点滴滴,不知是因为刚刚太过疲倦,还是因为阳光晒在身上太过舒适,竟然沉沉地抬不起眼皮,困意席卷全身。
“砰砰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吵醒了两个疲倦的身子。
蓝洛闭眼甩开搭在她胸前的那只手,随意摸了件白色的被单裹住上身,打着哈欠,拖着沉沉的步子走到房门口,伸手打开了房门。
“欧……”站在门口的关铭正欲向欧奕司汇报工作,不料一抬眼看到的竟是只着一件白色被单、发丝凌乱、困意连连的蓝洛,冷不防地倒抽一口气,透过缝隙瞧见了正趴在圆床上光溜溜的欧奕司,手里的文件夹由于惊吓过度,稍不留神,“噼啪”,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不要紧,同时惊醒了蓝洛和欧奕司。
“你?”蓝洛睁开朦胧的双眼,略带惊讶地指着正埋头捡文件的关铭,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衣着,随即缓缓转头,正巧对上欧奕司那似笑非笑的眸子,整个人扶脸惊叫一声,迅速踩着赤脚跑到了浴室,狠狠关上了门。
对于这一画面,关铭是染上从未有过的惊讶。第一,一直非常反抗欧总的蓝洛竟然会在一个小时之内屈服于欧总。第二,从未与其他女人共睡一床的欧总,现在竟然……
“欧总……”关铭不理解地盯着看向浴室勾起唇角的欧奕司。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异常,欧奕司立马恢复了冷漠:“什么事?”
“噢,银氏集团打算撤销对我们集团的投资。”关铭拧了拧眉头,沉重地汇报着这个严重的问题。
欧奕司毫不遮掩地在关铭面前穿好衣,细细思考着什么,待一切整理好,欧奕司冷冷地吐出一句话:“备车,去银氏集团!”
“是!但是……”关铭询问地指指被关得紧紧的浴室。
欧奕司褐眸一瞧,轻笑一声:“她知道怎么做!”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关铭瞥了瞥浴室,眉心微蹙,难道蓝洛终究是跟那些女人一样吗?他微微叹下一口气,收拾好文件,悄悄带上了房门。
背靠在浴室门上的蓝洛紧紧捂着单薄的被单,听到外面没什么动静后,顺着门板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她非常清楚,当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再怎么拼命挣扎也是没有用的。她耷拉着脑袋拉开了浴室的门,径直走到床边默默地穿好衣服,当拿过上衣时,不小心带掉了一样东西,蓝洛好奇地拾起一看,是那个特别的戒指,好像欧奕司挺在意这个戒指的。
蓝洛略有所思地看了看窗外,随即将戒指塞进裤兜,套上上衣的帽子,低调地离开了总统套房。
银氏集团董事长室。
“欧总,我看我们不用再谈下去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合作的必要了!”银董夹着一根瑜伽,不屑地看着坐在对面的欧奕司。
欧奕司面如净水,稍稍调整了一下坐姿,略带笑意地说道:“银董,我们欧氏集团在国际上的地位,您是非常清楚的,就算少你们银氏集团的那一份投资,我们集团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但是,据我所知,你们银氏集团在去年已经欠下100多亿的债款,如果因为某些私人的原因而失去一个解救公司的机会,我想银董您就考虑得太不周到了。”
果然,银董听到这些话后,身子一怔,瞪大眼珠看着一脸冷漠的欧奕司,用夹着瑜伽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欧奕司,说道:“你,你竟然私自调查我们集团的内部机密!”
“银董,这了解投资方的底细是我们做生意的人必须考虑的,您该不会连这个也不知道吧?”欧奕司慢慢凑近银董,深邃的褐眸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
“用投资方的弱点来让投资方委曲求全也是你们欧氏集团的作风吗?”一句爽辣干脆的声音灌入欧奕司的耳里。
“蹬蹬蹬”,随着有节奏的高跟鞋声音慢慢逼近,欧奕司身边闪过一抹黑影,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皮夹克的短发女人径直走到银董的身边。
“爸!”银雅贞一把搂住银董的脖子,亲昵地唤了声。
当站在欧奕司身后的关铭看到银雅贞的那刻,心里一震,这女人无论从长相还是从身材上看,都比欧总之前的那些女人要高一个层次。担心地低眸看了看欧奕司,发现并无异常,深深地默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