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勤想装睡也是徒劳,试问有人在旁边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你,而且是虎视眈眈的注视,你还能睡着吗,明显不可能。
她觉得半天身体都绷得僵直,而且不自觉的咽口水,紧张得快缩到角落去了。她试探的问:“宋怿言,你酒醒了啊?”
宋怿言点了点头,神情中有片刻的迷蒙,但看向简勤的眼神是很有占有欲的。
该来的还是要来,再矫情也没什么意思,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而且也是合法夫妻,简勤慢慢放松了些,她深吸了一口气,对宋怿言说:“你可以轻点。”
宋怿言也很想要,但刚刚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他虽然酒醒了些,但实际上脑子转的比普通人还是慢了很多,听了简勤的话,他立马活过来了,他移到简勤旁边,蹭了蹭她的脸,声音沙哑的说:“好,我会轻轻的,不弄疼你。”
简勤脑子里轰的一声,她光是听他的声音就羞得不行了,恨不得将头埋到被子里,但她还是没法躲,他很多动作发自本能,就像他发现她想躲的时候,已经把她压在身下,堵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很温和,慢慢的在她唇上研磨,又轻轻的撬开她的牙齿,****她的腔壁,慢慢她就有点受不住了,她觉得口腔发麻,大脑充血,被他吻得很晕很软,情不自禁的就抱住了他的脖子。
宋怿言的身体绷得紧紧的,他脑子里一面记得要轻一点,一面又不受控制,折磨得他冰火两重天。
得到简勤的回应后,他脑子里的那根弦断了,一下就热烈起来,身体里埋藏的那些情动迅速占领全身,血脉喷张。
等吻到快窒息时,他忽然停下来,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身下的女孩,看到是简勤无疑后,他满足的笑了一下,那笑容有如夏夜的繁星,亮眼迷人。
睡衣很好解开,他几下就把简勤的睡衣脱了,这下他们几乎赤诚相待,他俯下身吻简勤,从唇开始,一寸寸往下移。
那些被他吻过得地方火辣辣的酥麻,窜过无数的异样感觉,简勤弓着身子,呼道:“不行,宋怿言,那里不行,停下来,快给我停下来。”
“不停下来,我还没吻好。”宋怿言抬眼看了简勤一眼,看她紧绷的样子他就说不出的开心,然后朝简勤笑了一下,接着将头埋了下去。
简勤抓着床单,闭上眼,不敢看这一幕,宋怿言他也太坏了,竟然吻她那里,当他碰到花蕊,她浑身一颤,哆嗦着嘤咛出来,那声音让她更加羞愧。
简勤挠他,踢他,最后他终于停了下来,又看着简勤呆呆的笑,笑得很开心很讨好,甚至有点害羞。
“简勤,我来了,不要怕,我会轻轻的,宝贝,我轻轻的。”
简勤:“……”
再怎么轻,再怎么呵护她,第一次还是会痛,简勤也准备好了承受,经过了刚刚那段,她也差不多能接受他了。
但她还是差点飙泪,尼玛,这坏男人,痛死她了。
“宝贝,宝贝。”他一直俯在她耳边叫宝贝,叫得她心都快融化了,她不敢看他这么辛苦,忍着痛意,抬手握住了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吻。
然后宋怿言就沸腾了,他激动不已,不断的亲吻简勤,让自己更快的进入和起伏。
简勤一直在叫宋怿言的名字,既希望他快点结束,又想时间就这样延续下去,他们彼此这样的投入,这样的蚀骨销魂。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简勤喊得声音都哑了,这种感觉就像在云里飘,海里颠,所有的东西都不对了,身体不受控,思绪也不受控,跟着他好几次达到巅峰,连骨子里都酥了。
简勤没力气再喊了,最后她晕了过去。
贺安妮回家后一直打简勤的电话,但一个也没打通,从简勤和宋怿言交换戒指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他们最终还是结婚了,和怿言哥结婚的那个人不是她,是简勤,是那个走在街上没人看的简勤,是那个跟在自己身边一声声叫着安妮的简勤,是那个蠢笨得毫无心机的简勤。
为什么就是她呢,她哪里配得上怿言哥。
如果怿言哥一定要结婚,那个人是随便哪个谁都可以,可是偏偏是什么都落在她后面的简勤,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输给简勤的一天,因为简勤只是她的陪衬啊,只是她用来抬高自己的棋子。
有朝一日,一个什么都不如自己的人却踩到了自己头上,这简直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简勤,很好,真的很好,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贺安妮面目扭曲,完全失去了女神的风度,她一把将茶几上的杯子拂开,杯子掉到地上,嘭地碎了。
简勤动了动胳膊,睡觉的时候胳膊一直被什么压着,现在发麻发酸,抬都抬不起来。
她又试图动了动脚,还好,脚还算正常,没有被压着,她刚刚要动腰的时候,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啊哟,好痛好痛,我这是怎么了嘛?”
她哭着脸把宋怿言叫醒了:“宋怿言,怎么办,我腰痛,浑身都痛,这是怎么回事呀,你带我去医院看看,我起不来了。”
简勤转脸就碰上宋怿言炯炯的目光,她脸上一热,昨晚的场景又在脑海里浮现,她不由想,这难道就是****后遗症,不是吧,她好后悔叫醒了宋怿言。
身上很清爽,腿间也没有粘腻的感觉,睡衣也换了新的,难道都是宋怿言干的?
“呃,没事了,你接着睡吧。”简勤把脸别开,不敢看宋怿言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她连灵魂都在嘶吼一般,那种激动癫狂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第一晚实在太火爆了。
宋怿言贴了过来,抱着她的身体,歉疚的说:“第一次是不好控制,把你弄疼了,再睡一下,我让江羽送吃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