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怿言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很好,装得真像,不愧是表演系毕业的。
看到安妮被欺负,简勤立即掰开了宋怿言死死拽住安妮的手,她把安妮牢牢护在了身后,对宋怿言的埋怨全部写在了脸上。
“怿言,你疯了吧,安妮怎么可能。”
简勤眼睛都红了。
“我知道你对安妮一直有误会,你只信宋夫人的一面之词,你知不知道,安妮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可以怀疑她,就算她喜欢你,这也不是她的错,喜欢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宋怿言把简勤拉了回来,他不能再让贺安妮沾简勤一片衣角。
他没想到遇上贺安妮的事,简勤会这样激动,如果知道了他不会采用这种偏激的方式,现在意识到这一点,他立即换了一副无害的表情。
“简勤,我说笑的,你说得对,她是你最好的朋友,我想错了。”
简勤看宋怿言表情柔和,瞬间就松懈下来:“没事了安妮,怿言他和你说笑的。我给你道歉,安妮你别放在心里好吗?”
贺安妮脸上还是有受伤的表情,她红着眼眶说:“简勤,我不会放在心上,我只是没想到怿言哥会这样说我,我不是恶毒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安妮,怿言他刚刚太着急了,口无遮拦,他都是胡说的。安妮你那么善良,你是世上最好的女孩。”
简勤想去抱抱安妮,宋怿言却拉着她不让。
“简勤,我们该走了,江羽还在那里等着。”
“哦,走吧。”
宋怿言神色不动,目光再也没有放一点在贺安妮身上,他把简勤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山下走。
“不行,快放我下来,这样不好走。”
简勤还怕宋怿言不放她下来,没想到她说完,他就把她放在了地上,但下一句却是:“嗯,那我背你吧。”
“快上来。”
“这样不好吧?”
“快,我背你,不会摔着你的。”
简勤很为难,让他背也不是,不背也不是,她干脆心一横还是趴了上去。
“老公,你知道吗,从小到大只有我爷爷背过我。”
“嗯哼。”
这是什么回答?嗯哼,搞笑,她在和他很严肃的聊天好吗,他这牛气哄哄的是要干嘛。
“那是我三年级的时候,当时正闹流感,我高烧四十度,都快烧傻了,到家就睡,最后还是爷爷把我背到了医院。”
听到是三年级,也就是**岁,宋怿言这才没有抓着不放。
不过**岁的简勤肯定嫩得像娇花一样,他怎么就没早点遇到呢,如果早点遇到,就可以早点吃到了。
简勤要是知道宋怿言在想什么,肯定得气死。
“我重吗?”
“有点。”
瞎说什么大实话,这天聊不下去了!
下山的路很长,简勤想说去坐缆车,宋怿言却坚持要背她下去。
到了半山,简勤就后悔了,一个人走着都累,更别说还背了一个人,她轻轻擦了擦他额角的汗,细声道:“老公,你累了吗?”
“不累。”
“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走下去的。”
“简勤,我差点就失去了你,我又生气又担心,你怎么要答应他们演替身,连专业演员都不一定能做好,你逞什么强。”
“我看你拍的那些戏都是亲自上吗,你都没找过替身。”
“我经历过严格的训练,心理素质也足够强,你和我怎么能一样。”
“你都说你心理素质强大了,为什么还会担心啊,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简勤轻轻的趴在他肩头,心里浮起一丝丝的甜蜜,他这么担心,是不是说明她在他心里还是占了很重要的位置。
只是不知道和蓝莎姐比,怎么样。
宋怿言被噎得好长时间没说话,他背着简勤走得飞快,还赌气的拍了拍她屁股。
“别打我啦,很痛的。”
“知道痛就学聪明点,别被人耍得团团转。”
“我知道了,以后谁为难我,我就说我老公是天朝第一的宋大明星,敢欺负我的人通通回炉重造。”
简勤耀武扬威的笑了几声,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宋怿言没奈何的由着她,只是步调放慢下来,背着她稳稳的往山下走,她就会嘴上逞英雄,碰上事还是谁都不告诉。
她什么时候才会大大方方给别人承认他是她老公呢,这种被藏在幕后的感觉真不爽。
还是不逼她了,越逼她就躲得越远。
“简勤,以后别和贺安妮来往了知道吗?她并不是表面那样单纯善良。”
简勤一听,又急了:“你怎么还是不相信安妮,刚刚你不是说开玩笑的吗,你怎么一会儿变个样。”
“那只是缓兵之计,我从没说我相信她。”
“安妮她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一直揪着不放,今天这事真的和安妮没关系,她是我最好的闺蜜,你别再怀疑她了。”
简勤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说得清,她和安妮这么几年的朋友,安妮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吗,在大学里,有安妮护着,她才没受别人的气,不然以她的性格不知道被人下多少绊子。
安妮为她解围,为她庆生,为她做过很多感人的事,还教她化妆,教她怎么搭配,让她学会了很多贵圈的礼仪,可以说,在她孤单无助的时候都是安妮陪着她。
好朋友被人误会和责骂,她真的无法接受,这比自己受了委屈还严重。
“简勤,你和林果不是相处很好吗,有一个好闺蜜就够了,以后你就把贺安妮忘了吧。”
“宋怿言,我允许你干涉我交什么朋友了吗!你可以和林竟、贺廷南做朋友,我就不可以和安妮做朋友吗!”
简勤声音尖了起来,她眼眶红了又红,生气的对宋怿言吼。
“林竟是什么好人吗,贺廷南又是什么好人吗,我从没干涉你和他们做朋友,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干涉我!”
“简勤,你每次生气都说这样的话,说完了自己又后悔,为何要伤人伤己,我以后不许你这样了,你听到了吗?”
宋怿言变得严格起来,就像家长教育孩子一样。
简勤的理智拉回来了一些,他说得很对,上次她就是口不择言,把宋怿言气得可狠了,这次她怎么又开始乱说。
还好,还好他没有发脾气,不然又要冷战很长时间了,想起和他冷战,她就觉得心里裂开了一道口子一样疼。
这下,她自己理亏,气势自然而然的就萎蔫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