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你道歉吧,你原谅我好吗?”
宋怿言唇角微扬,刚刚的一丝不悦也烟消云散了,他故意沉了语气:“我是这么容易就被讨好的人吗!”
“老公,你别生气了嘛,我都给你道歉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宋怿言哼了哼不回答。
“那你要怎样嘛?”
“要道歉就要拿实际的诚意出来,一点小恩小惠可不行。”
“哦,那我想想吧。”
“好,慢慢想,我知道你一定会让我满意的。”宋怿言的眉梢都沾满了喜气,唯一能取悦他的事,大概只有那么一件吧。
希望他的小姑娘别让他失望就是了。
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像是已经占到了便宜一样。
简勤开始认真的想,到底怎么道歉才算有诚意呢,要不写封道歉信?不过写多少字诚意才够呢,一千,两千,还是一万呢?
干脆写一万吧,字越多诚意就越大。
下山后,宋怿言支开了简勤和江羽,对周小智说:“找人跟着贺安妮,看她搞的什么鬼。”
“我明白,老板。”周小智严肃拘谨得回答着,和平时相比更加警惕起来。
“去吧,跟紧点,能拿到证据最好。”
“是,老板。”
周小智得了命令就找人开始跟踪贺安妮,她途中并没有什么举动,他们一路跟到了贺家门口,贺家的守备很严,他们不敢贸然行动了。
“老板,贺安妮回家了,看起来没有什么地方不对,她也没和什么人接触。”
周小智拿着望远镜远眺贺家的大宅,只能看到紧闭的窗户,无法观察里面的情况。
“你们回来吧。”
“老板,那贺家的情况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你们不用管了。“
贺安妮一回家,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把贺平叫到了房间,劈头盖脸的骂道:“为什么绳子没断?她为什么没死!”
贺平战战兢兢的说:“她是宋先生的妻子,我怕出了事,脱不了干系。”
贺平一下跪在了地上,连连求饶。
“废物,滚!”贺安妮伸脚重踹在了贺平身上,浑身笼罩在阴沉里。
贺安妮自己扶着墙瘫软下来,简勤没死她不是该继续整死她吗,为什么她却长舒了口气,现在她好像不是那么想她死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怎么能对敌人仁慈,她抢了她的怿言哥,踩到她头上,难道不该受到惩罚。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贺安妮抱着脑袋,痛苦的叫骂着,她不会放弃怿言哥的,绝不。
简勤回家后,泡了个热水澡,腰上还有淤青,是刚刚跳崖的时候被绳子勒的,她摸了摸,嘴里嘶了一声,哎哟好痛啊。
她身上还没这么丑的淤痕呢,这也太难看了。
洗了澡后,她拿酒精来揉了揉,揉完后又嫌身上有酒味,待会儿会被宋怿言闻出来,她便开了一瓶红酒,想遮住身上的酒味。
在阳台一边看落日,一边品红酒,这生活还真有滋味。
落日的余晖透过云层,把天空都染成了红色,就像那句诗所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看到这么好的景色,简勤的心情也开阔起来,大自然的魅力真是无穷的,能治愈心灵的创伤。
简勤想把这份感慨分享给别人,于是拍了照,发微博:落日正好,亲爱的你呢?
“宋怿言,你把自己锁在书房干嘛啊,快出来看夕阳,不看你会后悔哦。”
宋怿言两分钟后出来了,简勤给他招手:“快来快来,待会儿就没了,你肯定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天空吧,以前在辛德州,到了夏天,每天晚上的天空都这么漂亮。”
“真的很漂亮。”宋怿言目光温情如水的落在简勤身上,发出内心的一句感叹。
简勤身体一怔,他的身体就贴了上来,让她觉得浑身都烫了起来,他双手自然而然落在她腰间,偏巧碰到了她淤青处,简勤腰上一痛,立即嘶了一声。
“怎么了?”宋怿言急忙问道。
她还没来得及说没事,宋怿言已经撩起了她的衣服,雪白的肌肤上有了一道红紫色的淤痕,淤痕是新的,昨晚都还没有,他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痛吗?”
“不痛。”简勤不敢去看他,下意识就说了谎。
“过来,我给你揉一下。”
简勤被他牵着往房间走,他把酒精和棉花准备好了,眼神关切的让她赶紧躺下来。
枕在他的腿上,抬眼就可以看到他脸上的认真表情的给她擦着药酒,唇抿得很紧,下巴也绷着,好像在隐忍什么。
腰间传来清凉的触感,那是酒精蒸发带走了热量,接着他的手掌就开始在腰间推揉起来,不轻不重的力道正合适,虽然有点痛,但还可以忍受。
没有想到他还有这种本事,宋家的嫡长孙是该养尊处优的,手指一抬就有人伺候穿衣吃饭,而现在他却给她揉腰。
嫁给这样一个人,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揉得很舒服,简勤微微侧着头,没躺多久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床上,旁边没人,浴室的灯亮着,她伸了个懒腰,叫道:“老公?”
浴室的水声哗哗在响,可能是听到外面有动静,宋怿言就关了淋浴,答了一声:“老婆,你醒了吗?”
“嗯,我刚刚睡着了,你怎么还在洗澡,不是说好了一天洗一次,你怎么又跑去浴室了。”
宋怿言是不会告诉简勤他在洗凉水澡的,他含混应了一声,然后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麦色性感的肌肤上挂着几滴水珠,六块紧实诱人的腹肌裸露在空气中,直入下腹的人鱼线,以及浴巾遮掩下的大长腿,这种种,无一不冲击这简勤的大脑。
这厮不仅长了张人神共愤的脸,还有黄金比例的身材。穿着衣服就是名门绅士,脱了衣服简直就是极品,看一眼就脸红心跳。
简勤愣神的当头,某人已经拉了浴巾缠上来,她被抱得满满当当,手臂上还有湿热的触感,他这男人,不擦干水就来抱她。
还没来得及说他几句,他反而开始抱怨:“老婆你真能睡,我等得好苦,你摸摸,真的难受死了。”
简勤脸唰的就红了,手碰到他身体那个地方时,她身体一僵,嘴唇哆哆嗦嗦道:“流氓。”
“它想你了,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