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到了暮云城之后,夜枫与丹青两人在第一时间通知到了顾家的护卫。而且这些顾家护卫自然也有人会前往云端城汇报这个消息,虽说最终这件事情也会解决,不过还是要夜枫与丹青更先一步接触到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
简单的准备了一下,夜枫带着那个匪盗一路走向了暮云城之中的一处花楼。相比之下,云端城也有花楼,不过那是真正的卖艺不卖身,有顾家的规定在这摆着,想来也不会有人在云端城坏了规矩。
但在这暮云城可就有些不一样了,暮云城中也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城主存在,但各个势力的店铺以及利益关系都在这里交互,复杂的很,自然其中有这么一处较有名气的花楼也不是一件太过分的事情。
“你们老大就在那里?这几日时间都在这里的话,看样子应该很费力气吧。”夜枫笑眯眯的开口问道,那匪盗随之点了点头,倒是不敢言语。此时他也见识到了夜枫与丹青的实力,倘若真的出手,他这么个小小的匪盗是没有半点的机会幸存下来的。
“你们看好这个家伙,待会若是听到楼上有打斗的声音出现,不要犹豫直接冲上去,听见了没有?”
夜枫站在花楼旁边的一条小巷之中,与那十几个顾家护卫嘱咐了一番。因为夜枫在到来这暮云城的时候拿出来的是顾云的令牌,所以这些暮云城之中的顾家护卫也只有无条件的听从夜枫的命令。
看到一众顾家护卫顺从的模样,夜枫也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与丹青一同走出了小巷。
为了保险起见,夜枫也将丹青习惯性背负在身后的山海剑收入到了纳戒之中,就像是之前对付四个匪盗的时候一模一样。
原本夜枫还以为这伙匪盗应该会把整个花楼都包下来,不过看上去似乎这伙匪盗倒也没有那么充足的钱财可以挥霍。找了两个姑娘进了房间,只是简单地几句话夜枫便已经大致的问出来了那伙匪盗的分布方位。
这花楼总共有五层,其中最上面的一层一般都是留给大人物用的,一般时候是不会开启的。除此之外便是第四层接待的人身份要比较尊贵一些,而夜枫在亮出来顾家的令牌之时,自然而然便进到了第四层。
与夜枫猜测的没有太大出入,那伙匪盗的头领与浩气宫的人正在这第四层之中。其中有几个匪盗的小头目则是充当护卫一般的跟在匪盗头目的身边,至于剩下的那些小喽啰则是在二三层之中,身份的差距自然不言而喻。
这也就是说,在这第四层之中,不仅仅只有这伙匪盗的头目以及浩气宫的人,还有几个匪盗的修道者在这里。但不管怎么算,夜枫都感觉他这边的胜算要大许多,若是能够找准机会把这些匪盗的小头目尽数格杀的话,那自然是极好的。
打发走了那两个花楼的姑娘,夜枫把山海剑拿了出来递给了丹青,而他则是拉开了房门散步一般的走了出去。看上去夜枫就好似喝醉了酒一般走路晃晃悠悠的,木地板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坍塌。
紧跟在夜枫身后,丹青也走出了房门,紧走两步跟上了夜枫的脚步。正对着夜枫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门口正站着三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看上去便是练家子儿。
在看到夜枫喝醉了一般的一步三摇晃的向着他们走了过来,其中两个大汉的眼神之中闪过一抹狰狞的笑意,看上去便有些不怀好意的模样。正当夜枫的身影快要接近那三个大汉,看上去快要摔倒了的时候,丹青神色之中带着焦急向前紧跑了两步。
“大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快回家快点!”
听见丹青开口说道,再加上那神态焦急的模样,三个大汉轻轻放下了握紧腰间兵器的手,不知觉的喘了口气。
正当此时,一抹电光疾掠而出,顷刻间这一抹电光便已经将那三个大汉的身体完全包裹住了。紧随而至的丹青更是借助那小跑的速度,陡然跳了起来,山海剑被他拔了出来,轰然挥击了下来。
沉重如斯的山海剑爆发出来一股力量的汹涌之感,凭空一个照面之间便有两个大汉被这一招砍翻在地,至于剩下的那个大汉却是没有半点反应过来的机会,已然浑身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自夜枫右手指尖上闪过的那一点电光实际上是一股不小的雷电之力。借助身体向下倒的趋势,夜枫也巧妙的将这爆发出来雷电之力的动作隐藏在了这一个动作之中。
雷电之力四散开来,虽然释放出来的波动并不算是多么的强横恐怖,但对这三个修为不过是天级低阶的大汉却是有着相当不错的效果,这一点也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紧随而至的丹青挥击开来的剑招更是与夜枫动作的配合,两者虽然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但却已经足够做出许多的事情了。在夜枫了解到的情报之中,那伙匪盗的头领就在这三个大汉站立着的房间之中。
而在这个匪盗头子的房间旁边,便是那个来自浩气宫的人。夜枫与丹青彼此对视一眼,紧接着丹青已然手持着山海剑一脚踹开了房门,冲进了房间之中。
那匪盗头子正与一女子缠绵不休之时,忽的听闻这巨大声响当下便忙不迭的反应了过来,连裤子都没有穿上便从旁边顺手超过一把鬼头大刀来。
女子也被丹青突如其来的破门之举震惊到了,正满面惊恐的向着墙角蜷缩着。丹青倒也没有在意,手持山海剑便对那匪盗头子砍将过去,呼啸而过的风声更能看出这山海剑的厚重结实之感。
这边丹青破门而入,夜枫则是缓缓站起身来,伸出手推开房门走了进去。房间之中只有一男子端坐于坐垫上面,身前放置着一架古筝,看那男子仔细欣赏的眼神,夜枫心头也有几分惊奇,却没来由的感觉到了一股浓重的危险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