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督大人,人类正在龟缩防守,还使用了电磁坦克所以·······”
“所以什么?”帝督嘴里嚼着一根骨头,锋利的牙齿把骨头咬的稀碎,卡塔卡塔的声响就如同魔音一样。
因为那根骨头······准确说那个同类是它亲眼看着被帝督活活吃掉的,凄厉的惨叫声还不停回响在脑海中,刺激着它敏锐的神经。
就因为那个同类带领的军团被人类消灭了,战败,就是这个理由导致了它被帝督吃掉。
一想到自己也是来报坏消息的,不由自主的会想到自己也会被帝督吃掉,一时间连说话都不利索了,高等级的Ruin可不会把低等级的同类当作族人来看,就算自己是一只SS级的Ruin也不例外,如果是在老巢的话因为紫墨的规则约束,帝督还不敢这么做,但将在外天高皇帝远,紫墨也管不了这么宽。
“所以·······所以·····”感觉自己只会说这两个字了,化形为兽人后巨大的身体已经完全趴在了地上,不停的颤抖着,汗水越来越多,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上的皮毛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了。
“所以没打下人类的第三道防线吗?”
“是···是的”
“真是麻烦呐”
“诶?”颤抖的身体忽然停止了,帝督······帝督不打算吃掉我?带着这样的疑问抬起了脑袋,帝督只是扭了个身体继续趴着,完全没有冲过来把自己生撕活吞掉的样子。
“嗯······你去和其他几个交代一下,让他们把进化大师最近送来的兵种编入军团”
“啊····啊是的!”立即答应后一秒钟都不敢在这里多待了,立即爬起身就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洞穴里只剩下了帝督和一群服侍他的雌性族类。
“飞龙?”帝督咬了一口巨大的肉排,不屑的发出了鼻音。
那些长着蛇身体和蝙蝠翅膀的低级族类还被堂而皇之的取了一个飞龙的名字,叫飞蛇还差不多,本来是不打算把这些低级族类排上战场的。
“诶·····那几个家伙绝对会笑死我的吧”帝督说着又狠狠的咬了一口肉排,好似咬的是印象中的那几个家伙一样,但有什么办法,只能怪自己最贱呗,当时进化大师送来的两种兵种一种是毒爆,一种是飞龙,说是两种连用可以打人类一个措手不及,然后天知道自己犯了什么毛病,居然说只要一种就能打爆他们。
好了,现在悲剧了,毒爆已经被人类用勘探器和土属性能力者克的死死的了,毒爆又不是什么能量爆炸,而是腐蚀性伤害,被埋在地下一点作用都没有,还不如一只突击型在正面战场冲锋陷阵来的有用。
“帝督大人,这是刚刚抓到的雌性幼体”
“哦,等好久了,快拿来”帝督看到族类手中抱着的小孩,立即站了起来,就连刚才吃的挺香的肉排也推到一边去了。
完全没有在意人类小孩的哭嚎声,张开嘴连同把孩子送来的雌性族类一起吞了下去,在两道可以清晰分辨的惨叫声中开始咀嚼。
在一旁目睹了一切的几个雌性族类立即吓得脸色发白,一个个颤颤巍巍的底下了头,生怕自己在看下去会忍不住发出惊叫声。
“噗”吐出一团衣物和一些硬骨骼,砸吧了下嘴。
“那个雌性族类是谁?”
被问到的侍女类吓得赶忙跪在了地上,带有哭腔的说:“是爱罗,是您出征前私自带上的,我·····我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啊·····是王赐给我的妻子啊,忘了,本想用她泄欲呢,算了”帝督嘴里念叨着更加可怕的话,摇着尾巴走出了铺着柔软地毯的洞穴。
*
嘶嘶~~
漫天飞龙发出难听的嘶鸣声,被狙击炮从天上直接轰下来,它们比起下方那些只知道冲锋,毫不畏死的Ruin来说显然要有智慧的多,会主动去躲避飞射而来的狙击炮,虽然能躲开的一百个里面没有一个就是了,但数量十分庞大的飞龙群,从上空直接穿过战场,于天际中超人类防线投射出一团绿色的液体。
噗呲~~
“这是什么!”被液体粘到的士兵吓得感觉把盔甲护臂给丢了出去,一阵难听的消融声中护臂的一半都被腐蚀了。
“小心天上的飞蛇!联系指挥部!防御型部队呢!你们被猪拱了吗!快支开你们的防护罩啊!”军官骂骂咧咧的首先发动了自己的能力,天空中一瞬间被打下了十多条飞龙。
噗哧!
绿色的液体喷射在能量护照上,发出了难听的声响,下一秒军官就听到了操作员的喊声。
“能量荷载超过120%以这样的数量我们挡不住一个小时!”
“靠!你们平时不是吹的多厉害吗!怎么现在告诉我挡不住?!”军官连把这个操作员皮剥了的心思都有了,临时掉链子开什么玩笑!
“这是能量护盾啊,不抵抗腐蚀的”
“······指挥部怎么说!”放开了操作员的衣领,赶忙转头问向通讯员。
“叫我们撑住半小时”
“半小时?”嘴里念叨着抬头看向了天空,漫天飞蛇看的他头皮发麻。
“二队,三队!少吃顿饭,少睡次觉会死吗!快给老子滚出来对空攻击!”对着通讯器里,军官就是一阵乱骂。
在最后方的狙击兵们那叫一个无奈啊,连狙击炮都顾不得了,连忙跑路,能量护盾可不保护他们这些躲在大后方狙击的人。
一时间,Ruin的冲锋部队压力骤减,前方大有一副要被突破的样子,吓得几个军官赶忙把休息中的士兵给全部喊来,这才挡下了地方的继续冲击。
“狙击兵怎么回事?!”
“长官,我们被飞龙攻击了”通讯器对面传来呼吸紊乱的声音,和一些若有若无的惨叫声。
“艹!”气的军官直接把通讯器砸地上了,还狠狠的踩了几脚,过了几秒钟后又小心翼翼的捡了起来戴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