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嘛,我说了,我一个人就够了,你偏偏不信,现在信了吧。”
陆星宇无奈的摇了摇头。
赵林阴沉着脸,怒火中烧,手下被打成了这样,自己还被如此挑衅嘲讽,照以前的他,早就冲上去就干了。可问题是,他码的自己打不过这个二货啊。
赵林虽然性格暴躁,但绝对不是傻子,如果他是个蠢货,也不可能在这黑道之中活到现在了,早被人给打死了。
长年的拼杀让他学到并非是更高深的搏杀技巧,而是如何更好的在这杀机四伏的黑道中活下去。
显然,此时他尽管极度的不愿,却也必须服软,不可能冲上去动手,不过,他嘴上却不饶人,说道:
“你小子很猖狂嘛,有种给就老子等着,老子立马叫人灭了你!”
一段标准式的死要面子发言。
“你是白痴吗?你觉得我在这站着是干啥,还不就是等你叫人嘛,如果我想动手,你还能站着说话吗?
要叫人不倒是快点去叫啊,别在这虚张声势。”
“好好,老子这就去叫!他码的你当我天堂会所没人?一个人还敢嚣张,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我擦嘞,你还敢和我多话,你再不快去信不信我打死你?”
赵林听到这话,脸上虽然保持着镇定的样子,但他身体却很老实,哪敢有丝毫的停留,身形矫捷,一路小跑出了大门。
他错乱了,这个世界是怎么了,自己叫人来揍这个少年,结果他码的这个要被揍的人,居然比自己这个叫人的还着急。
丧心病狂,这货尼玛不会是神经病吧,他见过嚣张的人呢,却没见过能嚣张成这样的,敢嚣张,看老子等下叫人打不死你。
只见门外响起了赵林震天怒吼,出了大门后,没有陆星宇的威慑,他立刻恢复了往日的威严,高声喝道:
“有人闹事,**歇业!闲杂人等一并离开!
小钱,小李,去给我叫人,把在天堂会所驻守的所有兄弟全给我叫上来,并且告诉他们,把私藏的家伙都给我拿上!
小胡,你去通知贺老大一声,就和他说,齐沧海的人打过来了,现在正在会客室闹事!”
在听到赵林的话后,**之中响起了一阵骚动,不过人群很快就四散而逃。
这黑道上的恩怨,他们这些富人不想沾染,对名声不好,更何况,赵林还叫人拿上了那东西,所谓私藏的家伙,不就是枪嘛。
这种东西,**绝对不可能随便动用,东西虽好,但在用了之后,会有很多麻烦。他们既然拿了出来,就可想而知,事态已经发展到了怎样的地步,他们纷纷猜测,是哪股大势力打了上来。
看来这清江区的地下势力,要变天了。
此时,会客室中,只剩下了陆星宇,刘旭阳和吴懿三人。
陆星宇一如往常,十分的悠闲,又享受的躺在了沙发上。
说来也是奇怪,刚才的陆星宇和那群打手交战,被他打的四散而飞的打手,把一堆东西都砸烂了,就惟独没有丝毫的触碰到这具沙发,就连血都没有溅上一滴,很明显,这是陆星宇很有闲心的故意为之。
“吴经理,你在那瞎站着干嘛,快座啊。”
闲来无事,陆星宇开始招呼起吴懿来。
吴懿此时的心中只想骂娘,他哪还有心情座。那个赵林平时看上去耀武扬威,见了谁都是想先打一顿再说。
他码的,却在这种关键时刻怂了,说跑就跑,都不带犹豫,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里面对这个叫陆星宇的煞星。
他的额头,有肉眼可见的冷汗落下,心中冰凉,被吓的不行。
“吴经理,你这身燕尾服很不错啊,穿在身上,立刻看上去就像那么一回事,文质彬彬,人模狗样,一看就知道你是一个很有内涵的人。
可怎么你他码的却偏偏是一个两面三刀的阴险小人呢。”
“呵呵,陆先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冤有头债有主,我也只是为贺老大办事而已,迫不得已。之前,多有得罪,还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见怪才是。”
吴懿硬着头皮,想要辩解,没有节操的将所有责任都推给了自己的雇主。他非常的想一走了之,拔腿就跑,麻溜的远离这个煞星,可尼玛他现在哪敢跑啊。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但消灾的方法却有很多种,而你,却用了最恶心的一种。
我记得在外面的时候,你和我说过,你发誓绝对会给我一个公道,调查清楚,可你却什么也没做,就想要干掉我。
天诛地灭,不得好死,这是你的誓言。
天道长存,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天道乃是无情之道。它哪会有闲心去管你凡人的生死,去管你这个誓言,要是天道事事都管,那它还不得忙死。
天地的公道由天道来掌,而这人世的公道,也只有靠人自己来讨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视为人道,人间正道。”
这陆星宇是修真的,吐槽起人来随口就能含着什么天道人道,把吴懿听的一愣一愣。
卧槽,这小子他码的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大堆什么东西,坑爹呢。不过他还是明白最后的一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己肯定是凶多吉少。
“陆爷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要知道,各家有各家的难处,这**不像别的地方,你不心狠手辣一点,根本不可能管得住,您说是吧。”
吴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妄图说服陆星宇。
“难处?有什么难处能让你食言而肥,连自己发过的誓言都不讲,有什么难处能让你随意的废人杀人?
你不仅心狠手辣,更是连做人最基本的信用都没有,留之何用。”
如果不是陆星宇足够强大,他此时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陆爷,这件事是我错了,您看,您怎么样才肯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
吴懿明白,这个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够说动的主,只好拉下脸来直接求饶了。
他这辈子还没如此屈辱过,他一直高高在上,就算是贺安平都奉他为座上宾,在这天堂会所,谁见了他不得叫一声吴经理,敬他三分。
“好说,好说,我这个人不像你,最讲公道,绝对不会刻意的为难你。”
吴懿听到这话,心头一松,看来有戏,然而下一刻,他的心立刻就沉到了谷底。
“你刚才想要对我干嘛,那我等下也对你干同样的事。
你之前好像说要打断我的四肢,再扔到河里喂鱼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