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少?今天你怎么又闲心来我这了。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肿成了这样?”
与外面的闹翻了天,即将打的昏天暗地不同,在贺安平的办公室之内隔音效果极好,安静平淡。
贺安平以诧异的的眼神盯着帐篷顶得老高的袁鑫,这个蠢货不仅脸上是肿的,他码的就连下面都也是肿的。
这脸上的浮肿还说的过去,一看就是被人打的,可这下面的又是怎么回事,这里他码的谁能让你发情啊,这货不会是个基佬吧!
看他哭哭啼啼的架势,还有脸上的浮肿,肯定是被谁给欺负了想要找我出头吧。
又是一大笔钱送上门来,这些富二代的钱最好赚,只要能够帮他们办成事,往狠了坑他们也不在乎,钱不是他们挣的,花起来当然不知道什么叫心疼,一群冤大头。
“贺老大,别提了,我昨天晚上被人给羞辱了,今天你无论如何我又都要找回面子。
这清水区,找你贺老大比找警察还管用,相信没你找不到的人,只要你能给我教训了那个人,我给的价钱包你满意!”
昨天晚上的事,就如同一场噩梦,在袁鑫的心中烙下了不可磨灭阴影。
他想起昨天晚上的羞辱就痛心疾首,恨的压痒痒,只要能够教训那个不知道哪来的穷B,就算花再多的钱,他也在所不惜。
他这辈子养尊处优,受尽了溺爱,养成了他无法无天的性情。
他的老爸都没打过他,更别说别人了。而那个穷小子不仅打了他,居然还打的那么狠,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且不仅如此,他码的,那货不但打了自己,还让自己当众尿了,出尽了丑。自己的小弟也不知道被他怎么搞的,肿的老高,痛不欲生,那感觉与酸爽,完全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常人也体会不到。
虽然今天已经好了一点,可以勉强走路了,可尼玛完全不见消肿,不知道他码的是什么鬼。
作为一个长期肾亏的快枪手,能有这样的状态可以说很是威武,他的小弟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威严雄壮,持久坚挺。
然而,他却完全不敢碰女人,自己小弟光是随便轻轻一碰就痛的要死,更别说去碰女人了,这种有力却无心的感觉,让他心中燃着货,欲火焚身却无处发泄,被提有多难受了。
“呦,袁少,你这是怎么了,被打了?这天都市谁这么大胆,人敢打你?”
王天烨饶有兴趣的看着袁鑫,上流社会的圈子很小,王天烨与袁鑫,年龄相仿,又臭味相投,自然就发展成了酒肉朋友。
“卧槽,王少,你怎么也在这,我都没看见,稀客啊,什么风把你吹来这了
。
哎,昨晚的事我都不想提,说起来就丢人,但王少和贺老大你们不是外人,我就说了。
他码的昨晚,我在路上准备勾搭一个美女的时候,被一个穷小子给打扰了,不仅打扰了我,还把我打了一顿,这什么世道,你说有这样的吗,这些穷B什么时候敢如此嚣张了。”
明明是他袁鑫想用钱财和武力强行勾搭已是有夫之妇唐小婉,但到了袁鑫的嘴中,好像他才是不可思议受了委屈的那个人。
“不对啊袁少,一个穷小子也能欺负到你?你没开玩笑吧。
话说你不是有两个,传说中是在非洲当过佣兵的亡命之徒当保镖吗?他们干啥去了?你出门不会不带保镖的吧。
那哪行啊,带着保镖保你安全还在其次,在有的时候,看见的极品的美女不想放过,那这保镖就能起到大用了,可以确保他们搞到手不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王天烨和袁鑫本就是一路人,思想和行事风格的都相差无几,不仅喜欢女人,而且看上了的就想要不惜代价的得到,就算用强也在所不惜。
他们以前一起不知道干过多少坏事,其中还有一个女人还因为被他们两人同时用强,而伤心欲绝,在报警之后,事情却因为王家与袁家的势力干涉下,不了了之,走上了自杀的绝路,然而,现在这两人却依然能像没事人一样逍遥快活,坏事做绝。
“我带了,我当然带了,王少你还不了解我吗,自然知道这些保镖的妙用。
可是,他码的,也不知道那两个废物保镖怎么回事,到了关键时刻居然掉链子,还什么亡命之徒,那两个白痴,已经直接被我给扔到海里喂鱼了。
不过,这次我学聪明了,我专门让老爸花了大价钱,从米国黑水公司给我找了几个高阶保镖,这几个保镖里面,甚至有玄阶的高手!”
袁鑫一想起自己那两个保镖就来气,因为他们的无用才让自己受到了那样的屈辱,他当然不会放过他们。
“哈哈,袁少真是大手笔啊,玄阶保镖,相信要价不菲吧。”
王天烨看着袁鑫炫耀的模样,眼中却闪过了一丝不屑,玄阶又如何,他根本不放在眼里。自己父亲的管家向叔,那可是地阶高手的存在,不知道能吊打多少个玄阶的人。
“哼,他码的只要能保我安全,就算花再多的钱也无所谓,毕竟那些钱对我的家来说,也不过就是九牛一毛。”
袁鑫答道。
“袁少,打你的那个人是谁?他叫啥?你放心好了,只要将事情交给我贺安平,绝对干的包你满意。”
听到了袁鑫的讲解,贺安平心中大喜,原来不过就是一个穷小子,教训这样一个人,可谓是省时省力,随便找几个人就能摆平,而且事后还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与麻烦。
老子今天的运气还不错啊,这钱是自己送上门来给他赚,光着一桩买卖,估计就能赚他个几百上千万了吧。
“我和那小子照过一次面,他的样子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识,只是,他的名字,身份,还有是哪的人这些我一概不知道。”
“袁少,你这就让我难办了,你啥都不知道,这怎么行,难度太大,这件事我做不了。”
老奸巨猾的贺安平,立刻就抓住了袁鑫的心理。这个袁鑫不仅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想不惜代价的找到那个人。
他自然要欲擒故纵一番,故意的显示自己很难办,才能乘机敲他一笔,这一笔买卖可就不是赚几百上千万了,至少得一两千万往上!
“别啊,贺老大,我知道这很困难,但你无论如何也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只要你能找到那个人,价钱随你开,这总行了吧。”
袁鑫果然很傻很天真的自己咬上了贺安平设下的鱼钩。
贺安心中已是平欣喜不已,但表面上依然是一幅为难的嘴脸,正当他准备拉线收杆,钓上袁鑫这条肥鱼的时候,外面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一手下,大叫道:
“贺老大!外面打起来了,齐沧海的人来砸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