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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章: 江若希,你就是个疯子
    玻璃镜上的水珠模糊了进来人的面孔,支离破碎的影子点缀在玻璃镜上,来人步步紧逼,夏暖晴连连后退。



    当夏暖晴被逼到琉璃台的最角落,她无路可退只时,夏暖晴勉强的扯起笑颜轻声细语的招呼道“若希,你怎么进来了?”



    江若希迈着优雅的步伐,7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叮叮作响,夏暖晴轻蔑的看了一眼镜子面前的夏暖晴,几滴水珠还逗留在夏暖晴白皙的脸蛋上,脸上没有一点化过妆的痕迹,她精致的五官让她心生妒意,“夏暖晴,你没察觉到自己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什么?若希,你在说什么呢?”夏暖晴将手撑在琉璃台上,好奇的看着江若希,不知道她话中是什么意思。



    “说什么?连别人的男朋友也想抢,夏暖晴,你还要不要脸啊?”说完,江若希的手中就多出了一把小刀,很精致的一把修眉刀片。



    “若希,你到底要干嘛?”她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冷硬得可怕的女人,忽然觉得有些陌生,虽然她以前也百般折磨她,但是江若希重来没像现在这样失去理智。



    “夏暖晴,你说你个贱.人的女儿要这样漂亮的脸干什么,不如让我划两刀,放心,我会给你补偿的”江若希一边说着,一边步步紧逼“你上次打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秋后算账,怎么?想在又想和我抢龙天湛了是不是?”说完,江若希一伸手,喀嚓一声,小刀就划到了夏暖晴的脸颊上。



    “唔”夏暖晴急忙撇过头,还好他本能反应够快,只从眼角处划了两厘米的伤口,要不是躲闪快,夏暖晴一定会破相。



    “江若希,你疯了嘛?”疼痛麻痹了夏暖晴半边的脸颊神经,眼泪控诉地仇视着她,她无法忍受被江若希折磨,心里火烧一样疼痛!血珠从眼睛处滑到嘴角,是咸的也是哭的。



    “我是疯了,夏暖晴,你休想将龙天湛抢走,他是我江若希的”江若希发疯似的在夏暖晴面前舞着刀片。



    夏暖晴紧紧的禁锢住她的手,她可没那么好欺负“江若希,龙天湛本来就是我的,是你,你才是那个小偷”



    当江若希听到这句话时,她眼中急促的燃起了两团火焰,强大的气息要把夏暖晴烧的粉碎“夏暖晴,你有本事在说一遍”



    “江若希,你是小偷,我告诉你,即使你把项链拿去了,但是龙天湛也永远不会爱上你”



    “你说什么?夏暖晴,你给我住嘴”江若希一巴掌就煽了过去,随后擒住夏暖晴的手腕,那力道几乎拧碎了她的腕骨!“夏暖晴,我不许你说出来”



    “我不会说,但我不保证他不会知道这些”



    “住嘴,贱.人”江若希伸腿,一脚就狠狠的踹到了夏暖晴的膝盖骨上。



    “啊”夏暖晴痛呼一声,眼泪肆流,,然而,江若希狠狠的踢打着她,可是她的狠绝也无法让夏暖晴妥协“江若希,你和你哥的预谋早晚有一天会被龙天湛知道的?早晚有一天,你和你哥都会身败名裂!江若希,龙天湛不傻,不会傻到被你骗一辈子!”



    她的固执令江若希眼底怒火中烧“夏暖晴,你给我住嘴,该死的女人”因为她清楚龙天湛为什么一直不碰她,有好多次江若希主动向龙天湛示好,可是龙天湛却轻笑着将她拥入怀中,他们交往了这么久连一次亲吻都没有!



    “江若希,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夏暖晴的手被她反擒住,她挣扎,江若希就把小刀比划在她的脸颊上恐吓。



    “杀了你?”苍凉冰冷的声音从江若希娇嫩的唇瓣吐出“夏暖晴,你别以为我不敢!,不过我更乐意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疯子,你这个疯子,你和你哥一样都是变态,疯子”



    “是又怎么样!”话一落下,咯噔一声!



    “啊!江若希”夏暖晴惨叫一声,仿佛是骨头折断的声音,夏暖晴疼的眼泪直冒,江若希在她不敢反抗之际,将夏暖晴的手指扳的脱节。



    “不过是骨头断了一根,还能接回去!夏暖晴,要是你再敢和龙天湛有交集,下一次扳断的就是十个手指头了。”



    “江若希,你这个疯子”她额角已是冷汗涔涔!声音几乎是颤抖着,发青的脸色闪过痛苦的神情,额头冒着汗珠,脸颊处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狼狈至极。



    江若希高傲的抬起下巴,眼睛的余光扫过夏暖晴苍白没有血色的脸颊“夏暖晴,还有更痛苦的”她蛮横的伸出手,尖锐的指甲擦过夏暖晴胸前的肌肤,气势汹汹的走向前,毫不客气的拽起夏暖晴身上的衣服。



    江若希漂亮的眸子像是要皲裂一样,凶神恶煞的模样如讨债的厉鬼“夏暖晴,我今天就是要变了法子的折磨你,你以为你上次打我的事就这样算了嘛?你以为我江若希会是那种任人鱼肉的人嘛?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将龙天湛送到我身边,你那次发疯倒是让龙天湛倒向了我这边”江若希皱起柳眉,漂亮的眉目间带着一股冷嘲和讥讽“夏暖晴,感谢你那次打我,不然龙天湛怎么会来到我身边呢?你说是不是?”



    “江若希,你松手”夏暖晴伸手,直接将江若希手中的刀片捏住,江若希拉住刀柄发力,刺啦一下,夏暖晴的手心瞬间显赫出一条血印。



    小刀在两人的争执当中被甩到了垃圾桶里,江若希冷血的看着刀片上的血迹“夏暖晴,你活该,活该一辈子受欺负,你原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谁让你那不要脸的妈把你生出来了!”



    江若希怒目的瞪视着夏暖晴,手上的力道依旧不减,拉住夏暖晴的衣角处。



    “撕拉”一声,夏暖晴的衣服就被江若希撕扯了碎片,夏暖晴急忙的躲避着江若希的撕扯,此时卫生间只有她们两人,夏暖晴想要跑出洗手间,无奈在逃跑的过程中却被江若希拽住了头发。



    “若希,江若希,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夏暖晴的头发被她拉扯着,她往前奔,只会让自己更疼“你放手啊!”



    “夏暖晴,我就是不松手,你有本事就像上次一样打我啊!你打啊!”江若希愤怒的站在夏暖晴面前,她伸腿在夏暖晴膝盖骨处发力,“噗通”一声,夏暖晴重心不稳,整个人被江若希逼到地上。



    夏暖晴在地上跪着,江若希像个女王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夏暖晴,我让你打我,你打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以为你是谁?”



    江若希一挥手,一巴掌就煽到了夏暖晴的左脸颊上,火辣辣的疼。



    “让你不要脸,让你到处勾引人,让你在龙天湛面前装可怜”江若希死死的抓住夏暖晴的头发。



    她身上的衣服被江若希无情的撕成了碎片,除了最里面遮羞的胸衣。



    “江若希,你这个疯子”她多想还手,多想把江若希施加在她身上的疼,全数的还到江若希身上,可是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她要忍,只要江若希不把她打死,总有一天会报仇雪恨的。



    “夏暖晴,你给我滚出江家,离我哥远远的,你和我哥的事,你以为我不清楚是嘛?你想勾*引我哥是不是?我告诉你,我哥才不会上你的当”江若希使力的向前一推,夏暖晴重心不稳就被推在地上,整个身体半躺在地上让江若希欺辱着,



    “哼”夏暖晴的脸颊被打的红肿,在她听到江若希说这句话是心更是悲痛,原来在她的眼中是她勾.引*江辰轩在先,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夏暖晴的错。



    夏暖晴跪在地上,她伸手死死的拽着夏暖晴的裙摆,眼神中带着浓郁的伤悲“江若希,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不是你说的那样”



    她的自卑却让江若希理解成了反抗,夏暖晴扯住她的裙摆,这让江若希更加反感“你敢扯我,夏暖晴,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你还想像上次那样打我嘛?”说完江若希一个巴掌就甩到了夏暖晴脸上。



    一个巴掌不解气,江若希又煽了一巴掌。



    夏暖晴拉住她打过.来的手,眼神中盛满了倔强“江若希,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怎么了?我就欺负你,你敢打我嘛?夏暖晴,我告诉你,我欺负的不是人,是一条狗,是一条江家喂养了十几年的狗”说完江若希蛮横的扯过夏暖晴的包,将她的包从会所的窗户扔了出去“一条狗不配提这么好的包”



    夏暖晴眼中盛满愤怒,她急忙站起身,跑到窗前望着楼下破碎不堪的手提包,零零碎碎的东西从里面滚落出来安静的遗落在地上。



    “哼”江若希的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在夏暖晴爬起身去窗户观望之时,江若希精明的出了卫生间,出门后将会所卫生间的铁门从外面反锁住,让后挂上了卫生间正在维修,无法正常使用的挂牌。



    ……



    ……



    当夏暖晴反应过来的时候,门已经砰的一下被牢牢关上了。



    夏暖晴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门边,她使劲拉住扶手,可是无论如何都打不开,最后哭泣着,踢着门发泄着,手脚并用的在门上宣泄“开门啊!怎么开不了”



    外面已经被江若希反锁了从里面根本就开不了门。



    “有人嘛?请问有人吗?”夏暖晴空灵的声音在悠长的走廊上荡漾着,回应她的只有寂寥的回音,连一点生气都没有。



    “开门啊,里面还有一个人啊!,还有个人在里面”谁来帮她开开门。



    ……



    孤寂的卫生间里只有哗啦啦的水流声,整个皇家会所的走廊里悄无人音,天也渐渐暗了下来,夏暖晴悲戚的看着身上褴褛的衣服。顺着玻璃窗滑落到地上,将退蜷缩到胸前,江辰轩欺负她就算了,可笑的是江若希也欺负她。



    她上辈子是欠了他们兄妹两什么,这辈子要被他们这样欺负。



    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为自己的委屈和不平。



    现在又该怎么回去,手提包被江若希扔到了楼下,现在的她孤立无援,想要找个人给她开门都不知道该怎么找。



    夏暖晴抹干眼泪,将委屈都憋在了心里“夏暖晴,哭有什么用,哭就能让这门打开嘛?哭就能让江若希和江辰轩对你好一点嘛?你的眼泪不值钱”她抽了抽发红的小瑶鼻将那些破烂的布条裹在胸前,即使自己这样安慰自己,可是眼泪却是越流越凶。



    左手的中指被江若希扳断了,麻痹的已经失去了知觉,都不知道疼了,她想,她左手中指是不是就这样废掉了!



    城市外面,一片繁华的夜景,华灯初上,夜火阑珊。



    夜晚闪烁的霓虹灯像极了某个小女人的眼睛,江辰轩还在会所的门前寻找夏暖晴的影子,会所的其它工作人员也被安排着到处寻找。



    “哥”江若希坐在豪华的商务车上,她探出头,不满的嗔怒道“说不定她都回去了”



    江辰轩打着手里的电话,可是对面却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



    男人的眼底急速的聚集起两团火焰,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看着手机屏幕一样不发。



    “哥,走了啦!我要回家了”江若希坐在车里不耐烦的说道“别人不领情,你打什么电话啊!说不定夏暖晴根本就不想接,她早跑回家去了”江若希还在心里生着闷气呐!她现在也没什么好心情,龙天湛自从和她道别后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来皇家会所的时候是江辰轩、江若希、夏暖晴一起来的,龙天湛是后来江若希到会所后,叫过来的,所以龙天湛来会所的事江辰轩根本就不知道。



    远处,一辆黑色车内,幽暗的玻璃上映衬出了男人诡异的侧脸。完美的脸部轮廓被玻璃窗映衬的更加神秘,看着远处江辰轩和江若希坐车离去,龙天湛脸上的笑更深了,嗜血的味道像是要从暗沉的眼眸出溢出来。



    皇家大厦的十六楼。



    当江辰轩和开发商谈妥协议离去后,夜已经深到11点了。



    皇家会死气沉沉,安静的阁楼里几乎能听到自己脚步发出的踏踏声。



    空调呼啦啦的转动着,遗留下的水珠在隔板上发出啪啪的水泽声响,夏暖晴卷缩在角落里。



    寂静的走廊上,只有皮鞋踏踏的声音。



    每一声都像是敲打在她的心尖上,她害怕,所以将自己搂的更紧。



    龙天湛的警惕性本来就很高,多年的训练让他的警觉性高于常人许多。



    男人沉下心来,顺着声源的发出点走去,可是那声音只出现了一瞬间,灵光乍现男人以为是幻听。



    从皇家会所的底楼执着的寻到了十六楼。



    ……



    像是心有感应一般,无论那个人在何方,只要她疼,他也会疼!



    ……



    “喂!里面是不是有人”龙天湛在厕所外面敲打着,有力的敲门声立马让夏暖晴心中燃起希望。



    可是夏暖晴整个人却是昏昏沉沉的,她想站起来,可是浑身乏力。



    门外被人倒插了一根铁棒,里面的人是无论任何也打不开的,可是对于外面的人来说是轻而易举,门的上门还歪歪斜斜的挂了一个牌子,龙天湛清秀,菲薄的嘴角抿成冰冷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摘下挂牌。



    “夏暖晴,是不是你?夏暖晴?”



    龙天湛将铁棒抽了出来,由于夏暖晴是侧着身蹲在地上的,所以第一眼映入龙天湛眼中的是她绝美的香腮和凹凸的身形,以及忧郁悲戚的侧颜。



    一阵凉风从外面扑了进了,夏暖晴抖瑟的转过身,一双美眸已经哭的像两个红水泡了。



    转身的一刹那,两人四目相对。



    ……



    他见过她很多次狼狈的时候,有一次是在广场上夏暖晴被车撞伤了,有一次是在罗马,还有一次就是她和江若希打架的时候。



    可是无论那一次都没有这次狼狈,她蜷缩在角落里像个小可怜一样。



    看到她浑身狼狈的模样,龙天湛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被人欺辱了,不!他不要,他龙天湛非疯了不可。



    “夏暖晴,夏暖晴,夏暖晴”他叫她,她却不回答。



    真有那么一瞬间,龙天湛的心脏有跳出来的感觉,男人将自己的西装套在了夏暖晴身上,将她裹的严严实实的“告诉我谁这样整你的,是谁?”



    夏暖晴没说话,她从地上爬起来,与龙天湛擦肩而过时低声道“谢谢你,你的衣服我会还你的!”



    龙天湛伸出手,当他的手触摸到夏暖晴毫无力气的中指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她的身上“夏暖晴,到底是谁打的?”他确定在她身上刚刚发生的不是欺辱,而是一场暴力“夏暖晴,是谁打的?”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龙天湛的警觉性很高,身后的男子突然在女人的发顶处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龙天湛小心翼翼的拂过夏暖晴后脑勺的秀发,赫然出现了一大块厮打的痕迹,那地方头发都被扯落了一大块,那样显目,狰狞的可怕。



    他急切的搬过女人的身体,眼里盛满了怒火,更多的是心疼,谁竟然对这样一个娇柔的女子动手,每次见到她,她总是把自己弄的一身伤“夏暖晴,手指是谁扳断的,身体上的伤是谁打的,告诉我,谁他妈打的?”龙天湛的双手紧紧地箍住她娇嫩的手臂。



    他把她弄的好疼,夏暖晴抬头说道“龙天湛,你把我弄疼了”



    龙天湛这才注意到自己竟失控了,急忙的放开身侧的夏暖晴,转过头恼怒的撑起饱满的额头,粗喘着愤怒的声音,他妈的,他现在只想杀人。



    男人耙了耙短削的头发,不难看出语气中透露着一股忍气“告诉我,谁打的,夏暖晴是不是你又和别人打架了?”要是被他知道,是谁这样打她,他非拨了对方的皮。



    那后脑勺连头皮都扯落了那么大一块,心好疼,当时的她应该有多疼。



    “龙天湛,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喜欢打架的坏女孩嘛?”她带着倔强的眼神反问他。



    “夏暖晴,你到底是怎样的女人?告诉我,那个才是真真的你”男人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大手轻柔的抚.摸住受伤的发顶,一颗泪珠无声的落入女人散着受伤的发顶里“是谁打的,告诉我谁打的”



    无论龙天湛怎么问,夏暖晴依旧是只字不提,男人心疼的快要死了。



    龙天湛霸道的将夏暖晴背到背上,夏暖晴白嫩的手臂搭在男人的健硕的肩际处,她好闻的体香将男人重重包围,当龙天湛的手触及到电.梯门的开关时,夏暖晴却说“我不想坐电梯”



    她只想独享他的温柔,她想他只背她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



    夏暖晴安安静静的靠在龙天湛的背上,泪水却不受控制的洒落下来,头埋的更低了。



    龙天湛稳稳的踏着脚下的步伐“夏暖晴,我记得有个小女孩,站在樱花树下,她说她要等我,我等了一晚上她也没来,我等了十几年她却等来了一个谎言,你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吗?”



    夏暖晴不说话,她沉默的听着他的声音。



    “对不起,或许那个女孩有她的难言之隐吧”夏暖晴只是叹息,夏暖晴趴在男人宽厚的背上,一股好闻的古龙香水味萦绕在她的鼻翼处,不同于江辰轩的味道,他的味道让她很安心。



    “龙天湛,我觉得你像是一个我认识的人!”



    “像谁啊?”他背着她,傻傻的竟然从十六楼背到了底楼,他龙天湛这辈子都没做过这样的事。“夏暖晴,你需要赶紧去弄药,手上的伤不能耽误”



    她答非所问的继续说道“像我哥啊,你知道嘛!”夏暖晴轻声的笑了笑,露出了俩个浅笑的梨涡,眼角却是带着泪花。



    “你说的是江辰轩嘛?”龙天湛疑惑,她口中的哥哥应该是她同父异母的兄长“江辰轩对你好嘛?”



    “不是!”夏暖晴摇头“我梦中的哥哥就是这样的,可以背着妹妹从十六楼到底楼,会问妹妹疼不疼,江辰轩从来不问我这些”



    “夏暖晴”听到她的话后,龙天湛更心疼了,紧紧的将后背上的女人圈住“夏暖晴,你的童年快乐嘛?”



    她沉声,不说话。



    江辰轩和她的距离岂止是海角天涯,那么多的怨,那么多的殇已经沉淀在了心里,即使抹去了也会留下印迹。



    大街上很多店都关了门,过往的人也渐渐稀疏的,龙天湛把夏暖晴背到大药房,让医生给夏暖晴仔细的检查了下后脑勺。



    看见那么大的伤口,就连见过生离死别的医生都止不住抽了口气,这该用了多大的力啊“这伤口至少有两个多月了,沾了水发了炎怎么现在才来检查,况且还有新伤”



    “两个月?”龙天湛开口询问,两个月前不正是他那次见到夏暖晴和江若希打架的时间。



    40来岁的女医师看了下眼前俊俏的龙天湛“小伙子,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怎么就不好好照顾,哎!”



    “嗯,我以后会注意的”龙天湛深邃的眸子扫过夏暖晴苍白的脸,他一点都不排斥被人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医生叹了口气“小姑娘,你忍住,我的把你脱臼的中指接回去,会很疼”



    在医生按她中指的过程中,夏暖晴连叫都没叫一声,龙天湛看着她苍白的面容,不知道她是不知道疼,还是忘了疼。



    看完伤后,夏暖晴执意要回江家。



    ……



    安静,没有争吵,没有仇恨,如同此时,回去的路上,夏暖晴安静的行走在街边,身后还有一个永远守护公主的骑士。



    这短暂的幸福也是她偷来的,学会忘记才会更容易快乐,可是人类的心理却恰恰相反,总算很容易记起那些悲伤的而忘记幸福的。



    抛除烦恼,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无所顾及,没有那个男人,没有江家,没有江辰轩,喧嚣的大街成了她发泄痛苦的地方。



    急流而过的人群里,她只是一粒小小的尘埃。



    龙天湛亦步亦趋的跟在女人身后,高大伟岸的身影,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插在裤兜里,远远望去,透露出一股慵懒,让人禁不住沉迷在男人的柔情中。



    “夏暖晴”他走在她身后叫她。



    听见男人的唤叫声,夏暖晴转过脸,忽明忽暗的街灯打在她的脸上



    夏暖晴隔着几米的距离望着对面的男子,弱弱的开口说道“龙先生,谢谢你送我,你回去吧!”



    “可是我想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她还没有承认!”



    夏暖晴垂落在双侧的手紧紧的握了握,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微弱的声音喊出男人的名字“那个女孩不是若希嘛?”



    “嗯”龙天湛深邃的眸子望着夏暖晴,像是要把她看穿一样“或许是王子认错了他的灰姑娘”



    恰逢这时,街角的对面传来了叮叮的钟声,是时针划过凌晨的声音,凌晨时分了,灰姑娘又该回到她的家了,黄瓜做成的马车又要恢复原样了,辛德瑞拉遗失了她的水晶鞋,在也找不到了。



    “龙天湛,谢谢你陪我走了这么久,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对面的男子错愕,那根紧绷的弦瞬间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