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董白,郭悦走进了李儒的帐篷。
看到李儒,董白也愣了。
“姑父,你...”
“你姑父是被我掳来的,他可没那心思算计你爷爷。”郭悦嘿嘿一笑:“所以说小丫头,我给你个活着的机会。”
“我家缺一个扫茅厕的,来不来?”
董白愤怒的张开嘴,咬向郭悦。
“你是属虎的嘛。”郭悦侧身避开:“扫厕所的不去,当个扫厨房的也行啊!”
董白转身继续咬向郭悦。
“哎哎哎!不扫厨房,扫卧室总行了吧。”
看着郭悦的样子,李儒伸出手在董白的头上轻轻一弹:“还不快谢过靖节。”
董白吃痛,捂着头,大喊道:“为什么要谢谢她?爷爷那么相信她,不仅不计前嫌,还给了她太傅的职位。结果呢!结果呢!”
指着郭悦的鼻子,董白哭了出来:“都是你,害得爷爷兵败,现在爷爷只能逃往长安,都怪你!”
郭悦不置可否,李儒咳嗽一声,连忙出来说道:“就算郭悦不算计你爷爷,他也迟早会失败的,因为他的性格不适合当一个大官,而且前往长安的计划是我和靖节一同定好的,这是我们一开始的想法。”
无论李儒如何劝说,董白依旧在咒骂郭悦,最后在李儒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抬头,李儒看向郭悦,说道:“靖节果如传言一样,对女子有一种失去理智的包容。”
郭悦挑眉。
“我以前调查过你的。”李儒径自说道:“从你又闲廌名后,一路上的糜家小妹,那四个婢女,甄家女儿,蔡琰,似乎在面对她们的时候,你总是没有带上脑子一样的去接触她们。”
“当时我还在和太师说,这靖节有磨镜之癖。”
郭悦略微不屑的说道:“我只是看不得你们这些大老爷们整天造的孽,然后非得说什么红颜祸水而已。”
李儒无言。
“行了,该说说你了。”郭悦指了指帐外:“是跟着他,还是自裁。”
“没有第三条路吗?”
“当然有。”郭悦点头:“鉴于你刚刚对我说的话,我想着能不能把你扒光了扔到监狱里。”
“靖节说笑了。”
“不,这次我没说笑。”
叹了口气,李儒说道:“那可否让我单独见一下曹操。”
郭悦点头:“当然,君择臣,臣亦择君。”
说着把李儒带到曹操帐内。
实际上李儒虽然是董卓的人,郭悦倒是不担心他会被批斗。
火烧洛阳这件事他们的确商量以后告诉董卓了,但是实际上现在李儒在曹操手里。
也就是说就算董卓烧了洛阳说是李儒出的主意,天下人也不会信,毕竟他在烧以前,李儒就已经不再他身边了。
或许那些整天玩脑子的会信,但是又有什么用。
总而言之,郭悦还是满意地点点头。虽然徐庶没有加入曹操阵营,但是有了李儒这个家伙,也算是很不错的了。
至于李儒会不会跟曹操,那当然没有疑问了。这两个人又狠又臭还臭味相投,怕不是要畅谈一夜的。
等等...
卧槽!
郭悦拉过被赶出来的曹洪,问道:“其他诸侯都走了吗?”
曹洪点点头:“当然,不是靖节出的主意让他们埋伏董卓吗?”
“刘备呢?”
“刘备?”曹洪想了想:“你说公孙瓒手下的那个吗?公孙瓒倒是早都走了。”
妈的智障。
郭悦想打人。
整了半天曹操这货没搞刘备。
郭悦越想越气,劳资跑到敌军内部冒着生命危险打内应,你丫的在外面吃喝嫖赌正事不干。
啧。
打好包裹,郭悦不分青红皂白要了一匹马,面色难看的跟身后的曹洪说道:“我不干了,嘁。”
说罢,飞马扬尘,一路前往颍川。
回到颍川,郭悦越想越生气,每天都是对着秀儿大倒苦水,整的秀儿看到郭悦就想跑。
左慈在郭悦回来以前就走了,听说是童渊的小徒弟要成年了,邀请他参加他小徒弟的成年礼。
郭悦回到颍川,而且是带着计败董卓的功劳回来的,陈群算是高兴极了,丝毫没有注意到家里小菊红着脸偷看他的神情。
蔡邕如今当上了唐姬和刘辩的老师,听闻董卓大败,蔡邕暗暗叹息。刘辩则是兴奋地直接在院子里跑了起来,抱着唐姬又亲又跳,他被董卓这个大山压太久了。
回到颍川的第二天,刘翊派人来找郭悦,说童渊邀请她参加童渊小徒弟的成人礼。
哦哦!郭悦当即答应了,童渊的小徒弟那可是赵子龙啊!这种人才不能不要啊!
满口答应了下来,郭悦收拾好了行囊,再次和家里的几人告别。
正好躲躲曹操,让那家伙别搞独断。丫的不听劳资的话,吃屎吧你!
赵云是常山国的人,也在常山学艺。郭悦刚离开家没几步,就遇到了王越和曹纯。
王越也是收到了邀请,带着曹纯去参加赵云的成人礼。
曹纯看到郭悦,对郭悦连连道歉,表示自己兄长不该不听你的话巴拉巴拉之类的。
郭悦听完冷笑。
并且说曹操已经痛改前非,认真检讨自己,还写了一份一千字的检讨书。
郭悦听完继续冷笑。
最后曹纯从怀中掏出一个又粗又长的大金条,递给了郭悦。
“这是孟德兄的赔礼。”
曹纯看着郭悦。
郭悦板着脸接过金条,塞在了行囊里。
“告诉曹操,以后不准不听我的话。”
“是是是。”
曹纯唯唯诺诺,心里却笑开了花。还好听了子廉公的话,带上了一根大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