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墨简的别墅里,云水正站在门口焦急的等待着还没有回来的赤,刚才盛墨简已经找过他一次了,她说赤正在睡觉,盛墨简没有多问就出门了,盛墨简出门是去老爷那边报道,很快就会回来了,要是回来的时候再看不到赤的人影的话,恐怕不但是赤就连她也得一并受罚。
“这孩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云水焦虑的在门口徘徊,几个少年晃悠到这附近的时候看见云水正在门口,就好奇的走了过去。
“云水姐,你干嘛呢?”一个头上还包着纱布的少年问道,这个少年正是那天被刚回来的盛墨简给叫去的少年,他的伤已经好多了,今天正好由同伴陪着出门逛逛,当然了,他这个出门的范围只能是在别墅里面,他们没有云水的跟随是不能随意走出大门的。
“赤还没有回来。”云水担忧的说道。
“那个病秧子不会是死在路上了吧?”那个包着纱布的少年冷冷一笑,鄙夷的说道,在这里的少年都对赤很不爽,因为他们都是同样的身份,但是每次他们受罚的时候他都会在一边冷眼旁观,从来没有一次落下。
“把你们的嘴闭上,你们以为赤那一天不如一天的身体是因为什么造成的?还不是他为了帮你们替你们在少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去了少爷房间被折磨的,要不是他帮你们,现在变成病秧子的就是你们了,以后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儿,要是赤真的死在路上了,那你们以后的日子估计会无比的精彩。”云水的眼神很是冷漠,看着这群不知道好歹的家伙,她都有些为赤叫屈了,其实每次盛墨简不开心的时候,她都可以让别人去的,是赤怕他们还小,会受伤才会固执的让自己顶替他们。
“走吧走吧,别惹云水姐生气。”其他人拉着那个包着纱布的少年说道。
“怎么都在这里啊?”说话的时候赤回来了。
“回来了啊?干嘛去了,刚才少爷找你来着。”云水看着赤一脸的责备。
“抱歉,云水姐,刚才去了医生那边,他说要帮我再仔细的检查一遍身体,所以耽误了些时间,让你担心了。”赤声音温柔的对着云水说道,一边说话还一边轻声的咳嗽了几声。
“早说你是出去找医生看病啊,我可以让司机送你去啊,你自己来回的跑你看又咳嗽了不是,赶紧的回去休息去吧。”云水看到赤的样子就瞬间心软了,也不再埋怨他了,而是很担忧的带着他往他的房间而去。
“好。”赤弱弱的点头,在经过少年们身边的时候唇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被那个包着纱布的少年给捕捉到了,他负气一甩手走了。
沈家这边,沈顾然从私人诊所离开之后就直接回来了,而沈顾然一进门沈夏就跑了过来请罪了:“少爷,是我无能,您的诊断书被人给偷走了。”
“自己去静室跪着思过一个小时,没有下一次。”沈顾然还在为赤的身份而苦恼,云岚这个名字他似乎有些印象,但是却记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听过了,所以他一路上一直都在搜寻有关这个名字的记忆,此时也无心跟沈夏计较了。
“是。”沈夏点点头,领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