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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七十九章
    作者还没睡醒, 小天使请自便,稍后就来  这还用问吗?这么高的车门, 她一米六五的身材根本不够用啊!



    秦黎一脸为难地仰头看他,道,“人矮腿短,爬不上来。”



    严森勾了勾嘴角,脸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虽然啥话也没说,却让秦黎莫名脸上一红。



    她暗骂自己, 婚都离过了, 怎么还表现得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严森长腿一伸,利落地从车上跳了下来, 一言不发地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腰间就要向上举起。



    感受到他热乎乎的掌心,秦黎吓了一跳,忍不住叫了起来, “你,你干嘛?”



    严森带着一丝嘲讽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还能干嘛,帮你上车。”



    这下秦黎连耳根也红了,心情略复杂,一边担心自己体重是他不能承受之重, 一边又因为两人异常的靠近而尴尬。



    然而, 严森就像扛沙包似的, 轻而易举地将她一把举起,一下塞进了拖拉机里。这和扔一袋大米没什么区别……



    秦黎讪笑,看来她的担心多余了,目测他手臂上的肌肉,一手提一个都不成问题。



    严森绕到另一边,正打算上车,这时,隔壁车位悍马的车主来了。那人似乎不太满意他一个人占了两个车位,很不友好地抱怨了起来,还左看右看反复检查自己的爱车有没有被刮到。



    “真是,拖拉机就待在田里,开来城里干什么!”



    严森看了他一眼,上车关门,一脚踩下油门。拖拉机轰隆着呼啸而去,喷了那人一脸尾气,把对方气个半死。



    严森不太爱说话,一路上都保持沉默,他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道路,一脸严肃地开着拖拉机。一路上,就听到突突突的引擎声,气氛有些诡异。



    秦黎从车窗上看到他的倒影,他侧面的轮廓十分立体,鼻梁高挺,眼窝深陷,活脱脱一张雕像脸,和她印象中典型的日耳曼人如出一辙。帅是帅,可不知为啥,总能叫她联想到希特勒……



    感受到她的注视,他转过脸扫了一眼过来。偷看被发现,她很是尴尬,忙移开了视线,假装看风景。



    宽整的高速公路上开着一辆拖拉机,画风很是奇特,过了半小时左右,严森方向盘一转,转入一条乡间小道。



    这里已经进入阿尔卑斯山区,公路明显变窄,勉强算是双行道。拖拉机这个庞然大物往那一占,大半条路都没了,就四个字形容:霸气侧漏!秦黎第一次发现,坐拖拉机也能坐出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势。



    四周风景很美,如同油画一般,秦黎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风景照。



    过了一会儿,耳边响起喇叭声,秦黎下意识地瞄了眼后视镜,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拖拉机后面咬着一连串的小汽车,已经排到几公里开外。甚至连电台也开始报道,某某国道因为一辆拖拉机占道,导致几十公里的交通堵塞。



    秦黎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提醒,“那个,塞车了……”



    严森一脸淡定,“我看到了。”



    秦黎,“那能不能开快点?”



    严森波澜不惊,“不能。这条道上,拖拉机限速50。”



    秦黎问,“那怎么办?”



    严森耸了耸肩,风轻云淡地回了两个字,“凉拌。”



    秦黎,“……”



    秦黎怕他这样花样作死,会有人冲上来打他们一顿,但幸好这些司机的素质不错,等急了也就是按按喇叭。



    以龟速爬过了一个又一个的山头后,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农舍坐落在阿尔卑斯山脚下,巨大的一栋,共有三层楼,尖顶木头屋,有一个大院子。这个地方虽然不在城里,但环山抱湖很是漂亮,简直美不胜收。



    严森将拖拉机往空地上随便一停,开门下车。



    见他自顾自地走了,把自己晾在车里,秦黎觉得不可思议,忽的一下打开车门,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喂,你不扶我一把吗?你的绅士风度呢?”



    严森头也没回,随手挥了挥,不以为然地道,“我不是绅士,我是农民。你是来当农民老婆,不是来当淑女的,所以……自己下来。”



    这话理直气壮地让她无从反驳。



    秦黎语塞,心更塞,她这是中了什么邪,才会跑到这里来相这个亲?



    没人帮忙,秦黎只好自己动手。摸索着跳下拖拉机,使出吃奶的劲儿才把行李弄下来,还差点砸了自己的脚。



    怕严森把她扔在这里不管,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严森没去农舍,而是走到一辆大奔面前,从裤袋里掏出钥匙,滴的一声开了车门。他从后座搬出一堆工具,秦黎定睛一看,好家伙,都是耕地用的。



    秦黎匪夷所思地看着他,这沾满泥巴的锄头钉耙和昂贵大奔车怎么也联系不到一块去,可它们确实出现在一起,还是属于同一个主人。真心神奇!



    秦黎几步追上去,不解地问,“你不是有汽车,为什么不开,要开拖拉机?”



    严森,“田里干完活,懒得换车了。”



    秦黎,“……”



    秦黎沉默了一会儿,问,“是不是有人强迫你来相亲?”



    严森停下脚步,秦黎来不及收步,碰的一下撞了上去。



    他回头看她,“为什么这么说?”



    他的背脊又宽又硬,就像一堵墙,秦黎摸着被险些被撞歪的鼻子,道,“因为你的态度,不情不愿的,好像很勉为其难。”



    严森道,“抱歉,我就这脾气,以后你会更了解,当然前提是我们有以后。”



    这话听着有些别扭,可仔细一想,又觉得逻辑没错啊。



    走近农舍,秦黎才发现,农舍一分为二,前一半是一栋大别墅,后面一半是个养牛场。



    严森将工具往地上一扔,从裤带中掏出一把钥匙,开门进了屋。



    秦黎在门口张望,屋里没点灯,黑漆漆的,再加上老式家具,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更显得阴森。她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



    她不动,严森也不催她,任她站在外面,去忙自己的事了。



    虽然已经立春,但没有阳光的照耀,外面仍然很冷,而且天也快黑了,总不能在外面站一晚上吧。她迟疑半晌,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谁知,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