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叫我吗?”夙染罂视线里终于映进了轼冥霄。
“把他丢出去。”重复性的说了一句。
“为什么?”让她把萌物丟出去简直是做白日梦,她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怎么可能会丢出去。
“我,不,喜,欢,它!”轼冥霄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贝中挤出。
“那你可以不看它。”夙染罂随意的说道然后继续低头看着绒啾,仿佛整个世界的乐趣都在绒啾身上。
轼冥霄凝眉眼底掀起狂风暴雨,也顾不得殿内还有其他人,一把扯出夙染罂怀中的绒啾狠狠的扔了出去。
“吱~”绒啾被摔的痛叫。
“你做什么?”夙染罂寒眸斥责。
一抬头看到轼冥霄眼里聚满了泪珠,委屈的吸着鼻涕可怜巴巴的望着夙染罂,仿佛夙染罂犯了滔天大罪欺负了他一般。
“……”
长的本就帅气的一张小脸,自然做什么神情都是可爱到爆,何况他现在还是富有感情的动着面部情绪。
阳云族人今天可算是大跌眼镜无数次,他们这个太子好像从来都没有哭过,甚至是出生的时候也就只是叫了两嗓子,但那绝对不是哭,今天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因为一个女人而哭了?
“你哭什么?”夙染罂蹙眉。
看,看,这就是差别,面对那只畜牲时她就柔情得不得了,面对他时总是一张冷冰冰的脸,他都哭了她还无动于衷的。
越想轼冥霄越觉得委屈,他怎么就连一只畜牲都比不上,小嘴的弧度越撇越大马上就会放声大哭的架势。
夙染罂本一肚子怒火,看到轼冥霄这样顿时洒气,无奈的把轼冥霄拉入怀中低声诱哄,他毕竟还是一个孩子。
轼冥霄见势立马顺从的扑倒夙染罂怀中放声大哭。
夙染罂:“……”
众人:“……”
“是我的错,不该吼你。”夙染罂硬生生不自在的哄着轼冥霄,她从来没有哄过一个人,感觉浑身不对劲儿。。。
“呜呜~”抽搐着肩膀捂着嘴巴窃喜,死耗子敢和本君斗分分钟弄死你,渍,畜牲就是畜牲。
轼冥霄小手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压着夙染罂的双峰,小脸通红通红羞至耳根,她家染染哪里都好软~
“不哭了?”
“呜呜呜~嗝~”轼冥霄装模作样的继续哭,让他不爽的是这温柔怀抱竟然被一只死耗子占了先,不知道洗没洗澡有没有什么传染病,要是一不小心有病传给了染染看他不剥了它的皮去了它的骨。
夙染罂不耐烦的把轼冥霄从怀中扒拉了出来严肃道:“不要再哭了!”
轼冥霄红着眼眶,两眼婆煞水汪汪的看着夙染罂。
夙染罂无语,听他那么大的哭声还以为流了多少的泪水结果除了眼圈红红的,她一滴眼泪也没有见到过,这是光打雷不下雨的节奏。
“染染凶我~”委屈巴巴的撇着嘴。
“砰~”下座一只杯子被摔碎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若雅琴惊慌失措摆手摇头,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今天着实被他们的太子殿下震撼到了,从来没有想过他们那寒冰冰的太子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