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染罂被轼冥霄拽的头晕:“慢点!”
“染染以后不可以这个样子随便出门。”轼冥霄严肃的说道。
夙染罂蹙眉,她这个样子?她这个样子怎么了?不就是头发没扎外衣没穿吗?
“染染感觉现在如何?”
“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没有。”不仅没有什么不适用,反而觉得全身轻松好像可以飞起来一般。
轼冥霄舒心一笑:“染染好厉害。”
夙染罂挑眉:“以后大陆任我踩?”
轼冥霄神秘一笑:“当然。”
“如何证明?”
“让时间证明。”轼冥霄慵懒的幽吐道。
夙染罂半信半疑:“你若骗我……”
“一辈子娶不到媳妇。”玩味的翘唇。
夙染罂沉思她并不是完全不信他,也不是完全都相信他,她知道这个小屁孩不简单,说不定真的没有骗她,但是谁又能保证一个孩子说的话一定是真的呢?就像他说的一样让时间来证明吧。
“染染注定今后是本君的娘子。”轼冥霄信誓旦旦。
夙染罂白了一眼轼冥霄小声嘀咕:“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吱~吱~吱~”女人你个没良心的,竟然撇下奴家偷偷跑了。
夙染罂惊喜的看着从门外进来的绒啾,它怎么会在这?
“小家伙怎么找到这里的?嗯?”夙染罂连忙抱起绒啾放置脖颈处亲昵。
“吱~吱~”你个没良心的女人,要不是奴家聪明早就丢失了知道吗?
绒啾气愤的用肉胖爪子戳着夙染罂的胸口,仿佛她犯了滔天大罪。
夙染罂温柔的轻笑,仿佛很享受绒啾的责骂。
轼冥霄冷笑,死畜牲果然还是知道该怎么回家的。
“染染,过来穿衣服。”轼冥霄语气淡淡眸底一片平静。
夙染罂不理会轼冥霄依然很耐心的听着绒啾抱怨。
“呵!”轼冥霄眼底划过阴翳,就不信斗不过一只畜牲。
“染染不想修炼吗?那算了,本来还打算带染染提前去学习基本修炼法则的看来是不必了,你就抱着那只瘟疫慢慢玩吧。”轼冥霄傲娇的说道。
夙染罂不满:“它不是瘟疫,它叫绒啾。”
轼冥霄吐血,染染现在竟然还来和他争辩那只畜牲的身份连修炼都提不起她的兴致了?这只瘟疫在染染心里到底占了多大的位置?
绒啾示威性的挥舞着肉爪向轼冥霄挑衅:小矮子,这女人是我的别想和奴家争,哼~
轼冥霄邪气的笑出了声,绒啾感觉万分阴森,有的人天生笑的越好看越意味不明的情况下反而越发危险。
“染染不要后悔。”幽幽的吐着温热气息。
“走吧。”夙染罂直奔主题,他不是要带自己去修炼吗?
“穿衣服。”轼冥霄不死心道。
“哦。”这次夙染罂很配合的穿戴衣服。
“把它给本君。”
“为什么?”
“染染想让一个畜牲看你穿衣服?”危险的反问。
夙染罂:“……”
轼冥霄上前一把抱住绒啾走出了房间,他现在需要好好教导一下这只瘟疫让它长长记性离染染远点,不听话的话他不介意红烧老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