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伯母,你说的惊喜是什么?我怎么没看见?”蒋智涛痞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苏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抓着牙刷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
“你急什么,就在这屋里,你自己去找吧。”沈艳秋意味深长的说,苏暖勾起一抹冷笑,还真是一场好戏呢,就是她负责把蒋智涛这个纨绔引到这里来么?
“苏伯母,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跟我装?”蒋智涛堵在房间门口,一脸放荡的问。
沈艳秋有些不淡定了,她也勉强算得上半个人精,蒋智涛眼里的意思她如何看不出?只是她没有想到他竟然敢对她起什么心思。
想到今天要做的事,沈艳秋耐着性子解释:“智涛啊,伯母是真心为你好,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呢?”
“你让我在屋里找惊喜,这屋里除了你就是我,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蒋智涛边说边伸出手来抓沈艳秋,被她躲身避开,慌慌张张的在屋里找人。
“不可能,屋里肯定还有其他人!”
蒋智涛反手把门关上,脱了西装外套,饶有兴致的看着沈艳秋慌张的模样。
她虽然年纪大了点,但风韵犹存,而且保养极好,倒别有一番风味,加上先前被依琳撩了火,蒋智涛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渐渐发热。
沈艳秋找了到处找都没找到人,最后跑到浴室,看到浴缸里放满了水,地上还有水渍眼底一喜,她就知道苏暖在这屋里。
“智涛……”
沈艳秋刚想转身喊人,腰间覆上一双火热的手,因为她今天穿的露背晚礼服,那双手轻易的穿透礼服熟稔的游走在她皮肤。
“伯母,你叫我,嗯?”男人带着欲念的声音携着滚烫的气息钻入耳朵,剩下的话全都堵在喉咙,身体止不住的发软。
沈艳秋思绪大乱,苏鼎身体不好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已经很久没和他做过夫妻间应做的事,她才不到四十多点,还有需求。
没人撩拨的时候她不会觉得有什么,现在被这么一撩拨,被刻意忽略,沉睡已久欲望开始蠢蠢欲动。
“你干什么?”
沈艳秋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怒斥,喉咙有些发干,理智告诉她苏暖极有可能还躲在房间里某个角落。
蒋智涛没有停下来,反而抓着沈艳秋的手,引导着她探索自己的身体。
“放心,我会比那个死老头给你更多。”
“不……唔。”
沈艳秋的抗拒被粗暴的吻吞没,身体软软的倒进浴缸,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一切。
苏暖紧贴着墙壁躲在浴缸帘子后,她躲得并不隐秘,只要细心一点就会被发现,可是浴室的两个人太过激烈,她现在很安全。
男人粗俗的话语和女人娇媚的低唤此起彼伏,苏暖胃里一阵阵翻涌,恨不得能在这一刻失聪。
脏!怎么会这么脏!
晚礼服湿答答的被丢到苏暖脚边,正好掩住她露在帘子外的脚。
过了一会儿,男人魇足的声音响起:“想不到你看上去年纪大,这么快就把我缴获。”
“你神经病!我是你伯母!”沈艳秋余韵未消,似怒似嗔的谩骂,不像生气,倒像是在撒娇。
“你刚刚叫的不也很爽么?”
“还来?我要走了,不然老东西会起疑的。”沈艳秋边说边从浴缸出来,看见晚礼服已经不能用了,眉头一皱。
“衣服不能用了你让我怎么出去!?”
蒋智涛懒懒的应了一声:“那就别出去了,正好我还没尽兴。”
“混蛋!”沈艳秋嗔怪一声走出去,衣服的问题以她的能力也不难解决,刚好她也尝到了滋味,也就没纠缠下去。
沈艳秋走后,蒋智涛没急着离开,从浴缸出来开始洗澡,只是洗了一会儿停了动作,眯着眼睛看着沈艳秋留下来的晚礼服。
“看来那老女人真的没有骗我。”
随着蒋智涛幽幽的声音,挡在苏暖面前的帘子被一把掀开,明亮的灯光刺得苏暖无法睁眼。
蒋智涛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兽性大发,刚发泄过的身体又精神抖擞起来。
苏暖浑身湿漉漉的靠墙站着,裙子紧贴着她的身体曲线,肌肤上还有未干的水珠,让她看起来玲珑剔透。
她看上去精神不太好,给人柔弱的错觉,最要命的是她的脚还被绳子捆着,给人很大的视觉冲击。
蒋智涛的那个地方完全站起来,眼睛狂热而贪婪的盯着苏暖的身体,急吼吼的扑过去,没想到苏暖一直藏在背后的手突然砸过来。
蒋智涛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左眼角就是一疼,几乎痛得他睁不开眼睛。
“我靠!”
蒋智涛捂着眼睛爆粗口,苏暖赶紧扔了一次性牙刷,蹲下身去解脚上的绳子。
刚刚那一击已经耗费了她大半力气,现在解绳子的手都在发抖。
“擦!”
蒋智涛暴怒的捡起地上的皮带用力抽在苏暖背上。
苏暖吃痛闷哼一声,手上动作没停,蒋智涛忽然抓住苏暖的头发从浴室拖出来。
苏暖只觉得头皮都要被扯掉,却无力反抗。
被拖到床边,蒋智涛放开苏暖,光裸的身体很快又有了变化。
“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蒋智涛啐了口口水恶狠狠的说,扔了皮带来撕苏暖的裙子,苏暖憋着劲猛地拉下他,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
“啊!你特么给老子松口!”蒋智涛痛苦的命令,苏暖已经听不到他说什么,只想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吃了他的骨头!
蒋智涛忍痛推开苏暖,她脸上被血沾染了大半,加上眼神狠戾,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蒋智涛色心收了些,心底涌起几分屈辱感,从来都只有他玩女人的份,什么时候被女人弄得这么落魄过?
“老子今天让你装……”清高。
最后两个字蒋智涛没能说出口,门已经被人一脚踹开,向来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蒋纨绔在看见门口那个修罗般阴鹜的男人时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你谁……谁呀?”
男人一步步走近,蒋智涛连质问都底气不足,转念想到这是自家的酒店,气势强了几分,下一刻却被男人一脚踹翻在地。
蒋智涛捂着胸口想起来,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胸骨好像被踢碎了一样疼痛,想说话,喉咙涌上一股腥甜,晕了过去。
秦慎眼睛充血的走到苏暖面前,单膝跪在地上,脱下西装外套遮住她的身体抱起来。
苏暖明显不太清醒,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揪住秦慎的衬衫一口咬在他肩膀,鼻间发出困兽般暴戾的嘶吼。
秦慎感觉自己的心也被狠狠咬了一口,竭尽全力平息心里的怒火,用尽量平和的语气安慰:“阿暖,别怕。”
别怕,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别怕,我可以把心剖开给你看,让你不再迷茫。
别怕,就算世界崩塌,还有我在你身边让你依靠。
把苏暖带回自己的公寓,简单帮她洗了个澡,秦慎把苏暖塞进被子里,盖上被子转身想去洗漱,衣角被抓住。
从被子下伸出来的手纤细柔弱,手腕处有浅浅的勒痕,刺得秦慎眼睛一疼,耳边炸开女人软糯无助的呢喃:“慎哥哥。”
这是她很小的时候形成的习惯,只要遇到什么可怕的事,一定要他陪着才能入睡。
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化为乌有,秦慎掀开被子躺在苏暖身边,女人温软的身体自发滚入他的怀里。
触手的肌肤暖烘烘的,有些发烫,秦慎皱眉,她似乎有点低烧。
床头柜里就有常用药,但怀里女人委屈的呓语让他无法动弹。
“别怕,我在。”
秦慎单手抱着苏暖,另一只手帮她掖好被角,哄孩子样拍拍她的头安抚。
这一句话让苏暖安静下来,还有些湿的脑袋在他胸膛蹭了蹭,最终贴着他的胸口沉沉睡去。
她的脸颊贴在最靠近他心脏的地方,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这幅画面静美得让他呼吸一滞,有种岁月静好的感动。
等苏暖完全睡熟后秦慎才小心翼翼的下床,从衣柜里拿了两条干毛巾,动作轻柔的坐到床头帮苏暖擦头发。
三年不见,她的头发长长了很多,不像当初留着短发时那样俏皮。
头发看起来黑亮柔顺,秦慎忍不住挑起一缕送到鼻尖,淡淡的清香盈鼻,是他无法割舍的味道。
终于擦干头发,已经是凌晨三点,明天他还有个早会,下午还要飞到国外开会,他已经连续不断两天通宵加班。
秦慎知道自己现在必须睡觉,可始终舍不得闭上眼睛。
看了一会儿,秦慎走到窗边拨出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大概有半分钟才被接起,不等秦慎说话,电话那端噼里啪啦近乎梦话的声音传来。
“秦总正在处理公司事务,没时间接受任何采访,请大家不要发表任何具有猜测性的言论,如果对秦总个人及公司名誉产生任何不良影响,我们将通过法律手段进行维权……”
“Cindy。”
“没错,是我,现在是我的个人休息时间,我不是秦氏的员工,老娘送你一句话:想听豪门八卦的,给老娘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