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郑雨菲一句话也没跟郑大光说,但江星感觉到郑雨菲的心里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至少她面对郑大光时,那股浓烈的火药味已经没有了。
洗完澡,郑大光换了一身得体的西服,来到客厅看了郑雨菲一眼,然后对着江星愧疚的说道:“江星,是我害了你,胡正那帮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不如你跟我们在这里住段时间吧!”
“郑叔,你不用自责,我做的都是应做的事情,胡正到底是什么来头。”江星轻轻的说道。
“胡正是西区金爷的手下,在金爷面前也是说上话的人物,这次咱们把胡正打的半死,间接的损伤了金爷的面子,他不会轻易放过咱们的。”郑大光抽着江星递给他的烟,面露不甘之色。
“金爷?”江星微微皱起了眉头。“应该就是那个被称为笑面虎的金爷吧!”黄泽以前跟江星说过这号人物。
郑大光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就是他,此人天生一张笑脸,为人却心狠手辣,残忍无比,以前他是金鹰帮的老大,如今黑-社会被打压的厉害,他不得不洗白做起了生意,表面上是做生意,但背地里依旧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搭,贩毒,走私,拐卖儿童,无恶不作。”
郑大光心中不岔,说到最后手中的烟都快捏断了,露出一副愤世不公的模样。
尽管郑大光和郑雨菲再三劝说让江星留下来避避风头,但江星却坚持了自己的意见,离开了王者园区,惹了就是惹了江星不可能躲在王者园区做缩头乌龟。
出了王者园区之后,江星的心里很乱,不是因为怕西区金爷报复自己,而是经过今天的事又让他想到了江腾,他当初为什么选择离开母亲,一走就是十三年,毫无音讯。
若不是他那么绝情,母亲怎么会因为劳累过度患上重病,又怎么会在离开大山那一年突然死去。
太多的为什么,江星没有答案,或许是他自己不愿解开令人伤痛的答案。
人世之苦,人各取一,家家都有难念的经。
夕阳西下,天近黄昏。
马路两旁都亮起了路灯,灯光逐渐的变亮着。
江星毫无目的的走在马路上,心中想着很多事,忽然一道身影从他身边走过去,悠闻到一股香气。
啪嗒......
从江星身边擦身而过的女人,有东西掉落在了地上,刚好落在江星的脚下,江星低头一看是一副墨镜,于是他弯下腰把墨镜拣了起来,“小姐,你的东西掉了。”
前面那女人停下了脚步,轻轻的转过身来,映入江星面前的一张精美的面孔,女人长发披肩,一身咖啡色的衣服,肤白如玉,脸上薄施淡妆,眉目如画,黑色的瞳孔一如北方的冻土,高挺的鼻梁显凌厉的线条,微抿的嘴唇似是透出寡情的信号,雪莲的俏丽搭配寒梅的风姿,清丽中透出凌然,蕴在眼角眉梢的都是骄傲。
不得不说,眼前的女人是个美人儿。
“你不觉得这样搭讪的法子很土吗?”漂亮女人冷面寒霜,轻轻的皱起了眉头。
“你真的掉东西了。”江星被人误解,不由的苦笑,把手中的墨镜扬了扬。
冷艳无双的女人,看到江星手中的墨镜,忙摸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处,发现真的是自己的东西,也没有显得不好意思,而是冷冷的说道:“既然我的东西掉了,那么它就已经不属于我了,再说你已经把我的东西弄脏了,你觉得我还会要回来吗?”
至于女人说东西脏了,不知道是指掉在地上脏了,还是指江星整个人脏。
江星不愿意和一个陌生女人计较这些,他不置可否的一笑,只感觉这个女人有点怪,有点傲,更有点气人,但江星也不会跟她计较太多,无奈一笑,用自己的衣服在镜片上擦了擦,“好了,已经帮你擦干净了。”
冷艳女人看到江星擦拭墨镜时的那种神态,她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异彩,随后却有黯淡了下去,就像是一个小孩看到了一个漂亮的玩具,先是高兴,而后又发现玩具不是自己的,接着便是失落。
江星见女人发愣,又问了一句,“我的手脏,可衣服是刚洗的。”
冷艳女人回过神来,看了江星一眼,然后很无情的说道:“我的东西被陌生男人碰过,没有再要回来的理由,扔了吧!”
江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年头做好事都不是那么容易,江星也不可能因为人家对他冷漠而判断这个人的好坏,只是萍水相逢江星也不会跟女人较劲,见女人不要,江星淡淡笑道:“扔了多可惜,既然你不要,那我就留着了。”
江星说着话将墨镜装到了口袋里,冷艳女人依旧面无表情,“你这么喜欢要别人用过的东西?”
“不是喜欢,只是觉得可惜。”
江星眼神在女人身上扫了一眼,然后不等女人说话,就直接走了。
待到江星走了好大一会,女人都一直看着江星的背影愣愣出神,她时而皱眉,时而嘴角勾出一丝迷人的笑容。
嘀嘀嘀......
元彤气的柳眉倒竖,一把蒋方悠悠推到了一边,“死去......”每次都是被方悠悠这样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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