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祎哥,我给您点上?”王祎蹲在小树林的尽头,在他的对面则是蹲着以傻大个为首的四人。
经过教育不成反被教育的事件之后,这四个想找王祎麻烦的人连个屁都不敢放了。现在王祎俨然他们的头头,不然那个傻大个也不会赔笑的想要给王祎点烟。
恭敬的帮王祎将烟点好,傻大个就退到了半米外的位置,如同小弟一般蹲在地上。
王祎享受的吸了一口,挑了挑眉毛,对着傻大个等人吐出一口烟雾,道:“你们几个,身体素质还算不错,就是打法太单一。”
“祎哥,此话怎讲。”傻大个神色一动,他从初中的时候就开始打架,一直打到现在也算是圈内排的上号的打架好手。
要是其他人说他打法单一,他绝对一嘴巴子就甩过去,不过眼前的这位是将他们四个打的跟死狗一样的祎哥,他就不敢在多说废话了,反倒绝对对方应该的确是发现了自己的漏洞
“我也是刚来这大学,关于这大学里的一些情况都不是特别了解。而且我现在手头也没什么人可以用,这样吧,你们四个跟我混吧,我勉为其难收你们当个小弟。保你们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像享之不尽。”
傻大个眼中闪过一丝迟疑,对方这是要将他们四个收编了啊。他身边的这三个大学生,也是他好不容易才骗来的,让他们在学校里当线人,没事给他拉拉生意。一月也能对付个两三万块钱,虽然要分给这三个小弟一些,不过他拿大头日子过的也算逍遥。
这一下子要是让人给收编了,虽然这祎哥的确是挺能打,口头上也承诺让他们荣华富贵什么,可是空口白牙,谁信啊。
不过要是不同意,惹了祎哥不高兴,在挨一顿揍,那TM也不值当啊。
一时间傻大个心底闪过挣扎,王祎看到之后也只是淡然一笑,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就在上面写上了一百万,扔到傻大个面前。
“这是一百万支票,只要你们跟我干,这支票就是你的了。所有银行都可以取,你要是不相信可以查一下。”
“祎哥,我们跟你干了。”傻大个没有去捡地面的支票,也没有确认支票的真伪,直接抱拳喝道。
他在这底层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别的没有,眼力见还是有的。从对方的语气和态度上就他就能感觉的出,对方绝对不是在骗他玩。而且,随随便便就出手一百万的支票,那眼前的这位祎哥绝对是个富二代。
他们这种小混混最喜欢跟什么人打交道,就是富二代呀。要是能有个富二代照着,那以后的日子绝对是妥妥的。至于那些什么当老大舒服,当小弟窝囊这些都无所谓了,玛德,现在就算是让他当孙子都TM行。
“行,那支票你们拿着。就当给你们四个的活动资金了,我有需要的时候会在找你们。现在,你们先去帮我做第一件事。”王祎眉毛向上挑了挑,那傻大个却是点头道,“祎哥,我知道做什么,您就放心吧。”
“哦,那就拜托了。”
将傻大个他们四个处理好之后,王祎再次回到了食堂。刚一到食堂,王祎就看到那充满火药味的战场已经消失了。
抬眼望去,武曼妍三人均是正襟危坐,眉毛时而舒展时而团簇,仿佛在回答着什么问题。
而在她们三人的对面则是坐着早晨王祎入学时候,踩了对方一脚的田祁。
“毕莹同学,我想问一下您以前是哪个大学的,为什么要来我们格林大学。看您跟我们学校的两大校花同桌吃饭,难道你们三人是好友么?”
“不是!”
武曼妍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三人对视一眼之后再次出现了那修罗炼狱一般的战场。田祁错愕的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看着针锋相对的三人,正准备问下一个问题,就感觉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兄弟,采访到此为止吧。”
“竟然是你,你怎么没……事……呢。”田祁的语气越来越弱,只见王祎微笑着将身体让开,傻大个他们四个则是站在他的身后。
田祁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傻大个却是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直接将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不顾对方的挣扎托在地上就往外拽。
在走的时候,傻大个还对王祎恭声道:“祎哥,那我们就先走了。”
“去忙你们的吧。”王祎对他们挥了挥手,来到了武曼妍三人的中间。
“我觉得你们这样斗下去不是个事。”王祎将自己定位成和事老的身份,苦口婆心道,“以后你们都是要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姐妹,要是总这样打架的话,多影响感情呀。”
“谁跟她是姐妹。”武曼妍和毕莹几乎同一时间开口,又同时哼了一声将头转过头。
王祎只好将目光投到薛一柔那里寻求帮助,却发现薛一柔正拿着田祁留下的笔记本看的出神。
“看什么呢?”王祎从武曼妍和毕莹的中间离开坐到薛一柔这里,薛一柔呆萌的笑了笑,将手中的笔记本递给他说道,“大炮筒,这校园风云榜首席编辑记者是什么鬼呀。这上面写的东西都好好玩哦,我也想当那个风云记者。”
“你要是喜欢就去当就好了。”王祎翻了翻田祁的笔记,又将其扔到了一旁道,“一会我托人问问这风云记者是什么,要是可以的话就给你弄进去。”
“哦也,大炮筒最好了,啵。”薛一柔大笑着拍手,兴冲冲的在王祎的脸上亲了一口。
斗法中的武曼妍和毕莹均是将头转到了薛一柔这里,眼神中仿佛要吃人一般看向她说道:“刚才你亲王祎了。”
“额……”薛一柔呆萌的脸上流下一滴冷汗,她干笑着咧嘴点了点头,身体悄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腿就向外面跑了出去。
武曼妍和毕莹均是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追着薛一柔就跑了出去。唯独剩下王祎一人,手中拿着田祁的笔记本,扶额轻叹道。
这以后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