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步调一致地对他的话置若罔闻,顾宁更是白了他一眼,在茶桌边坐了下来。
沈乐闲摸了摸鼻子,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狗腿地来到桌边烹起茶来。
谁叫他一个也惹不起呀!
一个是他的老大,一个是他媳妇儿的朋友,任何一个不好生伺候着,都够他喝一壶的了。
“你对制香很精通吗?”
“不敢,不敢,不过在大齐混口饭吃罢了。”
沈乐闲连忙挥了挥手,一脸谦虚道。
听到他的话,顾宁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放在了桌上。
昨晚她想了很久,都百思不得其解,冷三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不能动弹,而自己却能行动自如。
她回想了每一个细节,实在找不出任何问题。
她又将信拿了出来,反反复复看了几遍,也没有瞧出什么问题,到是那一缕幽幽的墨香引起了她的注意。
不会是这墨香有什么问题吧?
想到此前在贡山上,自己对软骨香没有反应……
而此信是她和冷三唯一共同接触过的东西,她隐隐觉得蹊跷,才想到找沈乐闲看看。
“这是昨晚蒙面人托人给我的信,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小心一点儿。”
“昨晚?”
他是错过了什么故事吗?
齐澈简要的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当时时间仓促,所以才没有叫上他。
听完他的描述后,沈乐闲一脸严肃地带起了手套,拆开信封,将里面的信取了出来。
轻嗅了嗅忙将它浸入水中。
“你怎么惹上辰溪王族的人了?”
他看向顾宁,一脸不解地问道。
听到他的话,顾宁比他更是不解,心里不禁一阵哀嚎。
她最近这是在走背字吗?
天高皇地远的辰溪怎么又让她给惹上了?
她实在是想吃包辣条压压惊!
看她一脸懵逼的样子,齐澈陷入了沉思。
“辰溪?”
“对,辰溪的香,东宁的毒,不会没听过吧?”
“不要小看了他们的香,那可是霸道的很。就拿这定身香来说吧!”
沈乐闲指着在水里已经分解地差不多的信纸道:“虽然对身体无害,但一旦被吸入,食用,或碰到,根据用量大小,就会在下香者想要的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被下的人动弹不得,任他们宰割。”
“真有这么厉害?”
沈乐闲点了点头:“说起来,这定身香在辰溪王族那里,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真厉害的,你还没见过呢!”
“那……为什么,我也摸了,也闻了,却没有中招?”
“这……”
顾宁迟疑了一下,将贡山上那次的事说给了他听,沈乐闲盯着她,脸上闪现出一丝古怪的神色。
“难道是灵露的缘故?”
齐澈若有所思的望向她。
顾宁摇了摇头:“我查过,灵露只对毒有效,对香是没有任何效果的。”
齐澈剑眉微皱,一把拉过她,就要带她带百草堂的医馆去。
华老虽不在了,所幸那李无空被颜清请了去,医术比宫里的太医还是高几个档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