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势如破竹,很快便将南宫墨留守在南越的军队赶了出去,收复了所有的土地。
三日后,南越来信。
悄失了?齐澈看着信上的内容,挑了挑眉。
本来,他是打算,让沈乐闲一边在南越主持重建工作,一边等待时机。
待成熟之时,再与东宁一起,前后夹击辰溪,给他们包个饺子。
没想到,却等来了南宫墨和军队凭空悄失的消息。
“查!”沉思片刻后,齐澈命令道。
这里面的事情,决不简单。
“是!”冷二接令后,连忙退了出去。
齐帝大病了一场,心灰意冷之下,决定按照祖制,将皇位传给身体已恢复得不错的长子。
想到三儿子为大齐所付出的汗马功劳,心中不禁有点忐忑。
害怕他心中不平,再重蹈兄弟相残的覆辙,立诏书当晚,齐帝将两个儿子都叫了去。
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
虽然兄弟俩从小到大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多,但一母同胞,血浓于水的天性,还是没有丝毫减轻。
起初,齐澄以病体为由,坚决推让。
“大哥不是已经都好了吗?”
华老在世时,就已经将他体内的热毒拨除的差不多了。只是身子骨被那热毒侵蚀已久,确比一般人是要弱些。但在顾宁所炼丹药的调理下,已是一日好过一日了。
齐澄一脸羞愧:“三弟,大哥这些年来缠绵病榻,也没有做过什么。而你却自小就在外面腥风血雨,为大齐打下了一片天下,大哥如何能心安理得的……”
“既然如此,大哥就更要接下这个重担,把以前落下的补回来不是?也好让小弟休息一下。”齐澈星目闪耀,看向面前的兄长,毫不迟疑地打断道。
他自小长在西边,自由散漫惯了。哪里受得了独坐朝堂的苦楚?
在争论到底是谁更合适治理大齐这片土地时,推得比他大哥还快!
“这……”
“好了,好了。”
看长子还要推辞,齐帝出声打断了他。望着眼前兄友弟恭的两个儿子,他老怀大慰,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依朕看,就这么办吧。七日后,举行登基大典。对了,澈儿的婚事,在你哥哥登基后,也紧跟着办了吧。”
上次因故中断,没有礼成。不赶紧办了,让别人清清白白的姑娘一直住在府上也不是个事儿呀。
“是,父皇。”听到提起阿宁,齐澈的眼神更加柔和起来,眼中的笑意渐深。
齐帝想了想又交待道:“需要什么,尽管找你皇兄开口。父皇老了,也操不过来这些心了。”
对这个小儿子,他亏欠的太多。自小就将他放在外面,不闻不问。
如今也只好从其他方面补偿给他。
“是。”齐澈应道,转头笑着看向齐澄:“大哥,父皇既然都开口了,那弟弟可就不客气了!你不知道,你那弟媳可是个十足贪婪的小财迷,没有点好东西哄她,很难骗的过来呀。大哥到时候可不要舍不得。”
齐澄浅笑:“这有什么没问题,包在大哥身上。”
其实,齐澄心里明白。顾宁哪有他这个弟弟说的那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