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笙与苏沫淋僵持着相互对眼,一种无形的电流在周围流窜,周围的人都纷纷退避三舍。
听到许易笙同意了,苏沫淋就得逞的弯着眼睛:“好啊,到时候见。”
苏沫淋顺带在心里腹语一句:到时候唐翊也在,我会要你好看的!
许易笙气怒的带白玥到一处树荫下乘凉,在包里拿出两瓶水,一瓶给了白玥。
白玥喝了两口水后,犹豫了许久,最后决定问许易笙一个问题:“那个....你是时候该和我说说你结婚了的事情吧?”
许易笙喝着水,被白玥唐突的问题,呛住喉咙。
“...说来话长。”
“你又这样搪塞我!”
“真的是说来话长,改天我找个时间再和你说吧。”
白玥挑挑眉,欣然答应。
—
—许易笙今早上出去,一忙就是忙了一天。
待她回到别墅后,发现别墅里笼罩着一种不寒而栗的温度。
洛姨:“太太,您回来了?”
“嗯。”
“先生的晚饭搁在桌子上,您端上楼去给先生吧,我们不方便去。”
“不方便?”许易笙琢磨着这几个字,都琢磨不出是啥意思。
“他让我拿的?”
“是是是。”洛姨说完这句话,就逃开了。
“真是奇怪,大家今天这是怎么了?”许易笙挠着后脑勺,自言自语的后,才端着盘子上楼。
卧室里一片凌乱,许易笙离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一回来就混乱不堪了?
走进卧室里,许易笙跟踩着地雷似的,一边要注意脚下的东西,一边要顾及到手上端着的盘子。
“家里...是进贼了吗?”
许易笙疑惑的问躺在床上看着报纸的席薄凉。
她口中的那位贼半眯眼眸,如果眼神有形,许易笙想,她肯定是被切得四分五裂了!
又没惹他,他怎么用一种恨不得把她给吞了的样子在盯着她看?
“你怎么了?”
许易笙把托盘搁在桌子上,席薄凉终于有了动静。
装着菜的盘子以及盛有汤的瓷碗,被席薄凉一手扫到地上。
七零八落的碎声结束后,许易笙愣愣的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
只见席薄凉把手放置在后脑出,一副仿若无事的说:“把这里的东西,都给我清理干净。”
“……”
“你聋了?没听到我说的?”
报纸准确无误的甩在许易笙的脸上,他以一个主人的口气命令吩咐她,许易笙咬着牙,咽下不甘心的气,不敢与他做争执。
男人就是奇怪的生物,几个小时前还跟你柔声柔气的,几个小时后,你没招惹他,他就能把你给踹死!
工作一天回来,饭也没吃,澡也没洗,就要伺候这位大爷,她招谁惹谁了要遭这份罪?
在许家的时候,许易笙就做过家务活,也有了做家务的底子,很快的,她花了十几分钟,就把卧室里,被席薄凉“糟蹋”、“摔烂”、的东西都给清理干净了。
甚至,被推到地上的汤,她都用擦布擦得干干净净的。
席薄凉从头到尾都只是个观客一样坐在床上,无动于衷。
许易笙下楼去倒垃圾,刚好遇见了许白甜。
“席总吃饭了?”
一说到席薄凉,许易笙就来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