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把剪刀,剪掉花上过于大的叶子与花苞,以免多余的花叶抢走花的营养,这样席东靳送给她的花才能活得更久一些。
席东靳见许青青在打弄花叶也有几分钟了,最终也没打弄出个像样的花盆来,想给她搭把手,在许青青捞起袖子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后,他眼尖的看到许青青手上带有一条好看的檀木手链。
席东靳公子哥惯了,也没征求许青青的同意,就拿起许青青的手把玩着檀木手链上的珠子。
这不玩还好,一玩,席东靳就玩出了问题。
他不慎触碰到许青青手腕处的动脉,手一僵,猛的松开许青青的手。
在许青青不解之下,他再次拿起许青青的手腕,用自己的拇指压着许青青的动脉处,脸色逐渐由白到青。
他这样子,像个医生在给病人把脉,拧着眉头深深的,好像医生查出病人有难治的疾病一般.....可许青青不相信席东靳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会把脉。
在自己面前一直保持温润如玉风度的席东靳,忽然间,黑色的眸子变得冷阴,使得许青青背后发起一阵寒。
“东靳...你怎么了?你压着我的手腕,好疼啊。”
席东靳意识到他失态了,把许青青的手腕放开,说了一声:“抱歉青青,希望没有吓到你。”
他匆匆擦过许青青的身边,不小心碰到许青青刚弄好的花,花瓶掉在地上都碎了,席东靳也没有要捡起来的意思,只顾着慌慌张张的往外走。
席薄凉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去公司,他冷面走到一楼,看到席东靳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看到席薄凉,席东靳寒声说:“哥,我有要紧的事情,我要找路休。”
.......
.....
午间,消失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的许白甜回到别墅。
洛姨正好经过客厅,许白甜换上拖鞋,拦住洛姨的去路。
“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席总呢?”
洛姨:“席总去公司了。”
“去公司?”
许白甜又问:“那许易笙呢?”
“太太一早上就去剧组了”
“那现在家里没有其他人吗?”
“东靳少爷不知道上哪了,青青小姐一个小时前说出去买一个花瓶。”
那别墅里,也就没有其他的人在......
这真是一个好下手的机会。
许白甜眼前一亮,待洛姨走后,她拿出藏在手里的白色小袋子,小袋子里头是白色粉末,她嘴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阴笑。
今晚上,席薄凉就是她许白甜的了!她终于可以得到席薄凉了!
洛姨嘴里的那一声太太,很快,将会叫的是她,不再是许易笙!
许白甜确定没有下人在二楼后,才鬼鬼祟祟的撞着胆子潜进席薄凉的房间里。
在席薄凉专门用来放置药物的桌子上,许白甜找到一瓶已经使用过半的药粉。
凭着当护士学会的一些看药本领,许白甜肯定,这瓶药,席薄凉这几天肯定是一直都在用。
药粉是白色的,刚好与她手里拿着的白色粉末颜色相同,若是把药粉与她带回来的粉末混在一起,绝对不会让人察觉出一点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