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备受责骂的日子里长大,许易笙也学会了默默忍受,看待生活....
她想离开这个不待见她的许家,想要带着母亲离开,不想再看许家任何一个人脸色过日子。
在高考那年,她考取了优异的成绩,填报了梦寐以求的X大,选择表演系,希望能顺顺利利的踏上这一条未知的旅途,靠自己的努力赚钱,早日把母亲接到自己的身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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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薄凉来到病毒方控制中,打开病房的门口,率先看到许易笙趴在床上睡着了。
看她昏昏沉沉的,一定是今早上起得太早,还没睡够。
席薄凉先脱下消毒衣服,再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轻轻地把自己的衣服披在许易笙的背上。
那熟悉的气息在鼻尖萦绕,使得许易笙不安分的动了动身体,随后醒来。
看到席薄凉背对着自己,在套隔离服,许易笙就担忧的问询他:“你怎么把衣服脱掉?”
沈慕是植物人,没什么病毒传染,可要是到了病房外面,那就说不准了。
许易笙急忙的垫脚,把席薄凉的隔离服拉到他的肩上。
他长得真的好高,每次看她,都是仰着头的,有时候弄得她脖子都酸。
“吵醒你了?”
“不是,我睡得本就不熟。”
许易笙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西装外套,而后才发现这是席薄凉的....是席薄凉盖在她身上的?
“谢谢你的衣服。”
许易笙把外套还给席薄凉。
他接过时,能隔着消毒手套感受到衣服上有她残留下的余温。
他淡声问:“你母亲还好?”
许易笙回头看一眼沈慕,不知该怎么回答。
“对了,你怎么来了?”她错开了话题。
席薄凉邪邪一笑:“来看岳母。”
“......”
许易笙瞪他:“你少来了!谁是你岳母!”
席薄凉:“你妈。”
“我妈又没点头同意,你想叫她岳母,得等她醒来答应了你再说。”
要说醒来,许易笙是不报多少希望的。
之前给母亲治疗的医生说过,以母亲的情况来看,醒来的几率,是十分的渺小。
许易笙鼻子一酸,忍不住转头,不让席薄凉发现。
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怎么了?”
“没什么。”许易笙恢复情绪后,才转脸面对他。
在这回转的一瞬间,她眼前一黑,脚下一个倒退,幸好被席薄凉扶住。
“你怎了?”
席薄凉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没有发烧。
“可能是最近太累。”
“那就把工作都推掉。”
“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许易笙坚持执拗,席薄凉道:
“头疼的话,记得用我给你的精油按一按太阳穴。”
“什么?”许易笙听不太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我说那只薰衣草精油,不记得了?”
许易笙想到在剧组那天,工作人员给她的东西,“那只精油,是你给我的?”
席薄凉一本正经:“不然?”
许易笙就囧了....
原来那只薰衣草精油是席薄凉买来给她的,她还以为是鹿有城给的。
这也怪那位打酱油的工作人员,为什么不把名字说清楚些?这样她也不会弄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