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紧的扣子已经被席薄凉快速解开,她脖子上光光的什么也没有。
许易笙看到席薄凉的眼睛在自己的胸前盯,她一低头,发现自己的衣服扣子已经松开了三颗,正好露出白色的nei衣。
她恼羞成怒的抬眸,忽的朝席薄凉的脸上打下一巴掌。
这一巴掌下去,两人都彻底蒙了。
一个更加慌,一个更加怒。
衣领被席薄凉拎起,那双墨色有冷冽的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风暴,“许易笙,我不准你离开我,从现在开始,你敢离开我的视线,我就会……”
“会怎么?”许易笙抖着嘴角:“杀我吗?”
“杀你?”
“你是我老婆,我怎么会杀你。”
一听到你是我老婆这几个字,许易笙只觉那是一种羞辱。
其实,席薄凉对她的好都是假的吧?此刻的席薄凉,这才是真正他,这才是他的本质。
冷血无情,时怒时好。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但是不保证我不会对你的家人怎么样。”
“你什么意思?”许易笙黑色的瞳孔放大,直觉告诉她,一种不祥的预感即将要发生。
“这段时间,你最好安分些,不然你母亲....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你无耻。”
他就是个魔鬼,先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跟她结婚,现在又要拿母亲的性命来要挟她。
一开始,就是她自寻死路,为什么要把母亲的命送到席薄凉的手里?现在好了,他一个不开心,就用母亲的命做为威胁她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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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许易笙出院了,是洛姨来接的。
驱车回到锦城别墅的路上,许易笙闷头闷脑的靠在车窗上,一副病殃殃的状态。
与往日不同,别墅的门前不似平常寂静,而是与往日相比,多了好几个保镖。
“太太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嗯。”许易笙点点头。
“说来也奇怪,家里也没有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先生为什么突然在家里放了好几个保镖。”
许易笙一进门,拖鞋鞋子换上拖鞋,并没有看见席薄凉的鞋子,就问:“他呢?”
“太太是问先生吗?”
“嗯。”
“先生出国去出差了,今早上刚走。”
许易笙漫步尽心的说:“哦。”
“太太是要找先生吗?需不需要我打电话过去。”
“别。”许易笙冷着脸说:“我没打算找他。”
说着,许易笙就往楼上走,刚到楼梯处,许易笙就回头说:“对了,我的东西等会儿帮我送到我的房间里。”
“好的太太。”
洛姨按照许易笙的吩咐,把从医院里收拾回来的衣物都送到许易笙的房间里。
洛姨敲响门口,得到许易笙的同意后就进入房间,许易笙正好打了一个喷嚏,洛姨关心的询问:“太太这是怎么吗?怎么感冒了?”
“我没事。”
还不是席薄凉昨晚上把她压在水里,她一整晚都蹲在浴室里衣服也没有换,才导致感冒的。
“把东西放在我床上就好了。”
“好的。”
许易笙拿着换洗的衣服进到浴室里,洛姨有一次听到她咳嗽的声音。
要是不喝点药,这小病变成大病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