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笙皮笑肉不笑:“要我怎么赔?”
席薄凉说:“你,去重新做一份来。”
“......”
“薄凉,还是我去吧,易笙她不会做。”
许白甜急着献媚,硬是不给许易笙机会。
席薄凉:“不用了,你在这陪我坐着,粗活让她来干。”
许易笙:“..........”
轮赔与做早餐,许白甜当然会选择前者。
“还站着干什么,听不见我说的话?”席薄凉以主人的身份发话。
许白甜趁机坐在席薄凉身边,还把椅子稍微拉近席薄凉。
“好,稍等。”
席薄凉想吃,她就做,不就是煎个鸡蛋煎个香肠吗,有什么不会的!
许易笙一进厨房就围上围裙,想快点把事情做完。
一切都尽然有序,煎完两个鸡蛋装盘,再从冰箱里取来两根香肠,关上冰箱门的瞬间,许白甜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
许易笙:“我真的不喜欢你这样神出鬼没。”
“你又没有做亏心事,怕什么?”
许易笙不屑的撇许白甜一眼。
“哎,难道你就不对我回来,而且还住在薄凉的隔壁感兴趣吗?”
“不感兴趣。”
她又不是什么资深八卦妹。
许易笙说不感兴趣,许白甜硬是不相信。
她故意在许易笙身边说,“昨晚薄凉突然派人来接我,而且说的是...接我回家。”
这般故意的用词,许易笙也不是听不出许白甜的意思。
家?
这个家是席薄凉的,什么时候是许白甜的了?既然许白甜这么说,是不是准备要代替她?
好啊,那她很乐意。
拿起一罐盐,许易笙往香肠上撒,对许白甜说:“你出去吧,厨房里不安全。”
“哼。”
许白甜走时侧眼看许易笙煎好的香肠,那眼神充满奸计得逞的味道。
“好了。”新的早餐摆在席薄凉眼前。
许易笙感觉这一刻,又变成席薄凉的女仆一样在伺候他。
席薄凉拿起刀叉,优雅从容的吃了起来。
忽的,他的眉毛皱在一起,一脸难以忍受。
“你是把味精当成了盐?”
“啊?”
许易笙一脸朦胧.....
她放错调料了?错把味精当成盐巴?
“不可能啊。”
许易笙拿过席薄凉还没吃完的香肠,咬了一口.......这感觉真的是难以表达。
连许易笙都忍不住把吃进嘴里的吐了出来。
难吃难吃....
她明明记得盐就在自己手边,这煎出来怎就变成味精?
难道.....
许易笙偷偷把视线落在许白甜的脸上。
接到许易笙审视的眼神,许白甜立刻装出一脸无辜,用眼神说:看什么看,又不是我。
不是你才怪!
“薄凉我就说她不会做。”
“不是说不会做,是有人故意让我做不成。”
许白甜脸变心虚:“明明做不好,还把责任推卸到别人身上。”
“你又知道我说的是谁?”
许白甜嘴快:“当然是我啊。”
一语,她就心虚了。
这不是暴露了是她干的?
许白甜小心翼翼的看席薄凉,惊讶席薄凉脸色纹丝不动。
“做不好还怪别人,你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明明是...”许易笙还想说些什么,却又硬生生的停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