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至第一眼看见权宴,是在74年。那时候权宴还是一个土得不能再土的‘村姑’,贺至父母双亲被‘改造’,贺家两个哥哥留在原籍斡旋,把他安排下乡。那时候他担心家里情况,心里焦躁不安,态度极其恶劣,对谁也不搭理。理所当然的,俩人谁也不认识谁。
有一次权宴被带去县里写大字游街,小小年纪的女人站在一群面容沧桑的男性学者堆里显得极其不协调。权宴不仅被当时的红卫兵长官迫害,更是被忌惮。贺至去街上偷偷摸摸做些小买卖寄钱回家补贴家用,回村的路上遇见狼狈不堪的权宴。贺至看着权宴周身有些黑暗的气场,嘴角轻扬,觉得这姑娘有点意思。
该劳作的时候劳作,农闲的时候从不出门。从来不跟村里人交往,不跟知青交往,啊,除了那个讨人厌的张青海。在贺至有限的记忆里,他甚至从没见过权宴跟村里的人说过话。他那时就在想,这女的是哑巴吗?骨相长得不赖,如果擦干净脸蛋,一定是个美人吧?
直到会计带着小二子求上门,贺至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想——权宴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肤色乳白,个子高挑,身段纤细,鼻梁高高,嘴唇极薄……那个年代不可多见的美女啊。权宴的美在一群苹果红的村姑娘人堆里脱颖而出。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贺至这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也不例外。更何况在贫穷年代,长得像权宴这么‘珠玉圆润’的美女是真的不多见。
贺至当下就决定要把权宴追到手。说白了就是想泡她,没想跟她结婚。
如今人没泡到手,感情银子一点也没少搭,贺至这头西北恶狼能甘心就这么无疾而终吗?
眼神阴鸷荒凉的西北恶狼贺至古怪的笑着,喉咙里发出怪异的笑声。
‘权宴,就看谁能玩过谁了。这次我不会再心软!’少年狼笃定冰冷的眼神在漆黑的寒夜里熠熠生光。
毫无知觉,回家倒头就睡的权宴还沉浸在甜蜜的美梦之中。
她的小伙伴们今天回来了,权宴一高兴就带他们去国营饭店下馆子,海搓一顿。权宴这人有个毛病,心里一高兴了就喜欢喝点小酒,以前在现代在国外,她喝得最多的干红白兰地。现在是七八十年代的落后社会,权宴只能喝从乡下收购来的黄酒米酒白酒。红酒跟白酒能是一个度数吗?
自以为酒量不错千杯不醉的权宴被二两白酒干翻了,权宴当时还有点清醒,意识到自己情况不大妙就赶紧结账回家了。但是路上被焦急寻找的贺至拦下了,她之前出门的时候去银行提取了小一千块钱,但是现在物价普遍不高,二十几号人,一顿饭才花了她不到五十块钱。被惹恼的权宴甩了她往常十分惧怕的人一脸钞票,权宴真的是都被笑醒了。
“唔……”笑醒之后,权宴就觉得自己有点呼吸不畅,像是被人堵住了口鼻!
猜想自己家可能是进贼了的权宴猛然惊醒。
“唔!”贺至阴凉的眼睛在她眼前放大,权宴下意识的伸手甩巴掌。
‘啪——’头一次被女人甩巴掌的贺至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冰箭,贺至抿了抿嘴,一把擒住权宴的手臂摁在床头,拿起之前准备好的麻绳,绑好,打结。
“唔!唔!唔!”几乎是下意识就喊人救命的权宴被贺至用毛巾塞住嘴巴。
莫名被人绑的权宴在看清夜袭人的样貌之后,挣扎的更厉害了。“唔!唔!”任哪个女人在知道对自己心怀不轨的男人在半夜里闯进自己的房间时,都不可能淡定起来。如果是个小毛贼还有用钱打发走的可能,但眼前这人是谁啊!
“权宴,我给你机会了。”那双锐利的眼睛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犀利,贺至一边呢喃着,一边双手划过权宴的娇嫩的肌肤,眼神里是近乎冰冷的痴迷。
“但是,你一次一次的伤害我。”贺至突然翻身覆在权宴的小身板上,“你之前就该知道,我不好惹。”
“拿钱甩我脸,嗯?”
权宴:“唔唔唔!”什么时候甩脸了!“唔唔唔唔唔唔!”根本没甩到好嘛!
“权宴,我不会放过你了。”
……
ps:以下省略一万字,具体细节请自行脑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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