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让他日思夜想夜不能寐的小女人此刻正衣衫不整的躺在桌子上,隐藏在抹胸里的沟壑若隐若现,绝美的俏脸带着病态的苍白,脸颊微肿,鲜红的五指印迹清晰可见,显然是外力所致,柔顺的青丝随意的披散在桌子上,略显凌乱。
该死的,他的宝贝竟然被人如此的蹂、躏,这让他如何能忍!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本王的房间,来…”
房门打开的咯吱声惊醒了正沉浸在凌虐美感之中的言渊,一种危险的感觉扑面而来,言渊本能的大喊,想要寻求保命的庇护。
然龙玄墨怎会给他这个机会,未等言渊成功的呼救,早已按耐不住怒火的龙玄墨疾步上前,一拳重重的打在了言渊引以为傲的俊脸之上,一拳过后,犹不解气,只觉愤怒感飙升,下一拳接踵而至,划破空气的铁拳一拳又一拳,拳拳生风,拳拳打在言渊自诩风流的脸庞。不多时,一颗肿胀的猪头脸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但,还不解气!他现下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拧掉他那颗脑袋,当蹴鞠来踢!
疼,真尼玛的疼啊。言渊双手捂着脸,唧唧歪歪的哀鸣着。这个该死的野蛮人是从哪个旮瘩里面冒出来的,他的房间被护卫里三层外三层的守卫着,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的缝隙,难不成他是从地洞里钻上来的。打人不打脸的道理他懂不懂,还一言不合的上来就给他一顿竹笋炒肉,着实可恨。
“你是何人?”他要杀了他杀了他!不杀他实难解心头之恨!
“宵小之人,不配知道我的名讳。你竟然敢伤了她,那我便取了你的狗命!”妄想知道他的名讳?他不配!
不过才分别数日,他的爱妻就变得如此的狼狈,他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的宝贝怎容其他人肆意的践踏。
“放肆,大胆刁民,你可知本王是谁?”跪下磕头认错,他可以从轻处置。他保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你是谁与我何干,你犯下的恶行,杀了你都不为过!”
对于言渊,除了胖揍他的时候,他蔑视的看了他两眼,其他的时间,龙玄墨吝啬的连个眼角都不愿施舍给他!看这么一个混蛋,绝对是对他眼睛的最大侮辱!
懒理鬼哭狼嚎的言渊,龙玄墨小心翼翼的解开顾倾暖手脚上的束缚,又温柔的为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映入眼帘的红色让他的脸色比那锅底更要难看三分。
该死的混蛋,大手温柔的抚摸着红肿的小脸,可纵使这如羽毛般轻柔的抚触,也让昏迷中的顾倾暖疼的呲了口气。
睁开迷蒙的双眸,看到了一张全副武装的面孔,可只需一眼,顾倾暖便知道,他来了!
她的骑士来救她了,顾倾暖不禁的热泪盈眶。她怎会不知,要冲破多少的阻碍,他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她的身边。
“你来了?”顾倾暖的嘴脸咧起了一抹愉悦的弧度,可因为疼痛,让她愉悦的笑容有了一丝丝的走样。
“嗯。我来了。”龙玄墨抱起桌上的小女人,大跨步的走到床边,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好似她是个易碎的娃娃。
俯身贴在她的耳边,又小心的与她受伤的脸颊保持了些许的距离,低沉的声音幽幽的响起,带着一丝的懊悔和深深的抱歉,“对不起暖儿,我来晚了!”
美眸含泪,婉转柔媚。然龙玄墨此刻却无心思欣赏那绝美的景色。顾倾暖的眼泪无疑是火上浇油,让他的怒火燃烧的更旺了。回眸冷冷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仍在唧唧歪歪的言渊,龙玄墨猛地站起身来,准备再免费奉送他几拳,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的这些痛和暖儿受到的伤害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然,一只素手阻挡了龙玄墨前进的步伐,他虽是不解,却依了她的意思坐了下来。倾身附耳过去,只听那娇柔的黄鹂之音幽然的响起:“不晚,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对不起。我不该…”
大掌捂住了那絮絮叨叨满含歉意的小嘴,也捂住了让他越听越扎心的话语。他是她的夫,理应由他护她周全。是他没有保护好她,若不然,她又怎会受到这般的伤害。伤在她身,痛在他心,这千般万般,都是他的错!是他愧对了岳丈大人的嘱托啊!
“不,暖儿,你没有错,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顾倾暖摇了摇头,这轻微的动作,却让方才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有些头晕目眩的脑袋越发的不清醒起来,眼皮太过沉重,她已支撑不起来,来不及说太多,匆匆的说了一句别杀他,便脑袋一歪,眼睛一闭,昏迷了过去。
这可吓坏了龙玄墨,他蹭的站了起来,对着门外怒喝一声:“墨青!”
房门被迅速打开,墨青急忙走了进来,正准备行礼,却被龙玄墨一把拽到了床前,墨青被这粗鲁的动作撞的是一打晃,差一点跌倒在地。
“王妃昏过去了,你快来看看是怎么回事?”龙玄墨此刻是心急如焚,也顾不得那劳什子的男女之防,不断的催促着墨青赶紧把脉。
初初看到自家王妃那惨不忍睹的模样,墨青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狠厉的看了一眼言渊,急忙放平顾倾暖的胳膊,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浮躁的心态,静静的把起脉来。
躺在地上的言渊一直吚吚哑哑的叫唤个不停,惹的龙玄墨是烦不胜烦,一面担忧爱妻的身子,一面又饱受魔音的荼毒,最终他忍无可忍的给了他一掌,而后,房间终于恢复了安静。
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墨青才收了手,又查看了一下顾倾暖身上的伤势,这才回话:“王爷,王妃并无大碍,只需好好休息几日,便可痊愈,无需太过忧虑。只是…”
“只是什么?”龙玄墨悬着的心刚放下,又被这转折给提了上去。
“王爷无需太过担忧了。只是属下方才为王妃检查伤势,发现王妃的后脑勺上有一个肿包,显然是受外力所致。属下想,王妃的昏迷与这个肿包应该有莫大的关系。”
“可有什么后果?”
“并无大碍,只是王妃的脑袋要多疼几天罢了!”
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吧。
“本王知晓了,王妃何时醒来?”一向元气满满古灵精怪的小人此时病怏怏的躺在床上,这让他的心揪着疼。
墨青耸了耸肩,无所谓的回道:“随时。”
似是为了证明墨青的话所说非虚,话音方落,大床上就传开了悉悉索索的声音,顾倾暖睁开了惺忪的眸子,第一眼便看到了那张熟悉的俊颜。
“我一定是太想念夫君了,才会做起这旖旎的梦来。夫君这会儿应该还在宿州吧。”
听着她的自说自话,墨青识趣的退了出去,龙玄墨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伸手握住葇荑,他温柔的说道:“暖儿,你没有在做梦,我就在你的面前。”
“夫君,你来了!”双手交握的温热让顾倾暖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真实存在。她一骨碌的坐起身来,却忘记了后脑勺的伤,剧烈的动作让她的脑袋又忍不住的晕眩起来。
龙玄墨赶紧扶住了颤颤巍巍的爱妻,生怕她一不小心摔下床去,再和大地有个亲密的接触。
看到了她眼睛里的喜悦,龙玄墨的心里更难受了。一把抱住让他思念不已的爱妻,他满是愧疚的说道:“暖儿,对不起,对不起。”
“不,不怪你,夫君。”双手环着精瘦的腰身,小脸深埋在他的胸前,她尽情的呼吸着那熟悉的青杏香味,囔囔低语道:“夫君,是我自鸣得意了太久,太过狂妄自大,轻敌所致,与你无关。你来找我,我好开心。为了找我,定是吃了许多苦头吧,真的是为难你了。”
“夫妻之间,谈何为难?若我连你都保护不了,还何谈保护那万千百姓。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暖儿,我无法原谅自己,因为一时的疏忽,让你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夫君,吃一堑长一智,过去是我太自傲了,把人心看的太过友善。日后,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你且放心。”
他怎么放心的了!
“暖儿,跟我回家!今后,就算我死,也不愿你再受一点点的伤害。”
他再也不想和她有一分一秒的分离,他无法想象失去她的日子,他要如何度过那漫长的后半生。
失而复得,让他清楚的明白了,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可不曾想过,他的爱妻竟然拒绝跟他一起回家!
“对不起夫君,现在我还不能跟你一起回家!”
什么!顾倾暖的拒绝像是一道闷雷骤然在龙玄墨的心海炸响,将他炸的是里焦外嫩,失了魂乱了心。
“暖儿,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夫君,你先莫气,听我细细道来。”她知晓自己的决定定然会惹的夫君勃然大怒,但还是决定不藏着掖着了,将她真实的想法和盘托出。毕竟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嘛。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吐出一口郁结于心的浊气,龙玄墨按了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无奈的说道:“暖儿,你就告诉为夫,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顾倾暖爬起身来,跪坐在他的面前,拿下他的手,随即伸手轻轻的为他按摩着太阳穴,温柔的说道:“夫君,如今夺嫡之战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且四国之间的暗潮涌动越发的汹涌,各国不断的在边境调兵遣将,这预示着一场大规模的战争即将爆发!”
战争所致,生灵涂炭。但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历史发展的趋势,任谁都无法阻止。
龙玄墨附和的点了点头,但不解的问道:“这跟你和我回不回家有何关系?”
“夫君啊,既然四国之乱必然要发生,我们何不玩场大的,来场大一点的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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