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平时的穿着, 白衬衫和黑西装凸显出他冷漠的气质,让人想亲近却又不敢靠近, 只能远远的欣赏。 www..
他转过头对她笑:“巧,乔经理也来出差的吗?”
乔姝脸色沉了沉,简单的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和随行的人一起走向前台。
如果是出差,他一个人来?
乔姝问了一句:“一个人?”
“我先到的, 他们随后就来。”贺居楼自然的回答。
乔姝也就没有搭讪, 在一旁等他们登记完。
贺居楼也站在旁边。
他乡遇到同市的人, 一起进电梯也是正常, 所以乔姝也没说什么。就连他们是同一层,她也表现得很淡定, 没有惊讶。
他的房间和她的隔着几间, 进门之前,他对她说了句:“有时间再联系。”
就像普通的朋友,没有过分的亲热, 也没有显得冷淡。
乔姝还是那副表情,不咸不淡。进房间后, 她休息了片刻,拿出电脑准备资料。
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十点。她的房间门外响起敲门声,她正要走过去, 手机上收到了一条微信:“帮我开一下门, 我发高烧了。”
微信是贺居楼发来的。
她看完后, 起身向门边走去。
打开门,果然是他。他的脸色很白,看起来是真的生病了。
“发高烧了?”她问。
“嗯。”贺居楼像是没有什么力气的点点头:“能让我在你房间的沙发上躺一会儿吗?我已经吃完药,怕没什么效果。”
只是在沙发上躺一会儿,等她工作完,她会把他赶回他的房间。
她让开了身子。
贺居楼勉强对她扯出一个笑,虚弱的向沙发走过去。他到了沙发边后,无力的躺在上面就闭上了眼睛。
乔姝看了他一眼,回房间拿了一张毯子扔在他身上。
他抱着毯子,没有睁开眼,但是嘴角翘了起来。
她走的时候说:“要喝水你就说一声。”
“嗯。”他很小声的哼了一声。
她在书桌前重新坐定,目光明明是在面前的电脑上,但是注意力却无法集中。她时不时的凝神听沙发上的动静,发现没有任何声音,又有点儿担心。
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去看,管他怎么样。
就这样,她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电脑上。但是没有过多久,刚才的情况又出现了。
如此反复,直到一个小时后,她将文件看完,才起身走向沙发。
他的脸色比刚才要白,似乎睡得不安稳,眉头紧紧的敛着,表情痛苦。
她的心一紧,立刻出声:“居楼?”
“嗯?”他痛苦的回应了一个字。
“你好点儿了吗?回你房间睡觉。”她的声音依然冷漠冰霜。
他似是痛苦极了,连说话也不清楚:“头痛。”
他的眉头敛得更紧。
乔姝赶紧蹲下|身,去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的温度烫得吓人。
“恐怕要去看医生,退烧药好像没有效果。”她的眉毛紧紧的敛着,拉起他就扶着他向门边走。
她扶得很吃力,但是她并没有去叫别人,因为大家都很累。
他身上的高温不断的向她传来,她的心就仿佛被高温炙烤着,身上开始出汗。
“你坚持一下,我们很快到医院。”她咬着牙给他鼓气。
“嗯,小乔。”他似是在呓语的回了这么一句。
到了大厅后,她找了前台帮她叫车。因为情况紧急,酒店的员工亲自开车送他们过去。
附近有一所大医院,他们很快到了急诊室。
“他对青霉素过敏。”医生给他查完血后,乔姝急急的对医生说。
医生以为她是家属,又问了她一些他对别的药物的情况。
乔姝在他身边的时候,这些事都是她处理的,所以她很清楚的将他对药物的情况告诉他。
医生了解了之后,去给他开药。五分钟后,护士来给他输液。
他的表情依然痛苦,拉着乔姝的手没有松开。只是在扎针的时候,皱了一下眉头。
之后他睡得依然不安稳,时不时的叫她的名字:“小乔,我难受。”
乔姝只好安慰他:“睡醒了就不难受,快睡吧。”
她的声音很轻柔,就像在安抚他。但是十几分钟后,他又说难受。
她听得很着急,因为他手上的温度还是那么高,并且始终没有流汗。她盯着吊瓶里的液体,已经打了一半,应该很快就有效果。
她又安慰他,打完针就会好起来。
但是一瓶液体已经输完,他还是没有好转。她不禁有些担心,叫来了医生。
医生的安慰话和她自己在心里想的是一样的:“慢慢来,没有那么快,等两瓶都输完后,就会好不少。”
她只好这么认为,但是两瓶输完,他的体温也没有变化。
医生却很淡定:“药物也需要一个过程。”
乔姝又等,几个小时后,他的烧还是没有退,她坐不住了。
“不是普通的发烧吗?是不是应该给他换一种药?”
“没有八小时不能用别的药,要等八小时后再看他的情况决定用什么药。”
乔姝也只有等,期间她喂了他几次水。他迷迷糊糊的,但有时候也是清醒的。
他捧住她的手说:“你别管我了,去休息。”
“我休息过。”她这样骗他。
他有心想让他休息,但是身体不允许,又合上了眼睛。
天亮后,他的体温居高不下。而值夜班的医生说等上班的医生来后,两人一起商量。
乔姝在医院守了他一夜,也不知道他的烧会什么时候退。她今天上午还要开会,只好给同行的人打电话。
同行的人得知后,一起来医院看望贺居楼。
但是他的精神状态很差,只睁开眼虚弱的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张经理说:“乔经理,你在这里一夜了,回去休息一下,我们来照顾他。”
乔姝倒是想,但是贺居楼算是她的朋友,她就这么把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