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大模大样的拽着李四儿身上的绳子就去了前厅。
这时候夜已深了,外头寒风凛冽,珍珍穿的厚实都有些凉意,更不要说什么都没穿的李四儿了。
她又冷又羞,想要遮体,可手上什么都没有,再者,她被绑着,就连手都动不了,只能羞愤欲死的被直接牵到了前厅。
前厅里,佟国维还有佟老夫人,以及佟家的子孙们都被叫了起来。
这些人心里还嘀咕着,心说隆科多是不是又犯了什么事,是不是把新媳妇怎么着了,新媳妇一时气不过要告状呢。
结果,还没想清楚呢,珍珍就拽着一个女人进来了。
佟国维看到这个女人啥都没穿,老脸一下子就红了,赶紧扭头遮眼。
佟家那些子侄也吓坏了,都转过头遮住眼睛。
虽说他们做出了这个架势,可还是有好些人都偷偷的打量李四儿,心说这女人有啥好的,能勾的隆科多由着她胡作非为,是身材好,还是……
看着李四和那白皙的皮肤,甭说,还有一些爷们吞了吞口水,只说隆科多艳福不浅。
珍珍进了屋,就直奔佟家老太太:“额娘,今儿是我和三爷成婚的大好日子,我原一心嫁给三爷,成亲之后做个温良贤淑的儿媳妇,谁知道,我在新房中左等右等等不到三爷,我就叫人打听,才知道都是这个贱婢勾着三爷进了她房里。”
说到这里,珍珍狠狠的哭了起来:“今天晚上三爷要是在她那里留宿,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我还不如死了呢,这不,我一时气狠了,就把她绑了拽过来给阿玛和额娘知道。”
佟老夫人不想珍珍是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什么话都敢往外倒啊,一下子气的喘不过气来。
珍珍一步上前,抚着佟老夫人的胸口大声道:“额娘,您别气啊,我知道您气这个贱婢,可三爷护着她,咱们娘们有啥法子呢,额娘,您可别吓我啊,您要是死了,我这新婚燕耳的名声也不好听啊。”
佟老夫人好悬没给气死,等她喘过气来的时候,珍珍已经对佟国维说话了:“阿玛,我知道做的有些不对,可我毕竟年轻吗,又是新媳妇,好些事情也做不了主,今儿我把这贱婢就交给阿玛额娘了,你们想饶她,我也没二话,你们想发卖了,我也欢迎。”
说完话,珍珍不等别人怎么着,带着自己娘家陪嫁的下人脚不沾地的走了。
佟老夫人气的大骂:“这叫什么事,这叫什么事啊……”
“得了吧。”佟国维反倒是能沉得住气:“老三是该好好管管了,这个喜他拉氏倒是个厉害的,或者能管得住老三,若不然,他得反了天去,夫人啊,你别忘了赫舍里,要是咱们家再出一个赫舍里,我这老脸啊,都没地儿搁了。”
佟老夫人这才沉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她指了指李四儿:“这个女人怎么办?”
佟国维想了想:“来人,给她拿件衣服穿上,让她在外头跪着。”
“老爷?”佟老夫人不明白佟国维为什么这么轻松放过李四儿。
佟国维拍了拍她的手:“夫人,留着她老三才不折腾,再说,我看那个喜他拉也不是个本分的,留着她才能制着点喜他拉,不然,我看这个儿媳妇都能上天了。”
佟国维这么说了,别人自然没意见。
佟家的子侄一个个打着呵欠离开,临走的时候还瞟上李四儿一眼。
喜他拉珍珍回屋,先洗漱一番,又换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挥退下人,一步步走到床前。
她轻手轻脚的掀开红帐子,看到手脚都被绑住的隆科多,珍珍抿嘴笑了一下,伸手就去脱隆科多的衣服。
只是隆科多的手脚被绑着,衣服也不好脱。
喜他拉珍珍眼珠子一转,拿过一把锋利的匕首来,在隆科多满眼的惊惧之下,一边笑:“你乖乖的啊,不要乱动,不然这刀子划着哪儿了,姑奶奶我可不心疼。”
隆科多胆战心惊,哪里敢动上一丝半点。
珍珍拿刀子把他的衣服割开,将隆科多就像是剥棕子一样剥个精光。
她自己也脱了衣服,伸手抚过隆科多还像模像样的那张脸:“你要是早乖乖的进洞房不好么,真是不识抬举,非得绑着你来,怎么着,奶奶我是长的不好看,还是不合你胃口呢。”
说话间,珍珍在隆科多身上狠掐了一把。
掐完还嫌不解气,又在他身上咬了一口,差点咬下一块肉来。
隆科多疼的嗷嗷乱叫,可外头都是珍珍的丫头守着门,根本就没人来救他。
珍珍轻笑:“你就是叫破喉咙都没用的。”
这一夜,珍珍倒是挺满足的,隆科多早起的时候是真连死的心都有了。
他,他,他堂堂佟家三爷竟然叫一个女人给强暴了,而且还,还对他家暴。
隆科多身上伤痕累累,浑身上下疼的要命,他却不敢说出来,他丢不起这个人。
更加隆科多生气的是,这个珍珍竟然不是黄花大闺女,那块元帕是珍珍弄了他的血抹上去的。
隆科多想骂人,珍珍一边梳头一边笑嘻嘻道:“你骂什么啊,你的宝贝李四儿难道就是处子?你还不是紧张的什么似的,我还当你天生爱戴绿帽子呢。”
一句话,隆科多直接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真是奇耻大辱啊。
珍珍还嫌伤他不够:“你可不就是戴绿帽子么,你看啊,你的原配嫡妻就是嫌你不好,满足不了人家,再者也不够疼人,硬是告御状和你和离,你看人家如今怎么着,宠冠一宫的宸贵妃娘娘呢,圣上对人家有多好,恐怕人现在早不记得你隆科多是谁了,还有那个李四儿,那还不是让你舅舅玩的都不爱玩的,偏你就看中这么个烂货,我吧,虽然也没多好,不过,我比李四儿可强了不少,起码我给你戴的绿帽子不只一顶。”
隆科多两眼一翻就这么昏死过去了。
“哎呀,就这小身板,怎么就这么不经用呢。”
珍珍有些着急,立刻起身去掐隆科多的人中:“要不要拿针扎几下,放点血呢?还是说……”
“贱人,贱人。”隆科多又坐了起来。
珍珍轻笑:“对啊,我是贱人,你是个渣,咱俩正好配一对,谁也别嫌弃谁。”
说到这里,珍珍在隆科多耳边轻声道:“你想要和李四儿长长久久的,就别管我,我昨天晚上看了一回,你家子侄里头有好几个长的还不错,说不得啊,比你强的多了,我得了空试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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