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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咱们去找那个孩子的家人问问?”
余曼提议道。
沈临仙想了想觉得可行。
她和余曼从档案室出来,就直奔那个孩子的家中。
说起来也是巧了,那个去世的孩子家也住娟儿他们那一片,离娟儿家不近,不过,却还是在那个夺运阵覆盖范围内。
沈临仙看到这个住处心里就有底了。
她和余曼敲了院门,片刻之后,一个显的很苍老的女人开了门。
沈临仙开门见山就问女人当初孩子生病是什么样子?医院检查结果之类的。
女人原先不想说,可后来也不知道余曼跟她说了什么,她就把孩子是怎么生病的,生病时什么样子讲了出来。
沈临仙一直认真的听着。
听完了她和余曼告辞离开。
路上,沈临仙对余曼道:“方芳给孩子用的药不对,没有一点是治病的,孩子是生生耽误死的。”
余曼咬牙:“这个方芳实在太可恶了,就是想着多挣点钱也不能,也不能拿孩子这么着啊,谁家的孩子不是宝儿,她就这么害人也不怕遭报应。”
“她要是怕遭报应就不这么干了。”沈临仙冷笑一声:“更何况,她现在已经遭报应了。”
“怎么回事?”余曼倒是挺有兴趣的。
沈临仙笑笑:“走吧,咱们去宋家周围打听一下。”
两个人很快到了宋德家附近,这附近的居民沈临仙倒都认得,她也不方便出面打听宋德这的事情,就叫余曼去打听,她在车里等着。
余曼打听了有半个多小时就回来了,坐到车上,余曼摇了摇头:“周围这些人也不是很了解,不过,大家都知道宋文彬不学好,成天的跟一帮小年轻混在一起,吃喝赌抽都沾上了,宋德两口子为了他操碎了心。”
“瞧瞧,这就是报应。”沈临仙一笑,联想到方芳找她要钱的事情,顿时明白了:“我说方芳怎么跑去跟我要十万块钱呢,说什么宋文彬给人绑架了,我就纳了闷了,宋家也没有多少钱,怎么有人绑架宋文彬,敢情宋文彬欠了赌债啊,只怕欠的多了,人家立逼着上门要钱,方芳没办法才找我的。”
她这么一说,余曼也有了些想法:“方芳给孩子用那些贵药怕也是没办法的,宋文彬成天的赌,她要时不时的给宋文彬还赌债,她和宋德的工资肯定不够,无奈之下只好打着病人的主意,给孩子用点贵药,好多拿些药品分成。”
沈临仙也觉得是这么回事。
她笑了笑:“行了,回头跟医院方面反应一声吧。”
“宋文彬呢?”余曼问了一句。
沈临仙摆手:“他自己作死关我什么事,难道还要我替他还赌债?”
余曼看沈临仙冷着脸,也就没有再问。
接下来,沈临仙回家,余曼去医院那边反应情况。
后头的事情沈临仙没有再问,不过,第二天下午余曼就打了电话过来。
沈临仙接通电话,耳边就听到余曼急匆匆的话语:“临仙,出事了。”
“什么?”沈临仙一惊。
余曼瞬间笑了起来:“方芳的报应上门了。”
“你仔细说说。”这下子,沈临仙有点好奇。
余曼笑了一阵才道:“前两天方芳治的一个病人,人家家里有关系,而且,家里就有亲戚是学医出身,孩子治了两天不见好,家长就急了,打电话跟他那个亲戚把情况一说,他家的亲戚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时就告诉家长赶紧给孩子转院,说是主治医生缺德,这么点的孩子都折腾,说给孩子治病的药故意都是用的那些贵的要死的,而且还有些不对症。”
“后来呢?”沈临仙知道余曼故意钓她胃口,就顺着余曼的意思问了一句。
果然,余曼更得意了:“后来孩子的家长就生气了呗,今天找到医院去闹腾,孩子的妈也是个厉害人物,把方芳给毒打了一顿,我当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孩子妈骑在方芳身上左右开弓扇她耳光,旁边的人都看热闹,一个帮忙的都没有,敢情,方芳在医院也不招人待见。”
沈临仙听完笑了笑:“你再去添一把火,跟院长反应一下情况。”
余曼声音更加得意几分:“我已经添了,跟院找把事情一说,院长的脸当时就黑了,方芳怕得不了好的。”
沈临仙笑道:“我这里也有些有趣的事情。”
“什么事?”余曼急问。
沈临仙细细说道:“宋德已经受不了宋文彬成天赌钱了,又看方芳现在越来越刻薄,而且人也显的那么老,成天跟个疯婆子似的,也早厌恶了她,现在嘛,宋德在外头又找了一个,是个外地的打工妹,还年轻着呢,成天跟宋德歪缠在一起,宋德正想着和方芳离婚呢,方芳出了这种事情,正好给了宋德借口。”
“咱们要不要看热闹去?”
余曼一听觉得很有趣,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你过来吧。”沈临仙笑着说了一句:“当初我在方芳身上放了点东西,你过来我就叫你看热闹看个够。”
“行。”余曼利落的答应一声:“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到。”
余曼果然很快就来了。
她来的时候还提着一兜子吃的,有水果点心,还有好些栗子核桃瓜子之类的。
沈临仙拿了几个盘子把东西摆好,又拿了一个洗脸盆装了水放到屋子正中间,将四周的窗帘拉好,一伸手迅速的画了一张水月符,手指一尖,一道金光闪过,洗脸盆的水面上就出现了一片影像。
“这是,这是宋德家门口?”
余曼昨天刚去宋德家附近打问情况,很快就认出那影像中出现的是什么地方。
沈临仙点头,抓了一把瓜子嗑着:“你好好瞧着吧。”
随后,院门打开,方芳一脸疯狂的拽着宋德从院子里出来,站在胡同里大声的喊着:“宋德,你个杀千刀的,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你个……我告诉你,老娘死都不离婚,老娘拖都把你拖死。”
宋德推了推眼镜,眼中带着几分哀伤,可要细看的话,就发现他一点都不伤心,相反,眼中还闪过一丝厌恶。
确实,现在的方芳完全就是一个疯婆子,头发稀疏枯黄,衣服也不合体,整个人干瘦干瘦的,脸上也带着脏,不过四十多岁的人,却老的跟六十的一样,和宋德站在一起,方芳就像是宋德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