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林天提高了警惕,向四周张望,猛然现,包围天罡镇妖岛的浓雾正在以惊人的度快消散,而镇妖岛也逐渐开始消失!
“该死!”
林天低声骂了一句,连忙从丛林中退了出来,返回沙滩,然后腾空而起,飞向空中。
他可不想跟这座岛屿一起消失。
就在他刚刚升到空中百米处的时候,一直笼罩海面的浓雾全部散尽,神秘的天罡镇妖岛也不见了踪迹,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这座天罡镇妖岛,还会不会再次出现?
林天看着底下湛蓝的海水,这样想道。
至少他是希望,那座镇妖岛能够重现人间,因为还有太多地谜团,等着他去解开。
林天绕了个道,重新回到海边,米雯和李彪还在原地等他。
“你刚才干啥去了?连海市蜃楼都不看,很难得呢!”米雯见林天出现,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
“有点急事,过去处理了一下。”林天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然后转开话题,“对了,你们这的海市蜃楼多久出现一次?”
米雯仰起俏脸,大眼珠转了转,然后说答道:“这个不好说,时间有长有短,我记得最短的一次,好像是一个月接连出现了两次。但是最长几年也不见得能见到一次。”
林天沉默了一会,然后咕哝了一句:“但愿镇妖岛下一次出现的时候,间隔不要太长。”
“咦?你刚才在说什么?”米雯有些奇怪的睁大了眼睛。
“什么自言自语。”林天笑了笑,掩饰了过去。
从海边回家,林天立刻取出五行穿孔令,进入天福幻境,希望能够弄清天罡镇妖岛的来历。
然而,以炼器宗大宗师玄灵道人广博的见闻,也没有听说过,有这样一个神秘巨岛,甚至连那金色罗盘代表的意思,都一概不知。
林天只好失望而回。
林天躺在沙上,脑海里全部都是天罡镇妖岛神秘的影子,他迫切的希望,能够详细了解那座巨岛。
林天心里想着事情,手则是无意识地在纸上涂涂画画,不知不觉竟然把石碑上,那个黄金风水罗盘给画了出来。
敲门声忽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
他随手把纸往沙上一扔,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的是米雯,李彪让她过来,喊林天过去一起喝酒。
林天已经跟李彪混熟了,不像以前那么生分。答应了一声,就回房换衣服,米雯则是在客厅里站着等待。
正等得无聊,米雯看到了林天扔在沙上的纸。于是捡起来看了看。
“咦?你画的什么东西?”她显得有些惊讶,“这不是我们赌场的标志么?你画这个做什么?难道你想进我们赌场工作?”
“赌场的标志?”林天这时正在卧室换衣服。听米雯一说,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冲出来问道,“你确定?”
“确切的说,应该是胡氏家族的标志。听说他们家的银器上。都镌刻着这种标志,也不知是真是假。”
林天意外得到了这样一条讯息。心里不禁大为兴奋,同时又有些疑惑,不知道胡家和那天罡镇妖岛,怎么会扯上关系。
去米雯家喝完酒,林天立刻开始着手调查胡氏家族地历史背景。
如果能从胡家获得天罡镇妖岛的资料,那么他不用再漫无目的的等待,而是通过其他方式,直接上岛。
林天花了半个月地时间进行调查,另他意外的是,他没有现胡氏家族与天罡镇妖岛有任何关系。
至于那金色风水罗盘标志。到底是从胡家哪一代出现。都不能确定。
林天没有其他办法,在深思熟虑了一番后。决定亲自深入胡氏家族,打探消息。
胡氏家族是莲岛地名门,要打探的消息,又是鲜为人知的秘闻,只怕连普通家族成员都不知道,一般手段只怕难以打听出来。
林天于是决定,先进入胡家赌场工作一段时间,然后以此为跳板,逐步接近胡氏家族的高级成员,获取他们信任之后,再慢慢打探消息。
以他的能力,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非常困难。
更重要地是,他有充裕的时间,来完成这个计划。
定好了计划,林天第二天就前往莲岛市政府劳动处,参加为期三个月地荷官培训班。
不过,林天仅花了一个月,就拿到了合格证书,然后前往维尼度假村应聘。
莲岛这座国际赌城,恰好进入黄金展期,一座座豪华赌场酒店拔地而起,甚至连美国拉斯维加斯赌王威金,也在这里新建了一座豪华的娱乐赌场酒店,而且即将开业,这座赌场酒店的奢华,足以与维尼度假村媲美。
正因为如此,各个赌场酒店都开始大量招收人手,特别是一线工作人员荷官,更成了抢手货,多家大赌场都开出高价聘用。
林天在经过了一系列面试之后,非常轻松的成为了维尼度假村赌场的牌员,也就是荷官。
维尼度假村赌场面积很大,分为普通厅和贵宾厅,普通厅又分为许多个赌区。
林天被分在第七赌区,21点赌台工作。
上班第一天,米雯带着林天,从员工通道进入赌场。
刚走到第七赌区,一个穿着赌区经理制服,五十多岁的男子,迎面走了过来。
“哎呀,小雯。咱们有段时间没见了吧,这次怎么突然来到我们这个赌区?”那名男子咧开嘴,笑着打招呼,露出满嘴黄牙。
维尼度假村赌场占地面积非常大,工作人员和赌客都非常多,再加上三班轮换,上班时间不同,虽说同在一个赌场工作,但是经常见不了面也是常事。
米雯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我带一个朋友来上班,他好像就在你手下的赌台工作说完,转头向林天介绍道:“这是我表叔张堂,也是第七赌区的经理。你地上司。”
“今后还得您多多照顾了。”林天不卑不亢的说了一句。
“哈哈,好说,好说。既然你是米雯地朋友,就是我地朋友。”张堂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脸问米雯,“你们的债务,现在还得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