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然知道,这件事如果传扬出去,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不过由于酒精的刺激,以及对胡家的怨恨,使他们暂时丧失了理智。
现在,林天的话,刺中了他们心中最为软弱的地方,恐惧感顿时潮水般涌了上来。
韦楚之动了杀机。他必须干掉眼前这个令人厌恶的家伙。否则的话,他鱼没吃着。反而惹了一身腥。
他向四个朋友打了个眼色,然后咬着牙,狠狠地道:“干掉他!”
韦楚之的四名友人,就像被逼急了的野兽,一听韦楚之下令,立刻抄起四周顺手地东西做武器,朝林天蜂拥扑上,准备把这个危险的目击杀死。
以他们在莲岛的地位财富,即使杀了人,也可以透过各种关系,用金钱摆平。
只要消息不外露,不让胡经纬抓到确实的把柄,他们觉得,自己就不会有事。
四人很快就逼近了林天,拿的拿玻璃瓶,举的举椅子,准备狠狠砸下。
就在这个时候,林天突然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冲得最近的一人的手臂,狠狠一折,“喀拉”一声脆响,那人的手臂已经被林天折成了两截。
那人痛苦地大声尖叫起来,整个人都快瘫了下去。
林天彷如不闻,将这人拧小鸡一般拧了起来,在空中抡了几圈,然后狠狠地朝另外三人砸去。
一百多斤的身体,再加上林天给予的巨大动能,挥舞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大铁锤。
那三名纨绔子弟,哪里承受得了?
“砰砰砰”
三声沉重的撞击声响了起来,惨叫声和骨头碎裂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在房间里回荡。
三名扑上的青年,被同伴的身体这么一撞,整个人都差点倒飞了出去,被撞击的地方,骨头几乎变成了碎片!
顷刻之间,韦楚之的四名友人,已经身负重伤,躺在了地上,不停呻吟。
看到自己四个朋友,在顷刻间就被打倒,韦楚之顿时出了一声冷汗,原本给他壮胆的微微醉意,也在一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个突然冒出的神秘人物,竟然如此彪悍狠辣!
这让他大为震惊。
韦楚之心里非常清楚,即使他冲上去搏斗,也只是送死。要想击倒对手,几乎没有任何可能,只会自取其辱。
快而又仔细的权衡了一下利弊,他最终还是决定,老老实实的呆在原地,不做出任何攻击性的动作,尽管他心里恨不得,把这个打搅他好事的家伙,撕碎了吞进肚子里。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韦楚之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用尽量沉稳的语气问道。
林天沉默,没有回答,只是慢慢的逼近。
韦楚之只觉得,一股逼人的威压,从这脸上带有伤疤的男子身上传来,让他几乎窒息。
他慢慢往后退,直到背靠墙壁,退无可退,这才停下。
“告诉你!我……可是韦家二少韦楚之!你想对我怎样!你要是敢伤我一根汗毛,我们韦家都绝对不会放过你!”韦楚之色厉内荏的大声喝道。
林天冷冷的看着他,双唇紧闭,不发一言。
韦楚之觉得。林天地目光。就像是钢刀一样凌厉。让他心底寒。
他知道威胁已经不起作用。于是有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放软了语气:“喂…弟。有事好商量。我知道错了。放我一马怎样?我有钱。有很多钱。只要你开口。你要多少。我给得多少。”
林天挑了挑嘴角。冷冰冰地一笑。他并不缺钱。只要他有这样地想法。多少钱都能给弄得到。
更何况。韦楚之刚才在paRTy上。那样羞辱他。他怎么会为了一点钱。就将韦楚之放过?
“那些钱。还是留给你自己慢慢用吧!”林天低沉地说了一句。突然一拳狠狠地打在了他地腹部。韦楚之“啊”出一声痛苦地惨叫。捂着肚子就往地上倒去。
他觉得自己地胃部。就像被铁锤重击了一般剧痛难忍。胃里翻江倒海。吃下去地东西差点没全部都吐出来!
还没等韦楚之倒在地上,林天再度出拳。重击在他地肋骨上。
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入耳,带着一种残酷的美感。
韦楚之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大声哭嚎了起来,鼻涕眼泪一齐流出,弄得满脸都是,没有半点世家子弟的风范。
“别……别打了,放过我吧。兄弟,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对胡琳动手了!”
韦楚之抱着林天的大腿,不住地求饶。
林天垂下下头,俯视着韦楚之。
这个刚才还傲慢凶横。不可一世的世家子弟,现在却像是卑微的蚂蚁,匍匐在他的脚下,哀求自己饶他一命。
“现在才知道错?已经太晚了!”林天淡淡的说道,一抬腿,踢在韦楚之身上,将他踢得飞了起来,重重的撞在墙壁上,然后滑落地面。将屋顶的灰尘,都震得簌簌下落。
韦楚之趴在地上,身体也不知断了多少根骨头,连哭嚎的声音都不出了,只能出微弱的呻吟,一股浓烈地臭味,从他的身上散出来,在房间里飘溢。
林天走过去查看了一下,微微皱起了眉头。韦楚之裤子湿了一大片。
原来韦楚之以为林天要干掉他,连屎尿都吓得一齐出来了。
“没用的软蛋!”
林天不屑地撇撇嘴。一脚踹在韦楚之的后脑勺上。
韦楚之哼都没哼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半分钟内,轻轻松松的解决掉了韦楚之五人以后,林天走到床边,仔细查看胡琳的情况。
胡琳好像并没有受到侵犯,大概是他出现得比较及时的缘故。
不过,胡琳的情况却并不大妙,韦楚之给她服用的强效催情之物,分量极大,已经在身体中彻底发挥作用。
现在,胡琳的皮肤已经被煎熬成了绯红色,小嘴一张一阖,发出阵阵诱人的声音,蛇魅一般地身体,在床上扭来扭去,同时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衣物。
她身上的黑色礼服,已经被自己撕扯得千疮百孔,不能遮盖住姣好性感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