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经纬也确实有气魄,敢作敢为,为了替女儿讨个公道,竟然真的干掉了韦楚之,不惜与莲岛三大名门之一的韦家,彻底翻脸!
林天不禁对这个赌城巨擘,另眼相看。
就在林天向李彪打听情况的时候,赌场里突然小小的骚动了起来。
林天向骚动地方向看去,只见胡琳穿着黑色连衣裙,在一大帮保镖地护卫下,往这边走来。
维尼赌场的总经理胡星,满头大汗地陪同在胡琳身边,正苦口婆心的进行着劝说,希望胡琳在这个敏感时刻,最好离开赌场,返回家中。
胡琳被唠叨得有些烦了,柳眉一竖,冷冷地撂下一句:“嗦!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胡星剩下的话,顿时全部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话来。
胡琳这时也现了林天,于是懒得看胡星一眼,向林天招了招手。
“琳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林天微笑着走过去,问道。
“当然有很重要的事。”胡琳打量了他一眼,淡淡的说,“我要去赌马场,你陪我去吧。”
“抱歉,琳小姐,我是赌场的赌区经理,不是导游,而且我现在正在上班,只怕没有空余的时间。”林天不卑不亢的拒绝道。
胡琳现在对他已经起疑,找他肯定没什么好事,他还是离这个冷艳的女人,稍微远一点最好。
胡琳什么也没说,只是转头看了胡星一眼。
胡星立刻非常识趣的对林天说道:“你现在改行了,就是导游。今天的任务,就是陪同琳小姐,让琳小姐高兴。至于赌场里的工作,交由其他人做。记住,一定要让琳小姐满意!”
林天心里对总裁狠狠的鄙视了一下,他没了推托的借口,只好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林天与胡琳出了赌场,上了车。
由于是非常时期,胡琳带来的保镖比较多,足足坐了四辆车。
林天和胡琳坐在第三辆车上,前面坐着司机和保镖领队巫松。
巫松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精悍男子,眼神犀利,虽然已经是不惑之年,身上的肌肉却依旧结实,看不出半点老态。
林天在车上,与胡琳聊天时得知,这巫松是她父亲胡经纬的心腹,深受信任,平时不离左右,这一次是因为事态严重,所以才派来保护胡琳。
林天由此得知,事态的严重,以及胡经纬对女儿的溺爱。
两人漫无边际的闲聊,车队则是在前行了十多分钟后,转入了同庆路。
同庆路街道有些狭窄,双车道,经常堵车。不过,现在不是上下班时间,不是车流高峰,所以堵车的几率会小一些。
另外,走这条路前往赌马场,可以少绕许多路,节省很多时间。
林天坐在车里,透过车窗向外看去,人行道上,行人不是很多,
一对二十多岁的夫妇,拧着手袋,牵着小狗慢慢遛着。
五个十七八岁地男女青年。站在路边高声谈笑着。手上拧着大袋地零食。似乎刚从市出来。正在等车。
四名城市环卫工人。则是正忙着往路边地环卫车上装垃圾。
整个街面显得平静而又安逸。
不过。林天却觉得。他现在地处境。并不如何安逸。
因为。胡琳这样一个冷艳绝伦地女人。正坐在他地身边。犀利地目光。不时在他地身上扫来扫去。
林天虽然暂时不担心。自己地身份。被胡琳揭穿。但是他也知道。女人地直觉。有时候非常可怕。
说不准,哪里露出破绽,那可就不妙了。
胡琳并不说话,只是用一双美目。不停的打量他,刀子一般的目光,仿佛恨不得能够穿透他皮肤肌肉,一直看穿他的五脏六腑。
林天觉得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正准备找个话题,打破静默。
就在这时,车队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林天向外看去,原来是环卫车倒车的时候,擦上了第一辆车的车门。在车门上撞得凹陷了下去。
车的三名保镖,从车上下来,查看了一下车的损坏情况,然后怒气冲冲地走到几名环卫工人面前,厉声道:“你们是怎么倒车的!没看见有车队在通过!竟然把我们的车撞成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车队?这是琳小姐的车队!”
那五名环卫工人一看这势头,似乎都被吓坏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一个三十多岁,黑瘦黑瘦的环卫工人。看上去见过些世面,慌慌张张的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们真不是故意,我们愿意赔偿!”
“赔偿?怎么赔偿!你们赔得起吗?”一名保镖继续大声训斥道。
那黑瘦的环卫工人,微微弯着腰,畏畏缩缩的凑近两步,突然抬起头。有些诡异地笑了笑:“当然陪得起。”
话音刚落,他从背后掏出一把大口径手枪,快如闪电的对三名保镖,扣动扳机。
“砰砰砰”三声枪响,那三名保镖的眉心,瞬间出现了三个弹洞,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变成了三具尸体。
几乎就在同一时刻。其余几名环卫工人。动作迅的从垃圾车上取出了武器。
不仅如此,那些等车的青年、遛狗的夫妇。都扔掉了手中的物品,拿出了事先藏好的枪械。开始对胡琳的车队进行攻击。
密集地子弹,如雨点般射出,倾泻到胡琳的车队上。
车队车的司机,在一瞬间,就被打成了蜂窝。
刚才还平静的街道,转眼间就变成了血腥战场。
这个变化来得实在是太快,快到几乎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不过,胡琳的这些保镖,都是胡经纬高薪雇佣,曾经上过战场的退役军人,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一边取枪反击,一边大叫:
“伏击!我们中了伏击!”
“一组已经全灭!”
“二组、三组以汽车为屏障,进行防御反击,四组保护琳小姐离开!”与胡琳、林天同坐一车的保镖领队巫松,坐在车里,非常冷静的向手下队员布命令。
他曾是一名身经百战地雇佣兵,残酷的战争,早已经将他的神经训练得如同钢铁一般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