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是高兴的太早了。
如果她是被他们两个人允许放出来,那也不过是他们两个人觉得,她已经可以用来伺候他们了。
她会被他们两个人同时
一瞬间她脑子有点发懵,她转过头看了看身后的小黑屋,一时分辨不出来,到底是留在里面比较好,还是从里面出来比较好
两条路都是绝境,再也没有第三条路可以选择了。
唐倾感觉自己刚刚雀跃起来的心脏一下子冻结成冰,那稍稍被阳光照耀的温暖的皮肤,也恢复到了冰冷的触感。
宫衡锁了门,走过来道:“走吧。医生和护士走找好了吧?”
夏景年应道:“嗯。”
他一边跟宫衡闲聊,一边抱着唐倾往外走去。
离开宫衡的住所,路过人来人往的花园,往岛上唯一的医院那边走了过去。
唐倾的视线已经习惯了这个亮度的太阳,她有点迷茫的听着宫衡和夏景年的交谈,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医院门口,负责麻醉的医生和护士已经等候多时,见到唐倾也没什么多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引着他们往手术室走去。
唐倾被夏景年抱着,逐渐有些不安起来。
她忍不住的道:“你们要带我去做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
心里的不安已经达到了定点,她不敢再坐以待毙,挣扎着要从夏景年的怀里跳下来,夏景年抱紧她,垂下眼沉沉的看了她一眼:“你从这个高度跌下来,可能会小产了也说不定。”
“你们想做什么?”
夏景年语气轻冷:“只是一个小小的手术。等你醒过来就没事了。”
唐倾不相信他:“我又没病,为什么要做手术?你放开我,你们已经关了我这么久了,现在又想做什么!”
她挣扎的太厉害,夏景年差点也抱不住她,很快,两个人高马大的护士推着床走了出来,夏景年松开手,看着那两个护士将唐倾用束缚带绑在了床上,推进了手术室里面。
他站在门口,对着身后吊儿郎当的抽着烟的宫衡道:“手术我来做。但是做完以后,第一次我先。”
宫衡微微眯了眯眼,然后缓缓吐出了一个烟圈,很无所谓的道:“随你。”
夏景年把门关上了。
宫衡靠在墙壁上,仰着头看着天空,吐着烟圈。
不过是很容易的小手术,由他来也没什么。
但是总不能每次都让夏景年置身事外,让他一个人恶事做尽。
他们都是共犯。
谁也逃不掉。
夏景年进入手术室,就看到唐倾被按在床上正在输入麻药。
她完全没办法动,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绝望的望着他,那里面有恳求,有恐惧,还有对未知的疑惑。
局部麻醉。
夏景年走过去,在她的发顶上轻轻地抚了抚,“不会让你痛的。”
“景年,你想做什么?不要伤害我好不好,我好害怕。”
她眼睛里带着泪意,无措的向他乞求着,任何铁石心肠的人都会心软吧。
夏景年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醒过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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