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盘腿坐在床上,啃着凤锦带上来的那只鸡腿。
男人悠然的走过去,伸手将窗帘拉开了。
金子似的的阳光一下子铺散了进来,满室生辉。
花容抬起头,看着凤锦斜靠在窗台上,他双手环胸,高大的背影挡住了一部分的光影,面容轮廓清晰英俊。
把鸡骨头丢进了垃圾桶,花容抽了一根纸巾,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自己细长的指尖,道:“还有什么问题,就直说吧。”
“我什么时候跟你做过?”凤锦看着她,眸色很深,“我算了算时间,孩子出生的日子跟你和严楚溪开房的日期差不离。”
花容悠闲的靠在了床头,长手长脚的舒展着自己的手脚,慵懒的抬了一下眉,调笑道:“你怎么就真的信了我的话?你也没去医院验过吧,可能是我骗了你呢。”
她尾音拖长,声音带着一股花容式的妩媚,摆明了没怎么正经回答他的问题。
凤锦冷峻而平静,“你偷了我精子?”
“”花容沉默了一瞬,被凤锦的自恋震惊了,“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挺不要脸。”
“因为我想不出那段时间我们有上过床。”
花容怀上凤笙和凤歌的时候,是他们闹得最厉害的时期,她想尽一切办法要跟他离婚,哪有和平相处的时候?
还有闲情逸致在床上交流。
“啊那个啊。”花容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眸,双腿交叠,从床头柜里抽出了一包烟凤锦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往他的床头柜里塞了一包女士淡烟!
“你喝醉了。”花容道,“我们在车上做了一次。我本来是想去便利店买避孕药的,但是电话来了”
凤锦:“什么电话?”
打火机“啪嗒”一声点燃,火舌舔上花容红唇衔着的香烟,她缓缓呼出了一口气,雾气迷蒙里冲着他似笑非笑的勾了一下唇:“你觉得是什么电话?”
凤锦脑中闪过一个片段,微微一愣“那个时候”不是梦?
他以为只是一场春梦了无痕,甚至都没来得及回味那个梦境里发生的一切,因为,花家破产了。
他从匆忙开车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得是隔壁邻居空荡荡的别墅和长辈们凝重的表情。
原来在他不断的愤怒于花容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他的时候,在离别的那个晚上,他们是在一起的。
他心里突然好受了许多,被抛下的心情在郁结了近四年之久以后,终于消淡了。
他沉默了下来,垂眼在消化花容刚刚说的信息。
花容听到他没说完的话,忍不住偷偷笑着道:“怎么,你还以为是梦?小凤锦,你多大人了,连现实和春梦都分不清?”
凤锦走过来,掐掉了她嘴上叼着的烟头,抽掉了她衔着的香烟丢进垃圾桶。
他俯首看着她的脸,眸色很深,低沉着声音道:“你想不想知道,你不告而别的那些年,我每一天过得都是怎么一种心情?”
“”花容觑了他一眼,果断摇头,“不想!”
凤锦嗤笑了一声,似乎并不对花容这个回答感到意外,手指插进她绵密的发里,握住了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住她带着淡淡烟味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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