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渊继续这样失控下去,那么他们做的一切挽救,都是前功尽弃。
“以后不要再来看她了。”燕秉低声道,“傅庭渊,不要怪三叔狠心,你现在这副模样,迟早要出问题。”
“”
“你会害了她的”他声音低哑,神色笼罩在一片阴影里面,低低的,疲倦的道,“你看看你刚才,你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继续下去,你有没有想过你会做什么?”
傅庭渊缓缓的抿紧了唇。
他向来是理智的。
权衡利弊,然后从中选择最为有利,正确的答案。
他从小数学就很好。
因为不管怎么样的题目,都有正确答案。
然而洛南初不一样。
她是他心里面理智以外的存在。
他以为在面对她的时候,他能保持理性,然而结果是不能。
**在失控,他骨子里那点被人性压抑着的魔性在蠢蠢欲动,他可能真的会毁了她也说不定。
燕秉说得对,他已经不能再来见她了。
喝醉了只是一个让他理智放松的托词。
那么一点酒,怎么可能会让他失控。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她而已。
作为一个哥哥,对自己的妹妹产生了**。
这实在是让人觉得变态和恶心的。
也难怪燕秉如此的控制不住。
洛南初从拐角处偷偷地转过身往回走去。
她一只手捂着嘴,脸色有些惊恐的苍白。
她也不知道怎么的,怎么就听到了傅庭渊和燕秉的对话,她明明只是出去找个卫生间而已,怎么就迷了路。
她跌跌撞撞,脚步有些不稳。
于小鱼从包厢里走了出来,见到洛南初从不远处神色惶然的走了过来,吓了一跳,赶忙的跑过去扶住了她:“洛姐,你怎么跑那头去了?你怎么了?”
洛南初摇了摇头,靠在于小鱼的身上,她醉意未消,头晕的厉害,“我去找卫生间走错路了。”
于小鱼抱住她,担忧的询问道:“洛姐,你身体好冷。怎么了?这么怕冷吗?”
洛南初摸了摸自己的手心,指尖是冰的。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冷。
因为她现在,很害怕。
她脑子里全是燕秉打了傅庭渊一巴掌的身影和他们的对话。
她其实一点都听不明白,但是她的名字从燕秉的嘴里说出来了,跟傅庭渊放在了一起。
他们都知道了一些什么,燕秉在阻止傅庭渊来见她可是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她听不懂。
她想着这三个月里拍电影的时候燕秉对她的格外关照,那是一个正常的导演对一个演员的爱护吗?
或者,这部电影,这个角色,为什么会选择她来参演?
真的只是她演技好吗?
这些问题深想下去,她甚至会怀疑起傅庭渊与她分手的初衷。
她有点害怕。
总觉得不应该继续想下去了。
已经都过去了,孩子也没了,她跟傅庭渊也没联系了,一切都在好转,她的人生没有傅庭渊照样如常的旋转。她没必要再去跟他们那些人搅和在一起。
洛南初有些痛苦的靠在于小鱼的肩膀上。
她不应该听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