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它立不起来,没治了
“谁?”焚夜回头,下一刻眼前一黑,再睁眼,发觉自己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少主。”一灰衣老者,出现在他面前。
“少主?”焚夜不解,他从小就是孤儿,跟着刹,魅他们流落街头,回来承蒙风衍,他们才有了如今衣食无忧的生活。
“没错,您是当年玉溪国最后的遗孤。”老者负手而立,满目苍凉。
“玉溪国?”焚夜剑眉紧促,他记得那是风国灭掉的最后一个小国。
“我玉溪国,不善武学,百姓皆能书善画,文风浓厚为他国所不能及,尤其是皇室一族善画人像,所画之人犹如活物,且掌握独特的制作人皮面具之法,能以假乱真,可这技艺太过残忍,故被先帝,也就是你的父皇所禁。”
老者转身认真打量着焚夜,叹了口气道,“今日我将带着人皮的侍卫,与您是先布下替换,本以为您会认出来。”
焚夜神色慌乱,呼吸急促,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既然我连人皮面具都认不出,所以你可能认错人了。”
“不会的。”老者激动的拉住焚夜的手,“玉溪国皇室一族都会将面具制作之法,书于人皮之上,而后粘合在直系血亲的皮肤上。”
“看。”老者撸起焚夜的袖子,从他的胳膊上撕下一块不大的薄如蝉翼的人皮。
“这个?”焚夜已然平复,脸上有一丝意外,这不是他回帝都时,在京郊的乱葬岗捡的,还以为早已遗失,却不想附着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
彼时千凉正无奈的拖着沉重的步伐往风衍府上赶去,耳边回荡着昨天离开时他无赖的话语:娘子啊!明日你要是不来为我医治,为夫我只能住进慕府去了。
此时风衍正慵懒的坐在窗边,斑驳的阳光透过院子里的树荫,温柔的落在他身上,留恋的不肯离去,唇角勾起的笑意融化了他身上疏离的冷气。
“主上,我发觉你越来越不同了。”刹夜不知何时进来。
“不同?”
“你往常都是冷笑,不屑的笑……现在笑的正常多了。”刹夜边说边呵呵的笑着。
“你是说我以前不正常?”
风衍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刹夜,看的他头皮发麻,忙敛了笑,“没,没主上都是对的。”
拍拍脑袋,刹夜才想起她是来说正事的,轻咳两声又道,“弑传来密报,漠国大军已整兵待发,预计两日内进犯风国边境,而且凌浩宇那老家伙,果然将着消息压着。”
“很好,让弑……” 风衍话还未说完,就被门外的通传声打断,“主上,慕小姐来了。”
闻言风衍的眼睛明显一亮,随即将刹夜赶了出去。“主上,事情还没吩咐完呢。”
“明日再议。”语罢,急不可耐的跑出了房门。
这一幕看的刹夜嘴角抽搐,心里对自家主上一面装作高冷不可攀,一面又恨不能日日同好 的行为感到很是不耻。
“难道这就是九尽说的情趣?” 想不通的刹夜表示,还是去找焚夜喝酒适合他。
…… “娘子,为夫等你好久了。”
千凉抬眸 不期然撞进了风衍温柔的笑意里,看的她愣了几秒,等反应过来,一颗心止不住的悦动。
“走。”风衍满意的执起她的手。
“你干嘛?”千凉警惕的想抽回来。
“难道娘子想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为夫治疗?只要娘子想,为夫不介意。”
一副为妻是从的样子,看的她一阵,呃,后背一凉?!
“随你喜欢,我无所谓。”千凉摊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的某处,她可不想被这丫的一直拿捏住。
“快脱呀,你这样我怎么治。”千凉耸肩等着看好戏。
风衍噎住,不成想这女人还能这么没羞没躁。
“咳咳,外面日头大,还是屋里好。”
……
却说焚夜,此刻已弄懂一切,满怀心事的回府。
原来当初风国国君风爝 承诺玉溪国主,只要能用密法助风国成功离间其他几国,便不再攻打玉溪,并且可保玉溪百世太平,玉溪国主欣喜的同意,不成想风国背信弃义,铁骑屠国,横尸遍野。
“焚,走请你喝酒去。” 刹夜好巧不巧的与他碰上。
“你自己去吧。”语罢头也不回的离去。
焚夜此刻心乱如麻,如今他被错认成玉溪遗孤,国仇家恨本与他无关,可他本就怀里谋反的心思,他到底该不该接下这个身份?
刹夜扶额,这一个二个的都不正常。
太子府,慕千扬正与风宸僵持着。
“殿下,是否可以放我走了?”
“不行,用过膳,你需得同我一道进宫叩见父皇母后。”
“臣拒绝。”慕千扬蹙眉,此等欺君之事做一次就够了。
“好啊,听千扬的。”
风宸反身将他抵在木藤椅上,撕下人皮面具,露出慕千扬本来的面目,修长的手指缱绻的抚摸,“还是这张脸最得我心。”
“你适可而止。”慕千扬此刻只觉得受了莫大的屈辱,鬓边青筋暴起,奋力推开风宸。
风宸站定,揉揉眉心,无奈道“千扬,我的耐心快没了。”
……这边,江狄带着明庸,连夜赶路找江灼会合,却不想扑了空。
“老爷,小姐这是跑了?”明庸不敢看自家老爷黑如锅底的脸。
江狄气的吹胡子瞪眼,“还用问吗?等我找到这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老爷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先走,派几个暗卫去太子府堵着就行,我就不信她还能逃出我的手心。”
正在赶路的江灼,莫名的心里发虚,吸吸鼻子,暗自祈祷自家老爹能对自己宽大处理。
……
“娘子,你还没治完吗?” 只见风衍的脸憋的通红,再这样下去,没废都要废了。
“别急,这是个技术活。”
隔着亵裤千凉没有丝毫尴尬,认真的为风衍灸治周围的大穴,舒筋活络。
怎么还是没反应,按理说此刻应该已经支起小帐篷才是,难道真的废了?千凉摸着下巴,陷入沉思,到底是什么原因?
“娘子好了没?为夫还能治吗?”风衍的指关节微微泛白,鬼知道他用了多少内力才扼住体内蓬勃的**。
千凉几乎试了所有方法,依旧没能看到期待的一幕。
“它立不起来,你可能没治了,节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