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当姒小姑奶奶被赫连大族长再次扔上绣床,正准备将袖子里暗藏的玄机都拿出来秀一遍时,那个正在伸手撕她衣襟的高大草原汉子却神情如画面般定格,随后便毫无预兆的倒了下去。
“咦?”某小姑奶奶眨眨眼又转了转头,便明白是自己的救星到了,“师父!您老人家怎么会来的?”
鬼面下的男子洒脱的一甩衣袍,踢开昏睡过去的赫连崇上前来一看究竟。
“衣襟开了啊,”他皱眉道,“他看到了?不如戳瞎他的眼睛吧?”
“师父!”姒玲珑用手遮住胸口外泄的春光,“您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般若哼了一声,“方才倒是没见你遮挡,怎么你给他看也不给为师看?”
“师父!现在我讨论的并不是这个问题!”
见眼前的小人儿有些急眼,般若好笑的挑了挑眉,“你问为师来干什么?那你今日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呃”姒玲珑环顾了一下房内喜气洋洋的装饰,“洞房花烛?”
“不错,”般若翻身上榻将她压在身下,“为师今日,就是来洞房花烛的!”
“哎!师父!”
那人一手将她的钳制,另一手熟练的解她的衣裳,“嗯?”
姒小姑奶奶知道情况不太妙,便故意作懵懂无知的小姑娘状,“那什么师父你是要配合我做戏吗?”
“是啊,”般若利索地剥下她的大红嫁衣,“嗯,还是脱了好看。”
“”姒玲珑悉知他的无耻之处,袖中备好用来对付赫连崇的蒙汗药悄然滑入掌心,“师父,你是什么时候到的?渴不渴,不如我帮你煮茶吧?”
“乖徒儿倒是孝顺,”般若捏住她那只藏着药粉的手轻轻摩挲,“只是你不必费那些心思,那蠢货都进来有些时候了,房里要是再没些什么响动,可就要遭人怀疑了。”
姒玲珑扭头瞥了一眼昏死过去的赫连崇,脸颊不自觉的泛红,“怀疑便怀疑吧!”
“哦?你真想功亏一篑?”般若隔着中衣准确的找到那一团柔软,覆手而下,惊得她身子一颤:“不想!”
“很好。”般若邪气的挑了挑唇,“既然入了洞房,为师就让你先预习一下吧。”
“预习什么?”姒玲珑问完就后悔了,这男人又不是什么善茬,这次真的要玩脱了!
“这个嘛,还是切身体验的好。”般若随手甩出衣服盖住躺在地上的赫连崇,美其名曰非礼勿视,接下来又趁姒玲珑毫无防备时捏住了她腰上的软肉。
“嗯啊!”姒小姑奶奶呼痛,抬脚就踹了过去。
“啪!”纤细的脚腕在一声细响中被男子擒住,且顺势往下一拽俯身压上她柔弱无骨的身躯,“小妖精,你这是在引诱为师吗?”
“明明是你唔!”唇上细微的痛楚让她明白自己已经被结结实实掌控在他身下,动弹不得,“师父”
“嗯。”般若意犹未尽的与那甜美的唇分开,木然的假面皮下透出明显的笑意:“放心吧,为师也知道今日不是时候。”
“不过你要是想,”他突然话锋一转,“为师还是有很多法子可以满足你的。”
满足你妹!
特么你才想你全家都想!
姒小姑奶奶欲哭无泪极力挣扎,当然,还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