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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哎嘿嘿嘿
    此为防盗章

    《神墟》的男主是对双生子,后宫奇遇反虐金手指……统统都没有, 风僝雨僽的苦逼事儿倒是一个不少。|

    双生子中的哥哥叫戚观澜, 其血肉可活死人生白骨, 被收养他的青楼鸨儿们吊在阁楼上放血,为的是给他诸多娘亲活肌生色, 好永葆青春。

    双生子中的另一个叫戚观水,其血液毒性非同寻常,打小就在大街上乞讨,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天天跟狗抢食吃泔水, 侥幸活下来之后性格扭曲直接步入了起点黑化男主大军行列。

    两个男主都是童年阴暗内心缺爱的标准典范, 看的读者个个咬牙启齿,敲碗打桌要求金手指开爆发。

    前半本书写足了三十万字, 笔参造化字字珠玑,详细描写了两个男主如何被虐以及被虐的如何凄惨,字里行间只让人觉得前景堪忧。读者满心绝望觉得这主角将来得不了好, 恐怕是要做两个反社会的不法分子。

    夕阳小星星大手一挥表示大家不要怕, 我们要准备开始反虐了!

    主角要开真金手指了!主角要翻身把歌唱了!主角要开始一路纵横收后宫了!

    评论区波涛汹涌, 大家热烈欢迎满心期待等着两个主角越池化龙,然而在读者们财大气粗章章打赏、摇旗呐喊天天催更的时候,夕阳小星星连人带大纲消失了。

    最新一更是他声泪俱下的道歉书,声称自家爱狗乐乐病入膏肓, 他寝食难安无心写书, 准备带着乐乐四处求医——

    放您母亲的屁哦。

    但是无论评论区怎样的鬼哭狼嚎, 夕阳小星星都没有再出现过。

    #8226;

    七月中旬的太阳毒得很,邢阳上班回家的时候全身都是汗。他推开门,室内冰凉的空气迎面而来,一身汗水都变得冰凉。

    邢阳大大咧咧的把上身的衬衫脱了下来,露出精炼结实的上半身,趿拉着拖鞋去厕所洗了个冲锋澡。

    他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一眼就看见了蹲在沙发上摇尾巴的邢星。

    青年面容看上去比他稚嫩,眉毛浓密,睫毛纤长,一笑就露出一颗讨人喜的小虎牙,松松垮垮的家居服穿在身上,腰际露出黑色内裤的一点边。

    兄弟俩父母早逝,刑阳比刑星大了三岁多,从小就在一起住,乌七八糟的过了十几年,有时候袜子都能混穿,早就熟透了对方的嘴脸。

    邢星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哥!下班啦?过来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等一下,我先穿个衣服。”邢阳随手套上了一件长袖衬衫,“下午还要上班呢。”

    刑星搂着邢阳的肩膀,笑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把他按在了书桌面前。

    “《神墟》?”邢阳挑挑眉。他笔直笔直的一个人,正经的像是个老古董,从来不看这种玄乎的东西,滑着鼠标有点心不在焉,一字一顿的把这小半本书看完了。

    他握着鼠标往下滑:“评论区读者骂你的评论比这书有意思多了。”

    刑星坐在桌子上,道:“就是让你看评论。”

    刑阳随口一问:“为什么弃坑?”

    夕阳小星星真名刑星,坐在他哥旁边乖的像只猫儿,羞涩恬静的笑:“我开心我乐意,我就喜欢看读者怒火冲天想打人还不知道咱俩住哪的样子。”

    刑阳斜了他一眼,两面三刀极不要脸,说的就是他弟这种人。

    刑星拍拍手:“行了哥,乐够了该吃饭了。我熬了半天的笋干老鸭汤,给你补补身体。”

    他一声口哨,传闻中病入膏肓的爱狗乐乐兴冲冲的叫了两声挠了挠门。

    刑星从桌子上跳下来,不小心扫下了桌面上一个褐色封皮的本子。刑阳坐在椅子上弯腰捡起来:“别老这么毛躁”

    他眼一花,到嘴的话停了停,随后只觉得脑袋一闪眼前一亮,然后屁股下一空,整个人就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椅子不见了,棕黑色的地板也不见了,他弟……也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清新的空气、一望无际的蓝天跟冰凉粗糙的地面。周围人群熙熙攘攘,邢阳一个人傻子一样坐在地上,抓着他弟的本子一脸懵逼。

    酒肆外木杆上挂着白布料的旗帜,上书狂野的草书,几个穿布衣、腰带刹得极紧的彪形大汉大咧咧的坐在木桌前,一口一口的灌着酒水。

    酒肆正对着一条勾栏街。

    参差不齐、高低错落的别致雅间,透着金粉奢靡的味道。各色娇俏站在自个儿楼前接客,能露的全露,不能露的也放了不少水,清一水儿白花花的胸脯。

    邢阳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下来。

    够了,等等,这是个什么鬼的展开,我的笋干老鸭汤呢?!

    前一秒还在跟自己亲弟斗嘴,下一秒弯腰捡个本再抬个头就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

    穿越?重生?什么鬼?

    那几个大汉均是长发,忽然就注意到了凭空出现的邢阳。几个人闷一口酒,聊起天来声如洪钟,简直是生怕邢阳听不见。

    “哪个方向来的人?刚才谁瞧见了?头发怎么这么短?该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瞧着干净,不像是有隐疾的样子啊?莫不是修真的仙人?”

    “听闻最近洛城附近灵脉断了根,终南紫府十二峰绝了八脉。应该是断了仙缘受了刺激,干脆剃了头六根清净。”

    终南紫府?有点耳熟。

    刑阳默默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有些茫然的看着周围。

    这似乎是一座古城,即使是在勾栏街这种地方,也能瞧出磅礴大气的古韵来。来往行过的人皆是长发高挽、衣带飘飘,就他一个人短发奇装,傻狗一样的站在大街中央。

    邢阳愣了一会儿,准备先从勾栏街中走出去。谁知道他刚走了两步,衣角就被人拉住了。

    拉住他的人是个半大的小孩儿。

    这小孩儿身上穿着一件半旧的粉色衣衫,光着一双布满了冻疮疤痕的小脚,一张脸上有些红软的胭脂,黝黑的眼珠子像是蒙了一层冰,透彻的水润,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

    邢阳心头顿时一软。

    小孩儿羞涩柔软,大眼睛顾盼生姿,虚虚的拉着邢阳的衣角,奶声奶气道:“最欢楼的鸨儿姐姐乃是三岁入楼六岁学曲,都是个顶个的好相貌,定能让公子玩的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