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气质,是书卷气息,儒雅气息,时光气息的柔和气息,具有迥异于现代的特质,这种特质,在现代已经很少人具有。
王真飞意外的当然不是眼前的女子具有古典气质,而是她的古典气质十分明显,甚至有些强烈,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也能感觉到她的特殊。
王真飞也是第一次在其他人身上感觉到这样强烈的气质,强烈的气质,说明精神力量比其他人要强的多。
精神力量强,自然会迥异于常人,比如更加聪明,感觉敏锐,危险感强等。
王真飞可以肯定,眼前的女子不是一个普通服务员。但她究竟是什么身份,就跟他没有多大关系了。
王真飞马上又将目光落在柜台里面的紫毫上面,这件古物标价388万,在众多古物中价格也算是比较昂贵的了,这个价格他还买不起。
“能让我看看这件紫毫吗?”王真飞问道。虽然他买不起,但拿出来研究一下上面的幻力他觉得还是没问题的。
古然微带好奇的点头,将紫毫拿出来,轻声问道:“先生,您似乎比较在意这件紫毫,请问能告诉我原因吗?”
“哦?你为什么会这么的觉得?”王真飞抬头,对面女子的直觉令他惊讶。
古然微微一笑,“只是直觉罢了。”
欣然从旁边递出来透明手套,给王真飞戴上。
“直觉这个说法可无法说服我。”王真飞摇摇头,脸上带着笑。
王真飞接过紫毫,同时意志力量催动,感应上面的幻力。紫毫上面的幻力是很薄的一层,附在上面,他尝试着剥离这些幻力,但发现竟然无法做到。
他心中轻咦一声,越发觉得好奇,如果他能与幻界中的一部分意志顺畅的交流倒是可以从中找到答案,毕竟幻界对于幻力的运用达到了一个极高的程度。
但现在他只能与对面勉强感应,就无法找到答案了。
只见王真飞摩挲着紫毫,像是在观察,又像是在出神,古然与向欣然询问了一眼,欣然摇摇头,只是她眼中带着好奇。
过了一会,王真飞将注意力从紫毫上收回,看向古然,说道:“能跟我说说这件紫毫吗?”
“当然可以。”古然微微一笑,随后将有关这件古物的历史,简单叙述出来,并且附带了自己对它的评价。
“这件披白紫毫之所以有这样大的价值就在于它曾经是大清朝著名作家吴镜子的随身用笔,见证了一位杰出作家的存在。并且,根据种种迹象显示,这支紫毫也许就是吴镜子先生当时用来书写长篇小说‘儒林传奇’的那支,意义非凡……”
“儒林传奇?”王真飞并没有听说过这本书。
古然适时的解释,并没有因为王真飞没听说儒林传奇而有所轻视:“儒林传奇,这是一部古代的讽刺小说,揭示了当时被腐蚀的人性,对吏治的**,科举的弊端,种种礼教都进行了深刻的批判,……”
只是它为何会拥有幻力呢?王真飞想的却是这个问题,他听古然说的,慢慢的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只是要验证这个猜测得将紫毫带回去好好研究才行。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王真飞诚恳的表达感谢。
古然一笑,眼中带着一丝热切,开口道:“如果先生真要谢的话不如告诉我为何您会这么在意这支紫毫。”
古然是个极聪明的女人,她从王真飞的神情,刚刚上来二楼的态度,推断出他必定是被紫毫的某个方面吸引了,不然不会直接就选中了紫毫,其他古物还都没看,就直接走了过来。
虽然她一直坐在自己的柜台后,但是基本注意着整个二楼,其他人的一举一动,她都有所感应,这算是某种天赋吧。
另外,她之所以坐镇这个柜台,不是因为显得无聊,而是因为她同样对紫毫非常感兴趣,她一直觉得紫毫不同于其他古物,有着某种吸引她的东西,只是具体是什么她不知道,她研究了很久都没有发现。
这是一种直觉,而此刻她的直觉异常强烈,直觉告诉她,对面的男子一定知道紫毫的秘密。
王真飞感觉到对面女子的语气过于热切了,不禁一笑,“我只是对毛笔一类的古物比较在意罢了。”
他自然不会说出真正的原因。
古然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冰雪聪明,心中知道自己刚才的态度语气急切了些,让对方察觉到了不对,连忙说:“那先生要入手这支紫毫吗?我可以给您便宜点哦。”
王真飞摇头道:“我还买不起,算了。我看看其他古物好了。”
古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嘴上说道:“虽然如此,还是欢迎先生以后过来购买。”
“有机会的话。”
王真飞不让自己对那支紫毫表现的太过在意,随后看起了其他的古物。
其他古物,并没有紫毫的特殊,只承载了历史的气息,实际上对王真飞没有多大用,但能用来了解不少的历史,除了中华大地的,还有海外的,国外的历史,每一个坐镇柜台的服务员都有着不俗的学识,对古物的历史有着丰富的了解。
王真飞能感觉到古然一直在关注着他,他表现的就像是个普通客人一样,并不让对方看出些什么来。
古方斋还有三楼,但像他这样的顾客还没有资格登上去,必须是要在古方斋消费一定额度的客人才可以,因为三楼上的古物更贵,更古老。
大约到了与光头约定的时间,王真飞离开古方斋,前往之前的院子。
……
在离院子不远的地方,有光头的手下找到了他,一脸古怪之色,然后带他前往院子,他们还以为王真飞只是凑巧到了附近,不会想到王真飞对于他们的位置已经了若指掌,自己随时可以前往。
到了院子,王真飞就感觉到了奇怪的气氛,有种严正以待的感觉,这让他知道对方明显是不怀好意了,准备在这里对他动手。
“怎么,你们老大不准备出面了?”
同样的院子,光头佬却没出现,四周不断有人出现,隐隐将他包围,他们手里或拿着木棒,或拿着匕首,小刀。
站在王真飞面前的是一个眼睛滚圆的胖子,还有就是之前的那个瘦个子。
瘦个子脸上带着笑,“钱呢?”
“钱嘛,自然是有的,只是凭你们两个还没本事拿。”王真飞扫了一眼他们,没有丝毫的害怕。
胖子怒道:“小子你说什么,看不起我们!信不信老子废了你。”
胖子说完,四周的人立刻蠢蠢欲动。
瘦个子连忙道:“慢着,要给人家机会嘛,小子,你怎么说?要钱还是要命?”他的语气变成了威胁。
王真飞脸色不变,眼神更是平静,“你们老大就是这么做生意的?很好,我喜欢。”
“草,我们老大怎么做也是你能管的?!上,先废了他!”
胖子一声令下,旁边有人冲了出来。
一人拿着木棒朝王真飞的腿后挥来,直取关节处。
在木棒即将打中的刹那,王真飞右脚却往后一动,踩过木棒,双脚一左一右夹住了木棒,一扭,木棒立刻从那人手上脱手而出。
“次奥!”
那人叫了一声,明显没有想到竟然瞬间被躲了木棒。
这时,王真飞矮着身体,身体一转,左脚一脚旋踢,正中旁边一人下巴,将人踢飞了出去。
同时,他身体在旋转的时候,脚间的木棒也跟着旋转起来,最后打着转落在他的手中,他右手持着木棒,对准原先那人的后颈,一棒挥下去,那人只来得及叫了一声“次奥”就立马晕了过去。
随后,王真飞的木棒或点,或刺,如穿花蝴蝶一般,让人眼花缭乱,将围上来的一众小喽罗很快打退,不是躺在地上痛的直叫,就是被打晕了过去。
还有一部分没有围上来的,则站的远远的,不敢再上前了,刚才王真飞一阵乱打,造成的效果,瞬间将他们给镇住了。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
一旁的胖子和瘦个子看的都呆住了,“次奥,这是玩杂耍吗!”
短短的时间,一众手下就没有几个站着的了,即使是站着的,也不敢再上前,眼神害怕的望着王真飞。
胖子看了一眼王真飞,再看看其他人,眼神一发狠,吼道:“给老子继续上!”他自己拿着匕首向往真飞冲了上来。
王真飞脚下一动,向前一步,速度极快,众人只听“啪”的一声,那声音清脆的很,就见木棒打在了冲过去的胖子的脑袋上,胖子竟然直接晕了过去,匕首叮当掉在地上。
余下的人立刻停下脚步,不禁咽了口唾沫,一脸惊惧的望着王真飞,尼玛,这速度太快了,也太狠了。
众人望着躺在地上的胖子,死了没有?
王真飞扫了他们一眼,“怎么,还想过来?”说着,他看向瘦个子,“你先把你们老大叫出来,不然我只能先让你们躺一地了。”
瘦个子连忙点头,甩下一句“你等一下。”然后往院子里面飞快奔去。
过了一会,光头青年急匆匆走过来,看见躺了一地的手下,脸色一变,再看王真飞的时候,脸色十分的慎重,“朋友,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死不了。我的东西呢?”
光头青年脸色阴沉,声音阴狠道:“打了我的人,还想要东西!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王真飞不说话,只是向他走去,既然说不通,那就只有打了。
光头青年脸色一变,从一旁的手下手上拿过一支木棒,向他冲上来,“草尼玛,老子打架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老大小心,这小子速度很快!”
“老大我来帮你!”
手下有提醒的,有跟着冲上来的。
光头青年的速度不慢,而且有一股凶悍之气,一副搏命的架势,木棒在他手上完全有着杀人武器的威势,向王真飞挥过去。
王真飞不紧不慢,一脸的平静,平静的令光头青年感到可怕。
“次奥,装什么逼!”
光头青年手上的木棒骤然加速,朝着王真飞脑袋过去,脸上一脸的阴狠之色。
光头青年练过武,练了十几年,身手很强,就是因为他能打,所以他才能聚集起一帮小弟,在古兰街拥有一席之地,今天竟然有人直接挑衅上来了,他怎么能忍。
他自认速度快,力量够强,而且还能瞬间爆发速度,出其不意,一定能将对方打趴下,让对方知道挑衅自己的下场。
但事实显然跟他想的不一样。
王真飞的木棒准确的架住了他的木棒,同时王真飞一脚踢出,如同一条鞭子,快,准,狠。
啪!
光头青年只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条幻影,自己整个人就蹲下了,肚子上传来翻江倒海一般的感觉。
次奥!
光头青年捂着肚子,冷汗瞬间就出来了,那是给痛的。
“艹尼玛!”他骂道。
王真飞立马一脚踢出,将他提成了一个滚地葫芦,向后滚去。
旁边小弟都冲上来救老大。
“老大,我来帮你!”
“救老大!”
王真飞木棒连挥,地上又躺了几个人。
王真飞一脚踩上光头青年胸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服吗?”
“服你玛!”光头青年倒是很有一股子骨气,狠狠的瞪着王真飞。
“很好!”
王真飞淡淡一笑,一脚往他左手踩下去,碾了几下,他左手上连续传出几声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啊啊,艹尼玛啊!”手骨断裂的声音让光头青年痛的失声了。
其他还躺在地上痛叫的人听到声音都齐齐向老大望去。
“艹尼玛,放了老大!”
“小子,有种冲我来!”
手下各自叫骂起来。
王真飞只是看着光头青年,问道:“服吗?”
“服你老母啊!老子草尼玛啊!有种打死老子!”
“有骨气!赞!”
口中说着,王真飞的脚却继续踩下去,这次换右手了,光头青年的右手骨头也被他几下踩断,痛的他浑身颤抖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