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岚消了些不快,看见地上钉子拿来信封,上头有章印,“试炼钦玺,什么东西?”
余容厘四下打量林以岚的竹屋,如今这屋里家具齐全,每一处都是被林以岚精心打理过,她都满意的很连连点头,这会儿听见外头动静,缓慢而出,却只能看见钉子逃远的身影,走近林以岚看见他手中信封,笑道:“哟!看来你出的那风头是有些用啊,这么快便是有试炼找上门来。”
“你认识这个?”林以岚问。
“这上面不是有章印?‘试炼钦玺’,你瞎?”
林以岚知道她在卖关子,干脆道:“你要是不愿意说,请马上离开,见了你便觉得要倒大霉。”
“你这人可真是无趣。”余容厘埋怨,“当初那吟诗风流做派哪里去了?”
余容厘还在提他们初见那事儿,林以岚是转头便往屋里去,“好走,不送。”
“得得得,我说行了吧?”余容厘不再开他玩笑,说道,“所谓试炼乃是古昙云门发派给门中弟子的任务,每一次试炼皆是有相对应的功绩点数,这功绩点可以在门中兑换物品,就这么简单。”
听见余容厘解释,林以岚停下脚步,将手中信封拆开,拿出里头纸张。
“咦,不对啊。”余容厘有些疑虑,“按理说试炼皆是写在专门的卷轴里,怎么也不会是一张普通纸书,可那信封上的章印没错啊。”
林以岚虽是对试炼一概不知,可还是联想到会不会是下圈套之人给他特地安排的,可转而想想觉得不会,他们是要引林以岚上山,而纸张上的试炼内容是‘陆家庄有一户人家上山打猎,却被山中一只大黄猫给夺了祖传宝刀,特来东屹山求助,特命前去找回宝刀。’若是他们所为,怎么还会让林以岚下山?想通这一点他便是觉得无所谓了,反正在这山上除了得罪了那偷丹药的小贼之外又没有得罪别人,哪里会在意那么多,只认为是一次很平常的试炼而已。
“收新比试你知道是哪日吗?”
“初十。”
“这个月?”
“不然呢?”
“那我可得早去早回。”说罢,林以岚稍是收拾了一下屋子便要出发,试炼信息很是简单,既没有交待陆家庄在哪,又没有告诉丢刀人的姓名,这一切都要他自己去打听,若是不抓紧时间错过了收新比试这趟来东屹山还有什么意义。
“我也去。”余容厘知道她要下山,这些天虽是还未看够酉鸡峰上的景色,可回来有的是时间,而下山可就不同了,说完跟在林以岚身后。
“我可以拒绝吗?”
余容厘瞪着他,“你可以试试。”
林以岚打了个寒颤,瞬时没了脾气,“我还是不试了。”
下山路上,林以岚一直想不通一个问题,如古昙云门这样的仙门不是从不理会凡尘俗事吗?怎么还会有帮一个猎户寻刀的试炼?
他们一直讨论到山下也没有得出个可以说服对方的理由。
二人下了山,行了半个时辰来到离东屹山最近的古云县城,这县城虽属于仪朝管辖,但名字却是出自古昙云门。
一来这县城里,那些个公子哥儿青年郎全是往一处跑去。
“烂芋头,这儿的人怎么了?”余容厘好奇问道。
林以岚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拦下一个书生打扮的人问道,“这位兄台,古云县可是发生了何事?怎么我看你们全往一处跑啊?”
那人看了一眼林以岚,眼中全是焦急,而后看见余容厘的惊世容貌,答道:“兄台你有如此天仙为伴,自然是不晓得,听说今日吻心院里的花魁要出来了,我们都赶去观望,看看是否有幸能一品芳泽,哎呀,我不与兄台多言了,那四怡姑娘虽比不上兄台身边伴侣,可也不差多少,在下先行一步,告辞。”那人匆忙解释过后便疾步而出。
林以岚又拦下几人寻问,这才了解事情全貌,原来是古云县最大的红楼里有一位神秘而极美的花魁,名为四怡,这女子很是奇怪,生在红尘之中却竖起了巨大的牌坊,她一个月只接客一次,而且还是不定时的。正是由于这一点,每一次四怡现身,都要让古云县的公子哥沸腾,皆是想要品一品她的幽香。
“你不去看看被传的那样神奇的女子?”余容厘望着林以岚,等他回答。
“你觉得我与那些人一样肤浅?”说完不在理会余容厘,再说了一句,“笑话。”后,便是在街头街尾四处打听陆家庄。
古云县附近有好几个村庄姓陆,林以岚一一去查看,最后终于是确定了丢到之人,陆六。
可这会儿他不在家,等到天色将黑还是不见人影。
林以岚倚在陆六家篱笆院上,“这人哪里去了?”他想要尽快完成试炼尽快回去为收新比试做些准备,可这陆六迟迟不回来,叫他有些着急。
余容厘倒是没有在抨击他,“今日才初六,还有整整三天时间,找一柄刀而已,你用的找那样着急?我们先回古云县,明日再来。”
林以岚还能怎样?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不再坚持,二人再度回到古云县。
随意找了一间客栈用餐。
“唉,四怡姑娘也不晓得要何时才肯露面,是不是消息有误?”邻桌两个公子吃喝酒菜,谈论。
“应该不会,往常消息可从未出错过,此次也定然不假。”
“可为何她就迟迟不出来呢?”
“四怡姑娘便是如此,行事从来不被人猜透,这样才更有趣,不是吗?”
听见他们的交谈,余容厘看着林以岚,“芋头,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林以岚上下打量她:“我去凑热闹还行,可你?那地方你可不能去。”
“谁说我不能去?”余容厘清楚那是红楼,“你等我片刻。”说完丢下碗筷便是出了客栈,等林以岚吃饱喝足后才见一人坐下。
这位公子眉目清秀,华贵衣衫之下是一种出尘气质,卓尔不凡。
林以岚望着他坐在余容厘位置上,解释道:“抱歉,这里有人了。”
“哦,谁?”那公子左右打量,声音有些古怪,“人呢?我怎么没看见?”
这人胡搅蛮缠,音调古怪,林以岚明眸放光,望着那公子惊呼:“余容厘!”
“哈哈。”公子哥欢笑,“这样我可以去了?”
林以岚肯定点头。
余容厘男扮女装,那模样像极了一位富家公子,不得不说,这等乔装之术的确出神入化,差点是将林以岚也给骗了过去。
“走。”余容厘迫不及待想要出发。
林以岚结完账,二人便是朝着吻心院而去。
路上,林以岚望着余容厘的胸部,“一直那样束着,不难受吗?”
余容厘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等她明白之后,林以岚早是跑得老远。
走过三条街,六条巷,踏过一架雕群狮戏球的石拱桥,这才看到城间小河边上的吻心院。
这名字倒是取得文雅多彩,可里头干得勾当却真是不好意思拿出手,大姑娘家路过这边都是要绕道而行,但凡微风吹过,几里开外皆能闻到胭脂香,这可不是夸大其词,据说整个古云县中,胭脂水粉销量足有三成是流入了这吻心院。
吻心院,楼上楼下共八层,哪一层不是一个彩灯华初,拜金于此的大老爷们囊中散发着浓郁的钱财味,来吻心院花销的哪个男子不敢拍肚高喊“老子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林以岚说了那样的话,可不敢再等余容厘,率先走向吻心院。
吻心院并没有那些个站在楼下拉客的低俗女子,这倒也是,好歹也是顶尖红楼不是,怎么能与其他低俗地方作风一般呢。
虽说楼下门前并没有拉客的低俗女,可这会儿踏步走进时,门两边各自站着个高挑美丽女子,看着林以岚走进来,皆是点头笑言:“四怡蓝心抚君眠,床畔伊人扰春情。”
两句诗词听着味道十足,只不过这美丽二人卖的只是个脸蛋身段,并非那些卖**的女人,同样是靠着身体吃饭,可差距确实大的没边,挣得也是差之十万八千里。
尽管是在外人眼中看来并无二样,但门边迎官女子只是求个心净,并不管其他人怎么看,这倒是有些像修仙一道:旁人妄言大道语,唯独有我心中净,剔去他自曲折路,依风踏云登长青。
仙道有云,修至大成是长青。
到底这个长青是指何意,哪个知道?那些强者,皆是踏云而来踏云而去,遁入那虚无天际,究竟是步入仙境,还是踏足轮回,又有哪个人知道?
走进楼里,酒香扑鼻夹杂着浓郁胭脂香,倒也不难闻,只不过那些肥头大耳的嫖客身上却坐着衣着露肩的美丽姑娘让林以岚心中不爽:“三十息撑死你。
楼里中间搭一戏台,歌舞升平。
台下人山人海,望眼欲穿。
一声铜乐敲响,几位身段傲人的女子皆是姗姗退下,不一会儿,一位美丽妇人走了上来,先是妩媚一笑,台下嫖客连魂儿都被勾走了,声音酥脆,直透人心妩媚笑道:“好了好了,各位爷,叫你们久等了,下面我们花魁四怡姑娘便要要出上联了,哪位爷能对上来,今晚便可大拥美人入睡了。”
话语说完,下面人像是街边疯子一样,凌乱下流话语大声嚷嚷,不愧于‘要干翻她’‘干的她下不了床’之类的低俗言语,看这行头架势,那花魁如不是与余容厘一样的仙女?
林以岚负手站在人群之内,可得好好看看那花魁长成怎般模样,突然腰间一阵刺痛,男扮女装的余容厘行至他身边,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下,眼神似要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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