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搂着貂秀儿来到庭院,庭院内种满了花草树木,典雅别致,鸟语花香让人心旷神怡,难怪蔡文姬喜欢在这里弹琴作曲。
一走进去便听闻琴音之声,李元将手指放在貂秀儿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出声打搅蔡文姬弹琴。貂秀儿乖巧地点了点头,身体依偎在李元的身上。
李元拉着貂秀儿洁白的小手,将她带到假山之后,以免打断蔡文姬弹琴,他们二人站在假山后面静静欣赏,只听闻琴声婉转悠扬,让人听起来舒畅无比,独特的音韵飘洒在空气之中,李元闭上眼睛欣赏,他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听蔡文姬弹琴了,相对于蔡邕的琴技,蔡文姬弹出来的曲子更加温柔动人,少了几分蔡邕的沧桑悲凉,这也是蔡文姬的独有之处。
一曲演奏完毕,李元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走到蔡文姬的身后,拍着手掌说道:“文姬的琴技越来越精湛,恐怕你爹也快要比不上你了。”
蔡琰听到是李元的声音连忙回过头来查看,当看到李元一脸坏笑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哗”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将娇躯撞入李元的怀内,哭得稀里哗啦的。
“文姬,你怎么突然哭了?”李元将蔡琰拥入怀内,不知道对方为什么突然就哭了起来。
“你这个坏人,一走就是大半年,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蔡琰抬起头看李元,只见她泪眼汪汪,脸上满是委屈,让人看了既心疼又喜欢。
“文姬莫要误会,我又怎么可能不要你,你可是我的心头肉,我不要谁也不会不要你呀。”李元用手轻轻擦掉蔡文姬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溺爱,看得蔡文姬脸红耳热。
“哼哼,难道可以不要我吗?”貂秀儿在一旁吃醋道,心中有些不舒服。
“当然不会,你和文姬都是我的心头肉,你们谁走了我都不舍得。”李元连忙将貂秀儿拉入怀内,生怕这醋坛子不开心。
将两大美人拥入怀内,让李元高兴不已,分别已久总算一家团聚,心中自是有无限的话要说。
“对了夫君,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很久了,”蔡文姬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从庐江带来的大小二乔是怎么一回事?”
“对,她们到底是谁?”貂秀儿话语中明显带有醋意。
“这个……”李元额头上滴下两滴汗,“乔国老乃是有识之士,他当时在庐江被袁术之子袁燿刁难,正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看见如此我就把她们带回来了。”
“真是这样吗,难道不是因为她们的美貌你才把她们带回来吗?”蔡文姬将小手放到李元腰间,轻轻抚摸李元腰肉,然后用力地旋转再旋转。
“咿呀!真的没有,我发誓,我不是因为她们的美貌才把她们带回来。”李元忍住剧痛,脸露笑容,但这笑容看上去有些僵硬。女人果然都是容易吃醋的动物,李元心中如是想道,不知道蔡文姬和貂秀儿是如何得知他把大小乔带回下邳的。
蔡文姬把雪白的小手放在李元的脸上,温柔地抚摸,仿佛抚摸这个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一般,说道:“夫君,我们都知道你是做大事的人,凡是有霸业的男人,都会有不少的妻妾,所以即使你再娶我们还是能够理解的,只要你能够对我如初,无论你立多少妾我都不会反对。”
“是的,秀儿也能理解夫君。”貂秀儿把身体轻轻依靠在李元的身上。
李元听完此话感动不已,古时候的女子知书达礼,只要自己的男人依旧对她好,她就不会有过多的要求和奢望。
李元双手紧紧地将蔡文姬和貂秀儿拥入怀内,说道:“你等尽管放心,我李元并不是喜新厌旧之人,即使我再娶她人,你们在我心中的地位都是一样的,没有高低之分。”
“夫君,你真好。”蔡文姬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可爱的小酒窝十分好看。
李元突然想起大小乔,他原本打算娶大小二乔后就不再立妾,再多的话他就应付不过来,自从把乔国老一家接来下邳后已经有数月没有见面,因为实在太忙。
看着李元发愣的样子,蔡文姬不禁说道:“夫君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是不是想那大小二乔了?”
“咳咳。”李元尴尬地笑了笑,仿佛被人抓住了把柄一般。
“夫君也是的,把人家姐妹两骗到下邳就不理别人了,恐怕她们也有些心凉了吧。”貂秀儿捂嘴偷笑道,样子十分调皮。
“虽然为夫有娶她们之意,但也不知道她们心意如何,是否喜欢我。”李元虽然知道自己的魅力大,但也不知道大小二乔是怎么想的,更不知道乔国老这个人老成精的家伙会不会同意他们的事情,要说不同意他也不能硬来。
“以夫君今时今日的地位,看上她们是她们的福气,不如就上门向乔国老提亲吧,我想她们也不会拒绝的。”蔡文姬提议道。
“不,我并不是这样想的,”李元摇了摇头,“虽然我如今已经是一方诸侯,麾下兵马无数,掌控豫州和徐州,但是谈婚论嫁是两情相悦的事情,如果大小乔不同意我也不会强迫,要是她们愿意嫁给我,即使天下人反对我也敢娶。”
“夫君,如今能够如此尊重女子的恐怕整个大汉朝也只有你一人了。”尊重女性也是蔡文姬喜欢李元的一个原因,在这个时代的女子身份地位非常低下,她们的往往只是作为传宗接代的工具或者男人的玩物,能够真正尊重她们的也只有拥有现代思想的李元。
回家的第一天李元并没有急着去找大小乔,而是在家好好陪一下家人,蔡文姬和貂秀儿既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家人,是他在这个时代最为亲近的人。
蔡邕和王允知道李元回来了也走去找他,虽然如今李元地位已经今非昔比,但是他对蔡邕和王允依然十分尊敬,想当初刚去洛阳的时候要是没有这二人帮忙,他就没有今时今日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