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理想被现实冲击,乃至于孟林媛已经傻在那里。
倒是徐游也是有些吃惊,他吃惊的是,那王闻己居然如此的弱,连木老大一拳都挡不住。
“这人修为虽是炼气四层,但应该也只是勉强用丹药和什么取巧的手法提升上去的,根基不稳,若是遇到一些厉害的炼气三层,怕都不是人家的对手,火剑门的弟子,都这么弱吗?”徐游喃喃自语,他虽然让木老大反击,但也没想到会如此,不过那王闻己多少也是一个修士,倒也不至于被这一拳打死。
余小欢那边,是冲着徐游和木老大道谢,他心里对徐游更是佩服和好奇,一个手下尚且如此厉害,那徐游岂不是更厉害?
这时候,孟林媛和那帮权贵子弟大气不敢出,灰溜溜的离开,甚至连晕死过去的王闻己也顾不上管了。
待这群人走后,余小欢也没有心情再多说什么,他谢过徐游之后,才道:“我得赶回去,向我父王禀明此事。”
徐游则是笑道:“你打算怎么办?”
“婚事?”余小欢一愣,随后正色道:“从今天的事情就可看出,那孟林媛并非良配,我余小欢也高攀不起,所以不用那孟林媛说,我这次回去,便会请求父王回绝这门亲事,我余小欢便是终身不娶,也绝对不会找孟林媛那样的不修德行的女子。”
“这么做就对了,男儿娶妻当娶有德之女,那孟林媛的确不行。”徐游自然是赞同。
两人虽然相识不过半日,但却是互当朋友,互道珍重之后,便分道扬镳。
余小欢自然是赶回寒王府,徐游,当然是继续朝寒霄城而去,至于趴在地上浑身沾满马粪的王闻己,早就被他们遗忘。
从驿站出来,徐游带着木老大和木老二继续赶路,这次他没有再停歇,或许是近乡心切,徐游越靠近寒霄城,越是有一种急切,所以他几乎没有再停下休息,强体神通和狼印加持下,徐游又用了一天一夜,终于是看到了寒霄城的城墙。
时隔一年,徐游却感觉过了太久太久,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童年的回忆,甚至于城外的小溪,儿时经常来这里捉鱼的场景也是历历在目。
“我回来了!”
徐游站在城外儿时他经常玩耍的一个山坡上,禁不住大喊一声,这一刻,他似乎已经不是在寒剑门里痴迷于炼器的徐游,而是那个寒霄城中长大,普通的铁匠之子。
这时,徐游耳朵一动,便看到从小路上走来一个人,这人樵夫打扮,背后背着一个竹篓,赤脚粗布衣,肤色黝黑,显然是风吹日晒所致。
徐游虽身受诅咒被锁了全身灵脉无法修炼,但他另辟捷径,依靠炼器,运用法器神通,居然是走出了一条全新道路,五倍强体神通下,徐游耳目敏锐,常人百丈眼,三十丈耳,徐游却能一眼看清三百丈外事物,耳听百丈之内风吹草动。
那樵夫徐游早就发现了,要避开对方易如反掌,但徐游没有。
因为徐游认得这个樵夫。
对方算是自家的邻居,祖姓吕,徐游从小叫对方吕伯,年级和自己的父亲相仿,育有一女,儿时两家因为关系好,还差一点结了娃娃亲。
徐游知道吕伯家境一般,靠外出上山砍柴采药为生,尤其是采药,吕伯更是一把好手,曾经徐游见过,对方不依靠任何工具,徒手可以攀爬到断崖上面采上面的药材。
此刻见到吕伯,徐游自然要打个招呼。
吕伯显然也注意到徐游,不过他并没有认出徐游,也是徐游在这一年寒剑门的生活当中变化极大。
因为身在灵气充裕之地,吃的,喝的,用的,都不是凡人所能得到的,所以徐游皮肤宛若婴儿,甚至好过大部分女子,身高更是比一年之前高出一头。
说是英俊潇洒也是一点不为过,而变化最大的,是气质。
现在的徐游,哪怕穿着普通,也和普通人有很大差别,那种骨子里带出的出尘和优雅虽然还不太明显,但已经和一年前的他判若两人。
走进之后吕伯只是看了徐游一眼,觉得对方很眼熟,但没敢问。
木老大和木老二都是升高八尺的巨汉模样,这两个站在徐游身边,谁敢跑上来乱问,吕伯便要快步离开,这时候,徐游上前道:“吕伯,一年未见,您身子骨可还健朗?”
吕伯一愣,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徐游,这才惊疑道:“你……你是游小子?”
也不怪他这般惊讶,实在是徐游变化太大,认出徐游之后,吕伯才突然道:“你爹说你跟随仙人上山修炼了,当真?”
徐游一笑:“仙人哪里是那么好遇到的,不过修炼倒是真的,吕伯这又是去采药了?”
徐游鼻子很灵,已经闻到对方竹筐中的药香。
谁料吕伯立刻是道:“你这游小子,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个?你回家了没有?你家里出事了,你爹得罪了人,被人抓了下了大狱,听说,明日就要在菜市口开刀问斩了。”
“什么?”徐游大惊失色,要知道徐游在寒剑门这一年,经历了诸多凶险,心智之强,百倍于一年前的他。
现在,很少有什么事情能让徐游大惊失色。
但此刻,他是又惊又怒,老爹居然被人抓进大狱,还要问斩?
很快,吕伯便将事情经过道出,原来就在一月之前还是好好的,但就在一月前,徐家铁匠铺似乎是得罪了什么人,先是被人诬陷徐铁成贪墨了客人东西,修坏了客人的东西,然后十天之前,被一伙衙役抓走,甚至徐铁成新收的徒弟石柱也是被打成重伤,吕伯连夜去采药,就是为了给那石柱治伤。
至于徐铁成的情况,没人知道,只知道他被关入大狱,而且居然还说他是最近寒霄城几起凶杀大案的凶手,也是因为这件事定了罪,所以才会被判了斩首之刑。
“游小子,你得救你爹啊,他一个人把你从小拉扯大不容易啊,我们几个街坊已经想尽办法,但没法子,咱们没有什么本事,根本申诉无门。”吕伯面色焦急,徐游更是听的眼皮狂跳,甚至于因为愤怒,他感觉头皮都炸了。
自己的父亲杀人,做了大案?
这么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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