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去给婉儿洗澡?”秦红棉一脸为难的道。
石仲棠又重新转过身子,惊讶的打量了一眼秦红棉,疑惑道:“伯母怎么好像很为难?”
秦红棉看到他白皙而又充满力量的胸膛,心中微微一颤,忙移过目光,叹了口气道:“我有些不好意思。”
石仲棠微微一怔,稍微一想,倒也能明白她的心理,要知道秦红棉虽然是木婉清的母亲,可是两人一直是以师徒相称,从小到大她一直扮演着“严师”的形象,现在让她突然转变成一个“慈母”,自然会觉得不知所措。
再加上秦红棉本来性格就比较偏激,因为段正淳抛弃了她,所以她很有可能将对段正淳的怨怼之意,转移到木婉清身上,久而久之,母女俩的距离也越来越远,芥蒂也越来越深。
而现在相认之后,她自然也不好像以前那样对待木婉清,可是让两人的关系,一下子从互有芥蒂,变得和母女般那样亲近,又显得有些不太实际。
当然,这也不仅仅是秦红棉与木婉清一对母女这样,即使是后世,在女儿长大之后,母亲也不可能和女儿在一起洗澡,更何况是更加保守的宋明时期。
“既然伯母觉得不好意思,那一会儿我去替婉妹洗一下吧!”石仲棠随意的说道,知道了秦红棉的担心,他也没有逼迫她的意思。
“你替婉儿洗?”秦红棉不可置信的问道。
在古代,男女之间还是相对保守的,即使是夫妻床事,也是在熄灯之后,在黑暗中偷偷摸摸的进行,夫妻双方除了肢体的接触,甚至连对方的身体都看不清,可以说除了自己之外,就连最亲近的人也不可能对自己的身体“面面俱到”。
再加上男尊女卑的社会现实,别说石仲棠与木婉清还不是夫妻,即使是夫妻,丈夫也不可能服侍妻子洗澡的,所以秦红棉才会如此惊讶。
石仲棠还以为秦红棉是担心自己占木婉清的便宜,下意识的解释道:“我和婉妹发乎情、止乎礼,不会做什么僭越之举的。”
事实上,如果秦红棉和石仲棠只是单纯的岳母与女婿的关系,那她一定也会有这方面的担心,可是以两人现在暧昧的关系,秦红棉一来是没有那样的立场,二来也是不好意思,所以下意识的就将这“男女之别”排除在外了。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秦红棉突然郑重的对着石仲棠说道。
石仲棠看了她一眼,无奈的道:“有什么事就问吧!干嘛搞得那么严肃,吓得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乱跳。”说着,右手还在胸口起伏了几下,示意自己的心就是在这样乱跳。
秦红棉看他这么搞怪,再也保持不了严肃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小坏蛋,尽会搞怪!”
“谁叫你把气氛搞得那么沉重,咱们俩谁跟谁,都是你知道我长度,我知道你深度的‘知根知底’的人。”石仲棠暧昧的说道。
秦红棉一时没明白过来他的话,待看到他脸上猥琐的表情,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过来,轻啐了一声道:“呸,色胚,这么不堪入耳的话都说的出来。”
话虽这样说,但她只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好像有一股电流蔓延向全身,就连身上都好像有了些湿漉漉的感觉,不禁觉得一阵羞耻,不自然的走了几步,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秦红棉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轻声问道:“你……你和婉儿有没有……咳咳……有没有那个过?”随着问话,秦红棉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抑制不住的快速跳动了起来。
“呃……”石仲棠微微一怔,没有想到秦红棉会问这样的话,不由的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红棉被石仲棠一注视,更加羞不可耐,娇嗔道:“你先说嘛!说完我再告诉你。”
石仲棠刚想回答,但看到秦红棉这风情万种,却又羞羞答答的样子,不禁起了调教之心,转过身子趴到浴桶的另一边,头也不回的吩咐道:“你先过来替我擦下背,擦完我再回答你。”
秦红棉看着他好像婴儿肌肤般的后背,心中居然不自禁的出现了一丝期待,俏脸一红,缓缓的站起身子走了过来,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太过顺从,忙说了一句道:“擦完以后你一定要告诉我啊!”
石仲棠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道:“安啦,安啦!”
随着再一次靠近浴桶,秦红棉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但就是这种气息却令她躁动不以,忙从一旁的屏风上扯下毛巾,在水中摆了两下,颤抖的擦向了石仲棠热气腾腾的后背。
石仲棠还没觉得怎么样,秦红棉就率先轻“嗯”了一声,声音颇为诱人,却是石仲棠因为练了“童子功”的原因,身体比起普通人要炙热许多,而这灼人的温度,对于已经颇为情动的秦红棉来说,不亚于是一剂催情药了。
“往右一点……再往下一点,嗯,很好……用点力。”石仲棠抱着胳膊托在浴桶边上,满意的吩咐道,时不时被秦红棉光滑的小手触碰一下,爽的他灵魂都似要出窍了一般,不由的发出了阵阵舒服的呻吟声。
秦红棉本来还因为石仲棠让自己做这样的事而有些不满,但看他叫的如此舒服,心中不禁出现了一丝丝窃喜与满足,更加用心的服侍了起来,心中居然对这样的生活,隐隐有些期待。
擦了足足一刻钟,秦红棉才俏脸羞红的将毛巾搭到了浴桶上,气喘吁吁的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石仲棠昨夜与张无忌大战了一夜,今天又与东方不败与萧远山大战了两场,即使是以他的体力,都有了些许疲乏,再加上被秦红棉用心的服侍下,舒服的他都快晕厥过去了。
秦红棉突然住手,让他颇不习惯,不自禁的伸了个懒腰,道:“好舒服啊!要是每天都可以体验这么一次,那减寿十年都愿意。”
“美得你!”听石仲棠如此说,秦红棉心中分外满足,居然不可抑制的生出了一生一世都这样服侍他的想法,但女子的矜持,还是让她不由的说出了反对的话。
“快点告诉人家!”秦红棉接着催促道。
石仲棠也没有再隐瞒,带着戏谑的语气道:“我们没有啪啪啪过!”
秦红棉已经习惯了他一些古怪的表达,也知道他说的必然不是什么好话,再加上自己问的问题,因此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想起那刺激的场面,不禁有些慌张,掩饰似的问道:“为什么?”
石仲棠自然不可能实话实说,故作深情的说道:“我要给婉妹一个难忘的夜晚,所以我们约定在成亲那天,再行周公之礼。”
他也不怕秦红棉会向木婉清打听,一来是后者现在还在昏迷之中,二来是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秦红棉与木婉清这对母女,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的关系,甚至是两人心中都有些许芥蒂,所以这样的话,想必前者也不会好意思问的。
“你真的愿意娶婉儿?”虽然母女二人心有芥蒂,但秦红棉对女儿的终身大事还是关心的,尤其是她自己一生蹉跎孤苦,自然不想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因此一听到石仲棠这样的话,不由的激动道。
“当然不是!”不等秦红棉发怒,石仲棠接着又跟了一句:“我不仅要娶婉儿,还要伯母你也进我石家门。”他说情话不打草稿,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以这样的话故意撩动秦红棉。
果然,听到他说这话,秦红棉俏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下意识的就拒绝道:“不,不行的,那怎么行,母女共侍一夫,传出去多丢人啊!只要……只要你能给婉儿一个名分,让她幸福,那就够了。”
话虽这样说,但石仲棠敏锐的察觉的,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后,秦红棉看向自己的目光变得更加柔和了,其实也难怪秦红棉如此了,她一生深爱着段正淳,一直想的就是和这个歌负心人双宿双栖,再加上女人天生对于婚姻就有一种特别的迷恋。
而秦红棉这样的少妇,对于婚姻更是有一种病态的痴迷,而且一直所思所想的都是嫁给段正淳,所以她对于“成亲”,甚至都有了执念,所以在听到石仲棠说出要娶她的话 ,更是感动的无以复加、不知所措。
看到秦红棉眸子中的感动,石仲棠不禁暗骂自己无耻,居然能说出这样不知廉耻的话,更是用这样的话,去诓骗一个本就受伤严重的少妇,而且这个少妇还对他颇有几分情谊。
不过,不管是男人、女人,在这样的情况的下,必然是选择说对方爱听的话,他这也不定算是诓骗,只能算是一个“善意的情话”罢了。
石仲棠犹如情圣附体一般,深情的看着秦红棉,好像真的对她已经情根深种,已经到了至死不渝的地步了,情话不断道:“可是我舍不得伯母你啊!倘若只有婉妹一个人嫁给我,那我不是再也见不到伯母你了,那以后的生活还有什么乐趣,如果是那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话还没说完,秦红棉就激动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感动道:“别说不吉利的话,我已经老了,只要你能对婉儿好一点,我也就满足了。如果……如果你真的喜欢人家,大不了……大不了……”
秦红棉一连说了几个“大不了”,还是没能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伯母这样的皮肤,谁敢说你老呢?”石仲棠伸出手“深情”的摸了摸秦红棉的脸颊,感受着她姣好触感,问道:“大不了什么呢?”
“大不了人家和婉儿一同嫁到你们石家,当你一生的情人,这样你满意了吧?臭小子,就会作践人家。”秦红棉用力的在他肩膀上掐了一下,嗔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