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豪双手拿着峨眉刺直接就向那道旁的妓院跑去,那门口揽客的女子连陆豪的样子都没看清就被其撞到一边去了,进入这妓院的里屋,此时里面是灯火辉煌,正中间大厅之上人来人往,那老鸨一见有人走了过来,赶忙迎了上来,刚想说话,一见陆豪满脸的怒气,双手之上都拿着兵刃,把这老鸨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有些害怕地问道,
“这位小爷,您这是要干嘛啊?”
陆豪喘着粗气喊道,
“把你们这里所有的姑娘都给我叫出来,我要挨个查看!”
“小爷,您要找姑娘也不用这么心急啊,来,把兵刃放下,我帮你慢慢挑。姑娘我们这里有的是,还有几个新来的,长得那叫一个标致,保准有你满意的!”
陆豪一听这话,当时气得大叫一声,
“满意你奶奶!给老子滚开!”
陆豪抬起一脚将这老鸨子踹倒一边,紧接着就要往楼上闯。这些妓院里的伙计可不像那些青楼里的伙计一样,个个都是提醒彪悍的打手,一见有人在这闹事,立即拿着棒子和刀、棍等物兵刃就走了过去,陆豪一见,心说,
“老子正愁满肚子火气没地方发呢,你们几个是自己找死!”
陆豪挥舞着自己手上的一对峨眉刺,凭着自己招式的巧妙,基本是每刺必中,一出手就是一个血洞汩汩冒血,顷刻间这几名打手便全部躺在了地上,不是肩膀、肋下受伤,便是四肢已经被陆豪扎满了窟窿眼儿。那老鸨子一见这小子如此厉害,哪里还敢上前阻拦,赶忙跑到旁边的屋子里躲藏起来了。
陆豪踩住一个打手的前胸,将这峨眉上的鲜血在其身上擦了擦,问道,
“你这里最近几天可曾来过新的姑娘?”
那打手捂着肩膀强忍着疼痛说道,
“有,有新来的,不是在楼上接客,就是被锁在后院的柴房里!”
陆豪一听这话,又是狠狠地踹了一下这人的伤口,随即快速向楼上跑去。此时陆豪的心情更加着急,连推门的时间也省了,直接用脚一扇一扇地踹,碰到里面有正在办事的也毫不避讳,进来就是先看女人的模样,只要发现不是叶翩翩就接着往下一间走,对身后那男客的谩骂之声也毫不理会。
找完每一个房间之后仍是一无所获,陆豪又是纵身一跃从二楼跳下,来到那后院的柴房之中,使出跟那陈元宝所学的两招伏虎拳,直接将这上锁的门扇砸倒,只见里面传来一阵惊呼之声,原来有三个女子被关在这里。这三名女子一见陆豪走了进来,吓得急忙缩作一团,不住地往后退。陆豪又仔细看了看三人的脸面,发现都不是叶翩翩。
陆豪长叹了一口气,心说,
“叶大小姐,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呢,唉!”
陆豪转身欲走,又回头看了看这坐在地上的三名女子,从怀里掏出了几两散碎银子扔到这三名女子的身前,说道,
“拿着这些银子赶快离开这里吧,一会儿等我离开之后你们就跑不了啦!”
这三名女子赶紧将这地上的银子拾起,其中一名女子看着陆豪急忙问道,
“敢问英雄大名,来日有机会也好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陆豪勉强笑了一声,并未理会这女子,转身快步跑出了这柴房,心说,
“前面应该还有四五家妓院,我得加快速度!”
接下里陆豪又是连砸了四家妓院,甚是连每家妓院的柴房、地窖等地方全都查看过了,仍然没有发现那叶翩翩的踪迹。从最后一家妓院里出来的陆豪顿时有些心灰意冷的感觉,想不通这叶翩翩一个弱女子能跑到哪里去,
“难不成听说那罗子浮被官军带往徐州,自己也跟着去徐州了?好像有这个可能,但是看罗子浮他娘说话的那个样子,应该不会告诉这叶翩翩罗子浮的去向!”
陆豪此时是满面的愁容,一肚子的悔恨,有些漫无目的、失魂落魄地向前走着,不知不觉又走回这金陵城里。
平静下来之后,陆豪才感觉到自己是又累又饿,两条腿是又疼又乏,只得在道边墙根处坐了下来,脑子里仍然在想着这叶翩翩究竟会跑到哪里去。靠着墙根坐了半天,陆豪突然想到,
“为什么我要把事情想得这么悲观呢?也许,也许那叶翩翩只是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一直在等我或是那罗子浮回来也说不定啊,为什么我非要去那妓院找她呢?”
陆豪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和做法很可笑,自己打砸了这么多青楼妓院结果连那叶翩翩的影子也没找到,这不是白白地把人家的买卖全都祸害了吗,但是觉得可笑的同时陆豪的心里又是多了一分不安,心说,
“自从接触到这炎魔刀以来自己何曾有过一丝的幸运?取不回炎魔刀是死,拿到炎魔刀返回的途中也差点死了好几次,返回徐州的时候师姐也跟人跑了,又差点被那郑注害死,回来后又被那无念找上门来,跑到金陵又被郑注带着官军围困,这次叶翩翩又丢了,这叶翩翩不会…”
陆豪想到这里眼眶顿时有些泛红,心里觉得,
“这叶翩翩本来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人家和那罗子浮本是一对,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担心呢?唉,不明白!”
陆豪用袖子擦了擦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缓和了一下,转念又一想,感觉有些不对,心说,
“既然这罗子浮不在家中,那叶翩翩找不罗子浮自然应该回到馆驿去啊,但是为什么她不回去呢?这金陵城里除了这罗子浮家和馆驿之外,叶翩翩应该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啊?!难道那个花匠他在骗我?趁着常伯被带往徐州,他便见美色起异心,将这叶翩翩…!不行,我得再回去看看!”
陆豪强忍着一身的疲惫再次向那馆驿跑去,来到馆驿围墙之下一个纵身跳上墙头,沿着墙头走到那院内的屋子旁边,静静地观察这屋内的动静。正在这时,一人从那屋子里面走了出来,陆豪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常伯。陆豪看到常伯,心里怨恨陡生,心说,
“那花匠不是说这常伯被那官军带走了吗,怎么仍在这馆驿之中,看来果然是在骗我!这馆驿之中确实有些不可告人之事!”
陆豪想到此处,又是气愤难当,当时大喝一声,冲着院中那常伯跳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