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短裤的苏泊名轻轻地把已经处于醉得不省从事的女人平放下,轻轻地撩起她的上衣,慢慢地褪着她的短裙。
“没想到我苏泊名行医一生,竟然会在洗手间做这一种事情。”苏泊名打开了塑料包,此刻看着女人那白嫩的皮肤,他不由得叹着气说道。
苏泊名的手指顺着腹部正中线而停,停在脐下1.5寸处,手起针落,给气海穴扎上了第一针,随着女人身体的轻轻抽动,苏泊名的手指马上折返,向上直捣腹部,给中脘穴补上一针。
当苏泊名拉着女人的手,在鱼际穴完成最后一针时,原本醉睡了的女人突然坐了起来,扶着马桶的又再吐了起来。
苏泊名趁着女人专注的吐,他又再在相应穴位连扎几针,当女人的头从马桶上抬起时,她的意识也开始慢慢地恢复了过来。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吐完感觉舒服点了吗?”拿着银针的苏泊名看着女人直直地盯着自己的眼睛,他笑着问道,此刻他已经看到了针炙带来的效果。
“啊!”女人用那有着一百二十分贝以上的尖叫声来回应苏泊名的询问。
听着这突然而来的声音,苏泊名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竟然害怕地捂住了女人的嘴,然后担心地说道:“你喊什么呀,我这不是帮你治醉酒吗?”
被苏泊名捂着嘴的女人摇着头,两只眼睛惊恐万分,发出让人听不明白地唔唔声。
苏泊名侧耳听了听外面,发现并没有因为尖叫声而带来异常时,便又再小声地说道:“我放手,你别再叫了。”
女人点了点头,算是给苏泊名一个回答,此刻她的酒醉完全被眼前的这一个男人给吓醒了。
苏泊名慢慢地松开手,仿佛担心着女人又会再叫一般。
“你是谁?我……”女人看着自己那被撩起衣服和那褪去裙子处的银针,她很不解地问道。
苏泊名看着针炙效果达到,他给女人扮了一个鬼脸,苦笑着说道:“我就是鬼,一个被你吐得混身都是的倒霉鬼。”。
“真的吗?怎么不记得了?”女人拍了拍她那还有点痛的头,此刻她努力地在大脑里寻找着刚刚自己喝得断前的记忆。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趁你醉,然后想对你……”苏泊名一边说,一边伸手去将女人身上的银针取回,但还没等他把手伸过去,女人突然往后一退,害怕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苏泊名看着女人盯着自己的眼神,笑了笑,然后指了指他身上的银针,说道:“你的针还插在你那里。”
“对不起,我想歪了。”
“如果你在喝酒之前你能想歪了,那你就不会醉成这样了。”苏泊名将针从女人的身上取了回来,然后拿过那一条还带着异味的裤子,将塑料包包着的银针塞进了口袋。
女人扶着墙站了起来,虽然她现在还没有完全从酒醉中恢复过来,但经过苏泊名的催吐针炙,此刻的她已经感觉好了很多,看着苏泊名那一条湿得还在滴水的裤子,很抱嫌地说道:“对不起,把你裤子都弄脏了。”
“衣服脏了还能洗,但这人……”苏泊名没有再说,因为也觉得在这一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似乎并不合适,所以他停在了这里。
女人沉默了,她的脸开始阴了下去,此刻苏泊名的话就像一刺扎在她的心里,让她很不舒服。
哗哗的水龙头声,未能把破洗手间内的尴尬与宁静,时间似乎停在那一刻,苏泊名也是在这一刻才发现自己的一句话似乎伤了别人。
“走吧,我带你去房间。”女人最终选择打破沉默,在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和她那凌乱的头发后拉开了洗手间的门。
“你想干嘛?我帮你只是出于好心,你没必要以身相许。”苏泊名退后两步,将自己藏身在门的后面。
“你想得美,针两下就要我以身相许,我是带去吹干裤子,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女人听着苏泊名这样说,她不由得苦笑了起来,因为他还从来没有男人会像他那样把内心的相法如此坦白地表达出来的。
“你早说呀,你看吓得我怕怕的。”苏泊名抖了一抖那湿湿的裤子,此刻他都不知道是应该给自己套上还是不套上好。
“别穿了,等一下还要脱,就几步路到了。”女人看着苏泊名那犹豫不决的样子,她倒显得大方起来。
“不穿?这么丢脸的事情我还没干过。”虽然女的话也很有道理,但让他如此的坦荡,他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女人自言自语地说道,虽然她连男人不穿裤子都看过,但看着眼前的一个男人,她突然发有一种东西叫害羞。
在她理了理自己的那乱了的思绪后,她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然后对苏泊名说道:“我在前面给你探路,你在后面跟着,这总行了吧。”
听着女人的提议,苏泊名点了点头,然后拿着裤子在前面挡着,东张西望地走了洗手间。
苏泊名原本以为自己的小心翼翼可以躲过世人的眼光,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从洗手间出来的一幕却被四处找他关胜男给在了眼内。
站在转角处看着的关胜男看着苏泊名竟然没穿裤子和一个女人走进了房间,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苏泊名,你想干什么?”
关胜男还着满脑的疑问走到苏泊名所在的房间,将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地听着这里面的动静。
“你要不要洗洗?”
“不用,我只想快时把事情办了。”苏泊名指了指自己的裤子,目光却开始四处寻找可以帮他把裤了可以烘干的东西。
“急什么,这又不是一分两分钟就可以的事情,你等等。”
关胜男在门外听着女人这样的话,她不齿地说道:“无耻,不害躁。”
“不能等了,完事我还要去找关胜男。”苏泊名焦急地说道,此刻他又再想起刚刚大表哥所说的话。
虽然关胜男功夫还算不错,但明枪显挡,暗箭难防,万一真出了事情,那就是有后悔药吃也没有用。
“行,那就过来吧。”女人将一个烘干器从衣柜里面拿了出来,插上了电,对于也的焦急似乎表示理解。
“混蛋,以后你都要来找我?”关胜男狠狠地对着房门踢了一脚,转身大步就走。
虽然她是一个成年人,也明白男欢女爱之事,但此刻她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生一个与自己无没有什么关系的男人的气
如同被撞门的声音把苏泊名和女人给吓了一跳,他们屏住呼吸,面面相视,仿佛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害怕被人发现似的。
看着门外又再恢复了安静,苏泊名降低了声音,想了想,说道:“都别说话,我们静静地呆着,我怕被别人发现。”
女人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看着苏泊名,眼神里突然多了一点说不出的东西。
安静!
无所事事地过着一分钟一分钟。
当四目相对,苏泊名终于有机会仔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一个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的女人来。
一张标准瓜子脸上,两笔淡淡的眉毛下,带着动感的睫毛随着两片眼睛一张一合,很容易牵动男人心,高高的鼻梁,两片如那熟透的杨梅颜色的红唇,,让人谈而止渴,望而流口水,一件合体的无袖露背上衣,无限地衬托着出她上半身的胸涌澎湃,而长腿与她那一条长短恰到好裙子相配后,就只能用妖孽来形容她此刻形象。
苏泊名的“目不斜视”对女人来说似乎是见惯不怪,但对于苏泊名投来的目光,她却显得有点局促,有一种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样坐着有点怪怪的,要不我们找点事情做做?”女人将目光收回,将那一张红着的脸转走,假意在这房内找寻着可以让他们不至于在这里呆坐的事情。
“除了跳舞,还能有什么事情可做?”苏泊名无奈地说道,这让他想起了今天是到这里来的目的,而当他想起刚刚楼下的人如同疯子一样狂舞时,他发现原来所谓的跳舞也并没有多少的技术含量。
“行呀,你想跳桑巴还是探戈?”女人听着苏泊名这样说,一下子有了兴致,仿佛跳舞就是她的最爱一般。
“桑巴,探戈?”苏泊名张着嘴,因为这此名词他只在电视上听说过,现在让他选择,那就等于让文盲写字。
女人看着苏泊名惊讶的样子,她很认真地答道:“对呀,今晚的压轴戏就是桑巴和探戈。”
听着女人的质问,苏泊名在惊讶着的同时,他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我不会跳舞,我只是想……”
女人看着苏泊名的尴尬,此刻也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然后笑了笑说道:“不会不要紧,我会呀,我来教你。”
女人不等苏泊名拒绝,兴奋地将他从椅子上给拉了起来,她那原本有点懊丧的脸开始变得自信起来,当她把房内能清理的一切整理好时,一个小小舞池便被她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