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识你妈卖批!”王礼抬手就是一条水柱,但水柱却慢慢消失了。
王礼感觉光罩内的天地元气飞速的流逝,几乎眨眼之间,光罩内的天地元气已经所剩无几。
对面的中年人似乎为了给自己壮胆般嘶吼道:“现在没有天地元气,我看没有水的水君有多大本事!”
如同疯狗般的叫嚣,王礼充耳不闻,而是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光罩。
再看向布阵的几个人,一身黑衣,全场也只有中年人在对面叫嚣。
一旁的鸦忍不住了,这样辱骂自己的主人,是可忍孰不可忍!短刀甩在身后,朝着中年人扑去。
“来啊!”中年人动都没动,身为一派掌门,一身实力几近B级还没有把C级的鸦放在眼里。抬手抓住鸦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鸦的腰带,借势把鸦扔了出去。
鸦撞在光罩上,金光闪烁的光罩只是流光一闪稳固如山。
“给本大爷跪下!”阿太抽出刀突然出现在中年人身后,中年人如同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转身一个回旋踢,直接把阿太踢飞了出去。
三只狗头同时低吼着想要冲出去的哈哈哈被王礼摁住了脑袋。满含深意的看向一脸张狂的中年人说道:“我很好奇你背后的人是谁?”
中年人冷笑了一声:“我背后大概是公道和正义吧,而我只是一个为了给自己孩子讨公道的普通父亲。”
声音凄凉,字字珠玑,把一个父子情深的慈爱父亲的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样也更加凸显王礼的残暴和喜怒无常。但王礼却笑了起来。
一边拍手,一边笑,甚至笑的直不起来腰了。
中年人被王礼的笑声引起怒火,掏出一个瓷瓶,往自己嘴里倒东西,轻喝了一声,王礼感觉浑身一沉,光罩内的土地平白下沉了两寸。
中年人看向王礼,小心的打量着王礼,面对赫赫威名的水君,不能不小心对待,如同猎豹一般弓起身子,猛的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现时,就是在王礼手中,被王礼捏着脖子提了起来。
王礼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手里的中年人。有些感叹,这些人都不怕死吗?
一招。
中年人出现在王礼身后还没动手,一只大手就捏住了自己脖子,巨大的力量直接禁锢了自己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这时中年人眼中才闪过一丝慌乱。
“我再问你一遍!你背后的人是谁?”王礼提着中年人语气冷了下来。
中年人认命般依旧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王礼提着中年人狠狠砸在地面上。
“轰!”
中年人的脑袋直接把地面砸出一个大坑。如同倒栽葱一样,被王礼种在地面。
王礼踏前一步,右手放在剑柄之上,看着依旧在维持阵法的黑衣人冷笑道:“真以为我只是控水?”
没有剑出鞘的声音,甚至没有看到王礼抬手,整个光罩如同玻璃一般破碎,天地元气恢复正常,几个黑衣人直接倒飞了出去,生死不知。
王礼拽着中年人的一只脚,如同提破烂一样把种在地里的中年人重新提了出来,随手扔在一边。
张开手,手掌平铺,猛的握拳。一道巨大的水幕从远处升起,如同四面巨大的水墙。
“合!”王礼一拍手,四面抵天高的水墙带着轰鸣声朝着王礼快速自动。沿途的树木如同野草一般被扯断卷入水墙中,一些飞虫也被迫飞了起来。
王礼眼神一凝,水墙中伸出无数大手朝着那些飞虫抓去。
“轰!”
“轰!”
飞虫们自然不甘心束手就擒,纷纷使出看家本领想要躲过从水幕中伸出的手掌。
“跑的掉吗?”王礼冷笑了一声。
从水幕中再次涌出无数巨大的手掌。王礼想要抓活的,有些事只有嘴才能说清楚。
所有的反抗在绝对实力面前都脆弱的像张纸一样。飞虫们被王礼一只接一只的逮起来。
异变凸起!
天空之上裂开一道大缝,一道黑芒从缝隙中涌出,直接砸在水幕之上。四面水幕轰然倒塌。
王礼合在一起的双手被弹开,那些被困的飞虫重获生机,拼命地朝着四周逃去。
王礼并没有阻拦,而是死死的盯着天空中的裂缝。在那道裂缝里王礼感受到一股从来没有见过的力量。
不属于人间,不属于生者,也不属于死者,而是一股精纯到极致的阴力。
水幕破碎之后,变成了山洪肆虐起来,到了王礼身边却纷纷避开,留出王礼所在的地方,形成一片真空。
被王礼扔在一边的中年人,以及倒飞出去的那几个黑衣人也消失不见了。王礼无暇顾及其他。只是盯着天空中的裂缝。
裂缝射出一道黑芒之后,渐渐开始消失。王礼脸上闪过一丝决然,手握住剑柄提了起来。
只是孤零零的一个剑柄,剑身不是金属,而是如同流水一般的液体从剑鞘中流了出来。随着王礼的动作追逐着剑柄。
“弱水,断鸿!”王礼低喝了一声,液体猛的凝成一把汉剑,王礼直接消失在原地。
天空之上黑色的光芒大起,一道如同丝绸般的蓝色光晕陡然出现。
一声似人似兽的嘶吼声响起,王礼重新落在地面上,脸上寒若冰霜,收起断鸿剑,看了一眼恢复如初的天空,回到水君舆中。
坐在车前的阿太和鸦面面相觑,只能打了个响鞭操纵着水君舆朝家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