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成白骨了,大哥你就不心疼啊,感情有了家室都不要亲兄弟的。”苏浩杰那赖皮样让其他几个人都偷偷笑了。
“艾沙,这是我们家二十年老厨子的手艺,你尝尝。”二哥苏浩峰贴心的给自家的娇妻夹了块椒盐猪蹄,艾沙一看那猪蹄的皮立马反胃捂住嘴巴。
“我说大哥二哥,你们两家子坐着就是撒狗粮虐死人的节奏了,不要再播肥皂剧了。”三哥苏浩源也忍不住朝大哥二哥贫嘴,苏小七被他们逗得心情也跟着开心起来。
“这还不错,你吃吃看。”陆子遥夹了块牛肉放苏小七碗里,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了过去,苏小七那夹牛肉的筷子差点没掉,她直接夹嘴里然后露出甜死人的笑容。
“真好吃,不亏我们家的老厨子做的,一会儿我还要打包。”顿时一行人满满吃了狗粮。
“我说陆子遥,你今年难得一次跟小七回来,一会儿到二哥还有四哥的酒窖里,你可别逃跑了。”苏浩杰一脸坏笑,五哥苏浩言也跟着起哄。
“没错没错,我和四哥一直在国外,一会儿我们要上二锅头,不喝别的。”苏小七看着他们一个说得比一个兴奋,只能暗地里给了陆子遥一个脸色,让他自求多福了。
晚餐在吵吵闹闹中结束,一行人并排地进了苏沫的心房,苏沫公司开始说到苏浩杰的打酱油日子,苏小七都犯困了才点到她的名字,她才发现哥哥们已经都出去了。
“爷爷,我蛋糕房生意兴隆,婚姻跟你的意思一样和睦,我应该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了,我先走了。”苏小七最怕遇到爷爷的大总结,不等苏沫开口就自己先开口说完了,想要溜之大吉。
“等等。”苏沫哪里让她逃跑得了,一声呵斥,苏小七就原地不动了。
“复健中心,是怎么回事?”苏沫不问还好,一问就让苏小七一愣一愣的。
“听说陆子遥在复健中心养了个女人,听说还是上次那个。”苏沫虽然每天都在家里,但孩子们的事情,他往往比谁都来的清楚,苏小七有些诧异为什么爷爷会知道这些事情,包括中午徐秀华跟她说的那些,她都全然不知。
“我知道,这段婚姻是我一手促成的,但如果陆子遥有什么错的,我不会放过他。”苏沫一向说到做到,苏小七也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她的直觉是陆子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没有告诉她,他不会背叛她的。
“爷爷放心,我回去问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事,没有确定事情的始末,我什么也不会确认。”
“你知道怎么做就好,苏家家大业大,自然不能吃亏了。”苏沫点了点头,摆了摆手。
“回去吧,我老了,经不起熬夜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苏家总要有个后,你也得争气点。”苏小七看着爷爷那一头白发,哀伤由心而生,她想她陪伴爷爷的时间真的太少了。
苏小七下楼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哥哥们和陆子遥的人影,大嫂抱着崽崽和二嫂正在客厅里聊育儿经,苏小七看胖乎乎的崽崽甚是可爱,稍微跟他摆了摆手,崽崽就扭过去让她抱。
“崽崽,你怎么那么沉啊。”苏小七顿时感到那重量压在她身上,沉甸甸的,崽崽听了苏小七的抱怨,咿咿呀呀的,开心的手舞足蹈。
“别乱踢啊,你爸可是我们兄妹里最乖的,你怎么那么好动呢。”苏小七的小手臂感觉都快抱不动了。
“崽崽4个月就18斤了,去体检时都已经超重,我自己都不知道他怎么长得。”大嫂是银行行长的女儿,听说是她母亲也很早就过世,后母带她一般,但她性格温和,和严厉的大哥却也般配,苏小七听六哥说过,大哥刚开始以为爷爷给他谈了一门乌龙亲事,原本以为是个家世不错,对公司挺有帮助的女人,结果却没什么号召力,但后来因为大嫂把公司内外帐在仅仅三天不到的时间全部普查完毕,并且将漏洞一一查出,让大哥刮目相看,于是一个月不到,大哥对大嫂便言听计从了。
“吃母乳的孩子都比较胖乎。”二嫂看崽崽的眼神也是一脸羡慕,苏小七对他们说的是一窍不通,只知道崽崽肉乎乎的小手抓着她的脸长着还看到牙齿的嘴直接啃,她脸色满满都是他的口水,黏糊糊的。
“崽崽好喜欢姑姑的样子,给姑姑带个喜,让崽崽快快当哥哥,好不好啊。”大嫂的言语让苏小七心里痒痒的,脸又嗖的红了起来,崽崽又扭个不停,她连忙还给大嫂去找哥哥们。
男人和酒往往都离不开,家里有个大酒窖,二哥和四哥最爱收藏红酒,里面都被装满了,酒窖门口的草坪上,哥哥们已经拉着陆子遥不知多少酒下肚了,有的划拳有的摇骰子,一个比一个会玩,苏小七走近时,陆子遥那涨红的脸跟红脸关公有个一拼了。
“你们是给他喝了多少,怎么红成这样子了。”苏小七嗔怪着哥哥们,苏浩杰倒是给了她一记冷哼。
“有了老公忘了哥哥,怎么了,心疼啦,今天我们非得把他灌醉了,看你们怎么回去。”苏小七白了苏浩杰一眼,全家就属他最唯恐天下不乱的,越和他贫嘴,他就跟你越反着干。
“我没事,你先去屋里,一会儿结束了,我在叫你。”陆子遥安抚着苏小七,苏浩峰连忙出来解围。
“小七啊,哥哥我一年就回来一次,头次跟妹夫喝上酒,晚上你就让佣人把你房间收拾了,让我们都不醉不归。”
“好,二哥提议好,快去快去。”苏浩杰一听二哥的主意,立马起哄,苏小七不放心地看了陆子遥一眼,陆子遥倒是一个眼神让她放心,一个人抵不过他们那么多个,只好又叮嘱了一遍,让他少喝点,才又回屋里去了。
苏小七让佣人把自己和哥哥们的房间都收拾了,又转告了大嫂二嫂早早歇息,他们的丈夫都泡酒缸里出不来了,才自己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