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推荐:
马战等人知道,逍遥派的叛徒,星宿派的创建人丁春秋到了。
不但马战等人知道星宿派到了,在场的人也知道丁春秋来了,因为这口号实在是太独特了!
苏星河的八个弟子,也知道他们的师叔丁春秋到了,一个个身体都变得有些颤抖,但是又看见在场的群雄后,强迫自己镇定了下来。在场的人虽然和逍遥派没有多大关系,但是星宿派的名声实在是太臭了,他们就不相信,没有人会除魔卫道!
听见这响亮的口号,段正淳身边的阿紫,颤抖的身体,比起苏星河的八个弟子来说,更是不堪。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鸟,慌张的看了看段正淳身边的人,好像没有一个人的武功,能打得过丁老怪。
又看向姐姐的那边,望见那个英武雄壮的汉子,这是惊慌的脸庞才露出了喜色,蹦蹦跳跳地来到了丐帮这边,一边笑呵呵的问着阿朱说:“姐姐,你说乔帮主厉不厉害?”
比起在星宿派长大,蛮不讲理、刁蛮任性的阿紫,阿朱就显得非常的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她仔细的看了看,这个相认没有多久地妹妹,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闯了什么祸事了?”
阿紫被说破了心事,一时间脸上挂不住,便傲娇的说:“怎么可能,我只是随便问问。”
七窍玲珑心的阿朱怎么可能相信这话,便顺着阿紫的话说:“乔大哥的武功应该不怎么厉害,不过他是丐帮帮主,只要会使用人才也就是了。”
阿紫听完后,一下慌了,焦急地说:“怎么可能,江湖上不都在说‘北乔峰、南慕容’是天下间年青一代数一数二的高手吗,怎么会不厉害呢?”
阿朱将阿紫的表情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想起过往的生活,柔声问道:“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只要你说出来,姐姐我给你想办法。”
阿紫快吓哭了,丁春秋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十几年来她可是见过不少,被他处死的叛变之人,简直是凄惨无比。当时将神木王鼎偷出来的时候,只要想着自己将武功练得比他厉害就行了,可是谁知道这么快就遇见了。
既然乔峰不是丁春秋的对手,那自己可怎么办呢?
虽然有了便宜老爹是个大理国的镇南王,但是他身边的人也太不争气了,没有一个能打得过丁老怪的,便宜老妈就更不用说了,易容术和水性虽然可以,但是武功实在不怎么样。
便宜姐姐虽然很温柔,但是武功不提也罢,想着便宜姐夫是个名闻天下的高手吧,没想到也是个绣花枕头,现在可怎么办呢?
丁春秋到了,再远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
他上来俨然是一副主人的模样,看见函谷八友后,便直接问道:“怎么,你们的师傅不在吗?去哪了?”又好像看见了擂鼓山洞似的,说:“是不是进去了?那么你们的师祖,我的师傅也在里面喽!”
不等函谷八友说什么,他便对着石门喊道:“师傅,你的徒弟我来看你了,你还在不在啊,今天可有一场盛会,希望你能出来见一见故人。”
说完后,他便转身躬身向西夏一方说:“西夏的太后您来了,不知道我是应该叫你师娘呢,还是叫一声师叔呢?”
车里的人回话了:“该是什么就叫什么吧,不过,现在我是西夏的太后,我想你应该明白。”
这句话说明了什么大家都明白,但是那声音清脆嘹亮,犹如黄莺在叫唤,动听不已,实在是令人心如猫挠,实在是想看一看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就是一帮老江湖都差点没有把持住,更别说没有见过世面的小白了,更是面红气粗,直叫人浮想联翩。
丁春秋笑呵呵地说了一声:“那就叫您师叔了。”
又对着一群女人说:“天山灵鹫宫的人也来了,那么师伯您是不是也到了。”
里面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回话,丁春秋又接着说:“看来我的师傅还是那样的迷人,只是向你们通报了一下书信,你们就来了,可见我的师傅还真是不一般。”
“丁春秋,你是不是活腻歪了,敢这么跟我说话!”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的传了出来,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像是声音就在耳边似的。
丁春秋又表现出一副活脱脱汉奸的样子,只见他面带严肃,点头哈腰的说:“怎么可能,师伯,我可是替你抱打不平,你看看我师傅是个什么样子?”
没等两人说话,丁春秋突然‘哈哈哈......’一阵大笑,这才露出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大声说:“我们逍遥派原来是什么样子?中原有着师傅,天山有着灵鹫宫,西北有着一品堂,现在呢?”
“你们看看现在是什么样子?虽然还是逍遥派,但是它们是逍遥派的势力吗?”
丁春秋面露狰狞,仙风道骨的面庞,展现出无尽的恐怖和恨意,大声说:“不是,它们已经不是我逍遥派的势力了,它们成为了你们几个的工具,成为了你们几个争情夺爱的工具。诺大的逍遥派分崩离析。”
“你们说,这是不是你们的错。我的师傅,一个无崖子,让整个逍遥派四分五裂,你们不觉得羞愧吗?怎么对得起祖师爷。”
“几十年来,你们就为了一个所谓的爱情,哈哈哈,你们不觉得可笑吗?不觉得羞愧吗?”
“混账,你是一个什么东西,一个叛教之徒,竟敢说我的事,你想找死吗?”灵鹫宫那边传来了一声怒吼。
丁春秋好像变成了一位圣斗士,只见他身体挺拔,白发飘飘,上前一步,对着灵鹫宫的人说:“敢,我怎么不敢,就因为你们几十年就这么过去了。师祖的心血损失殆尽,你们呢?也是垂垂老矣,可是你们还是放不下所谓的爱情,还在争夺,我看得可笑。”
“几十年弹指而过,就算你们当年是风华绝代,也变成了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妪,他还会喜欢你们吗?所以说你们的一切努力只是一场笑话,而为你们陪葬的只是师祖的心血。”丁春秋好似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就这么批判着几个人。
两边长久,都没有话音说出来。